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趺純贍芑岬檬職 ;痘噸е�嵛岬廝盜稅胩歟�也琶靼祝��此�橋笥鴨沂且瘓郵遙���諫撤⑸希�歉瞿械拿刻焱砩隙己團�笥裐uo愛,聲音又大又爽,搞得歡歡每天褲襠子裡都是溼溼的,不被奸才怪。我說,那就是你們通姦了,女人嘛,身體反應起來的時候還擋得住個屁。歡歡爭辯道,他力氣太大了,我根本就動不了他,他摸得我又特別舒服,後來就想早點結束算了。我說,那你們以後就沒做過了嗎?不可能的。她說,有了一次後來不就隨便他了。有時候他女朋友在睡覺,他就把我拖到廁所去硬要和我做,嚇死我了。我又不敢把聲音弄大了,怕那女孩聽見,半年多時間像做賊一樣,憋死我了。我靠!聽到這裡,我不由的感嘆一聲,真他媽的賤!男人賤,女人也賤,聽得我老二硬梆梆的,回頭一想,我他媽的也賤!
125。
尿道炎治好的那天晚上,我莫名其妙地夢見了青青。我去髮廊嫖妓,滿眼的環肥燕瘦,挑了半天終於挑了一個冷豔的姑娘,抱在懷裡一看卻發現是青青,頓時撒手驚呆了。她瞟了我一眼,抽著手裡的木耳煙,說,怎麼了,看見老情人生意都不照顧一下。我說,你怎麼抽菸了?你原來不抽菸的啊,你怎麼還幹了這個,你怎麼還幹了這個啊。她摸著我的臉,帶著風月場上的笑,不急不慢地說道,還不是因為你,你們這幫男人老孃看穿了,沒一個靠得住的,別廢話了,到底做不做?我們老關係了,給你打個八折。我聞到她身上傳來的那股淡淡的奶香味,不由的想起幾年前在女生宿舍樓前第一次約她去看電影,她穿著花襯衣蹦蹦跳跳地下來,耷拉著一頭溼漉漉的長髮,笑靨如花的望著我,也是那麼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傳來,弄得我心曠神怡。在夢裡後來我莫名其妙的和她上床了,她躺在床上,嘴裡還叼著煙,一臉的冷漠,我的蔭莖插在她的蔭道里,機械般的運動著,突然我就心酸死了,青青啊,我記得原來你的蔭道那麼緊,現在怎麼像個運動場一樣啊,這到底是怎麼搞的,是誰把你變成這樣的,是誰啊?她在我身下,一言不發像一塊木頭。我嗚咽著心裡一團漆黑,心酸得不行,這時謝峰把我推醒了,我才發現我一直在抱著謝峰的腳,眼淚鼻涕流了一攤,謝峰在明亮處望著我說,怎麼,嫖妓遇見熟人啊?
《北京桂花陳》第七章
126。
不遠處的城市依然燈火輝煌,在凌晨五點多的時候我離開了電腦,站在窗前,給自己點了最後一根菸,窗戶上的玻璃結了一層水霧,暖氣在十二點以後就停了,這個時候房間裡就像一個冰窖一樣,我一個人穿著秋褲,披著棉衣,在陽臺上縮成一團。
我看著對面的燈火,發了會呆,感覺挺無聊的,我開始用手指在玻璃上的水霧裡寫字,我寫自己的名字,寫這個城市的名字,寫這篇小說的名字,我餓極了,頭暈暈的像要爆炸一樣,突然間我就索然無味了,我不由自主的發現,我現在所做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挺沒勁的,沒勁極了。
它來過了,在我的夢裡。我知道。在這段日子裡,它來得越來越少,我有時很渴望它的出現,有時又厭惡它的到來,它像個孩子似的頑皮,我也像個無賴般的不討人喜歡。它這次離開了我很長時間,它好像都把我給遺忘了。它看著我在偌大的北京城裡張牙舞爪,神采飛揚。它冷冷的旁觀我,它什麼也不說,卻任憑我在夜裡尋它千百度。
127。
我搬了家,一個人住在了北京東郊,偶爾小三和謝峰會過來看看我,興致來的時候,還要在我這裡住上一段時間。
謝峰和小三他們那一段時間對搖滾很痴迷,有時候是深夜來有時候是凌晨來,弄得我煩了,我索性把鑰匙放在了門前地毯下,他們便自顧自的突然出現在我的床上。有一次我下班回家看見他們倆坐在我的床上穿著我的衣服滿臉嚴肅地吃著我最後的一包泡麵,還埋怨我的熱水器水不夠熱,凍壞了他們的小雞雞。而邵剛只是偶爾來一次,大部分時候都每天依舊混在人群中,四處尋找狠偷一把米的機會。唯獨我在迴圈不休的情緒中苦苦煎熬,期待明媚晴天。
搬到東邊去以後,離鬼街很近,鬼街是北京最有名的一條宵夜街,愈夜愈熱鬧,習慣生物鐘顛倒的人們常常會在子夜凌晨來這裡吃晚飯。從街口望去,子夜的鬼街燈籠點點,熱鬧非凡,進出的人皆是兩眼放光,面有菜色,和小鬼無異,於是得名鬼街。住在離此地不遠,自然夜生活無疑要拉長了很多。於是那段時間晚上兩三點還和謝峰、小三、邵剛他們在鬼街宵夜、三里屯喝酒之類的事情時有發生。但因為每天上班來回只要花半個小時的時間,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