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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們的老公、男友在我雪白的肌膚上肆虐的時候,她們自己也同時在另外的男人身下扭動、呻吟、抽搐。然而,淫蕩的是我。
我承認,我淫蕩。我毫不隱晦地說,我喜歡一夜情,或許稱之為一夜姦情更能引起我的性衝動,羅馬帝國在衰亡之時所表現出的那種腐朽讓我痴迷。很多時候,我無法控制慾望對自己的煎熬,我需要男人來配合我身體某個部位所起的變化。當我需要的時候,男人奔跑的速度足以累死一條瘋狗。而當女人是禍水的理論甚囂塵上的時候,我變成了罪惡慾望的主要來源。我的Xing愛幾乎與快感斷絕,所剩下的只有無盡的苦痛。
我承認,我淫蕩。雖然我已經不能從性的刺激中體會到生理的快感,但我仍舊會去追尋。把性約束到婚姻中,正如同婚姻根本約束不住紅杏出牆一樣地可笑。當Chu女膜修復成為一種時尚,隆胸和包皮手術越來越紅火時,整個世界淫蕩了。
……
當時看完以後,我懷疑是簫神寫的,但她不承認,她只肯承認她也很淫蕩。作為復旦大學中文系畢業的女生,文筆不是問題,性也不是問題,關鍵是性和文字相濡以沫的問題。但她對這一點顯然嗤之以鼻。
《北京桂花陳》第二章
24。
每年中總有一段日子我會想到自殺,這種情緒的來臨就像姑娘們的月經一樣雷打不動。在我歡笑的時候,它隱退了,在不經意的時候,它又出現了。我能夠感覺到它的到來,它像一陣風一樣,瞬間便改變了我的所有生活。它不給我預示,也不給我喘息的機會。
在我十多歲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它,它一直伴隨著我,不離不棄。很多次我都想跟隨它,在黃山之巔的時候,順著那瀑布我聽見它隨著周圍的松濤遁風而來,牽著我的手幾乎讓我魂飛魄散。在雲南那個邊遠的小鄉村裡,我也聽見它低低的喚我,溫柔地從那墨綠色的叢林中緩緩走來。
25.
我們永遠無法接觸到更新鮮的東西。在既定的範圍之內,我們無足輕重,若有若無。就像木馬在一首歌中唱到的一樣:紅色或者藍色,選紅色馬上死,選藍色明天死,快選擇,快選擇……
我相信它,因為它是我唯一值得信任的東西。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真理,沒有絕對,沒有驚喜。
和佳子最初相識的那段日子,我幾乎每天都沉浸在那樣的一種狀態中,久久無法自拔。我就像一個不諳水性的人跌入大海里,不停地看著自己往下墜,卻別無他法。我不和人交流,也不和人逗樂。我失業在家,整天整天地發呆,不看書,也不看電視,每晚天黑了就坐在電腦面前寫一些自戀的文字,或者坐在陽臺上,看著窗外一言不發。在漆黑的夜裡,我和它對視,它讓我平靜。
佳子每晚都會打電話給我,告訴我,那個叫李浩的男人是如何認識她的,又是如何一步一步從一個窮小子變成一個小老闆,又如何一步一步地變得好無生趣。我像聽一個故事一樣,沒有任何感覺,儘管有時候我會留戀她在我額頭上那輕輕的一吻,但那吻和她的故事並無關聯。
一週後的一個夜裡,她打電話約我出來,並反覆提醒我記得再帶一個男生。我有點激動,我知道那是肉體的反應,和化學有關係。我決定順從它,並寄希望於它能在今晚讓我爬到快樂的巔峰,哪怕是短暫的也好。
那晚我叫上邵剛一塊去了,臨走的時候,我去銀行取了兩千塊錢,希望它能換得一夜銷魂。
26。
那晚佳子約了我在麥樂迪見面,那是一個大型的KTV場所,每天都是那麼熱鬧,愈夜愈美麗。其實當時我已經記不太清楚她的長相,頭髮挺長,笑容挺媚,別的則一概不知了。
我在門口打了電話給她,她出來接我的時候,我看見她穿著一件亞麻色的寬大的毛線衣,一條黑色的緊身褲,頭髮挑染成了紅棕色,她拿著一臺摩托羅拉V70的手機,站在門口左顧右盼,我看見她化了點淡妝,嘴唇很飽滿,上面的口紅垂垂欲滴,這是一個不錯的姑娘,我比較滿意,起碼從肉體上來說,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我向她走了過去,揮了揮手,她看見我了,竟然下意識地低了下頭,表情有點不太自然。她的拘謹似乎傳染給了我。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默默的跟著她,一起和她坐電梯上去。邵剛之前沒有見過她,那晚是第一次。他對我眨了眨眼睛,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說,這個姑娘不錯,能辦。
進了包廂我才發現裡面還有一個姑娘,看來那個姑娘是預備給邵剛的了。佳子給我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