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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財富,我為此感慨人世,心酸不已。
可一包泡麵給我帶來的激|情很快在天色暗淡之前消失殆盡,我感覺到自己需要一頓滿漢全席來延續白日夢後帶來的亢奮心態,在晚上九點以後,我終於決定出去覓食。
140。
在一家叫沸騰漁鄉的飯館裡,我找到了邵剛和謝峰他們,居然還有馮娟娟,另外幾個男男女女我就不認識了。只見邵剛正坐首席,滿臉紅光,頗有神采飛揚的感覺,他一見我,立即就大呼小叫起來,何為你他媽的回來都不說一聲,啥意思啊,不把兄弟們放在眼裡啊。我知道他最近正和一幫東北人混在一起做生意,但我不知道的是他居然連帶著話也串味了,看來生意是做得不錯了。何為,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都是我的合作伙伴,這兩位大哥都是東北銀,為人豪爽,一身正氣,以後有什麼事要幫忙打個招呼,大哥絕對不含糊。我微笑著伸出手去,和在座的這幫人輕輕的拉了下手,馮娟娟眉梢帶笑的,喝了點酒,顯得風情萬種起來。自從那次佳子和我說分手我喝多以後,就一直在出差,就再沒見過她了。
馮娟娟站起來和我拉了拉手,笑了笑說:“何為啊,我想見你一面都難啊,聽邵剛說,你這可是東奔西跑的,也不打個電話給我們。”我笑了笑說:“我今天不就打了嗎,呵呵,我哪敢把娟姐給忘了啊。”我笑了兩聲,她傾過身來,輕聲說:“待會我們慢慢聊。”我點了點頭,坐下就準備開吃。謝峰在旁邊附耳過來說:“何為,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說:“就前兩天。”他摟著我的肩膀:“這段時間怎麼樣,到處跑來跑去的,算了,別折騰了,老老實實在北京待著吧,兄弟看你前段時間煩,又幫不你。”靜了一會,他又探過頭來說:“有些東西是遲早會過去的,過去就算了,別瞎跑了。”我看著他滿臉泛紅,一口酒氣,知道他喝的也不少,我笑了一下說:“怎麼和這幫人在一塊啊。”他貼著我耳朵說:“這幾個東北傻老冒給邵剛騙了三四萬塊錢,還他媽的傻乎乎的。沒事,待會他們就走了,我打了電話給小三他們。哎,咱三爺交女朋友了,你知道嗎?”我夾著魚片的手頓時停在半空:“什麼?他交女朋友了,那姑娘有病啊。”
我望著謝峰,有些驚訝。我認識小三七八年了,就沒見他交過女朋友,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是一個人。這種情況是有來源的,他要的姑娘人家看不上他,他看不上的姑娘人家願意他又不肯將就,所以他這幾年的生理問題基本上是靠手Yin來解決,偶爾有什麼個別落網之魚落在他手上,他才有一次性茭的可能性。
“什麼有病啊?你這人怎麼說話的,三爺就不能談戀愛了,我操,你丫過分了啊。”我問他:“那姑娘你見過嗎,她幹什麼的,不是一雞吧。”謝峰呵呵呵的笑了幾聲說:“你他媽的講話是越來越毒了啊,聽說是一演員。”我說:“噢,戲子啊,那不就是一表子嘛。”謝峰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待會來了你跟她說,有本事你當面跟她說。”正在這時,邵剛說話了,他站起來說:“哎,你們倆別開小會啊,噢,正好,周敏,咱們何為可是一作家,你正好跟他好好聊聊,你不是喜歡作家嗎?跟他聊聊。”
我嘴上說,說什麼呢你,誰作家啊,我就一坐檯的,你這不是罵人嗎?眼睛卻轉到了那姑娘那,那姑娘一張圓臉,頭髮長長的,長得還行,那姑娘看我的時候,眼神有點不太好意思,但又有些朦朧的興奮,我一看就知道這姑娘肯定是一文學青年,瞅她眼神就知道,迷迷糊糊的透著股對世界無知的嚮往和矜持。文學女青年一般都是這樣,看了幾本衛慧、棉棉的書就想瞎折騰,想弄清楚生活的真諦,再看幾本波伏娃的或者是杜拉斯的,那更是有了幾分想要當家作主的念頭,有時看看張愛憐的,還能哭出聲來。這種姑娘最好騙,你學著李敖的那套使勁掉書袋就行了,說得她雲裡霧裡,再加點狂妄和迷失勁,就把她一舉拿下了。看著她,我的眼神開始微微帶笑,我知道今晚要幹什麼了,我呵呵的笑了幾聲,向她伸出手去,你好,我叫何為。
在後來的一個小時以內,我和那幫東北人喝了快一瓶二鍋頭,還喝了兩瓶啤酒,很快就和謝峰和邵剛達到了相同的境地。東北人臨走的時候,還嚷嚷著,來來來,小兄弟,咱倆走一個走一個,咱就是喜歡和文化人在一起,和邵剛邵老闆在一塊那是真長學問,想不到他還有作家朋友,今天真是好福氣啊。啥時候你寫的書千萬記得送哥哥一本啊。我傻笑著,沒問題,你放心,肯定沒問題。邵剛送完了那批東北人之後,回來就說,好了,這他媽的又肥了兩月,現在都是自家人了,喝。
馮娟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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