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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道哪有什麼是有勁的呢,木然的關了燈,在黑暗裡睜著雙眼,心忽然就酸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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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像那些瘋長的野草,常常會讓我在半夜裡對著牆忙活一會。時間長了,就變成了習慣,幾乎是每天晚上都要來一次。如果忘了做,就好像忘記了一件挺重要的事情,直到做完了,才踏踏實實的睡去,像每天的功課一樣。我實在是無意去追逐那些陌生的女子,更不想和那些以往的姑娘有什麼聯絡。我覺得自己這樣也挺好,在慾望高漲的時候自己解決,解決完以後靈臺清靜,幾乎忘了世界上還有女人這種動物。我想我並不需要她們。為了瞬間的歡愉要付出多少代價,多不值得。我在手Yin的時候偶爾會想到佳子,我猜她也許結婚了吧,應該是結了,正在度蜜月呢。或許正在和丁哲在床上忙活呢。我想到這些,蔭莖立即就軟了,胸口還有些隱隱的不舒服。我努力拋下這些記憶,然後想想其它女人,慢慢的重新再來一遍,一心一意直到最後射了個滿牆。
我曾經有一天深夜在家上網的時候,一個姑娘找我聊天,還沒聊三句話,就留了個電話號碼要我打過去。我沒想那麼多就打過去了,電話那邊是一個寂寞的女人,明顯是剛喝完酒有點醉意,但實際上她很清醒。她在電話那邊的第一句話就是去開房還是來我家,這麼直接的問答讓我有些來不及反應。她說她一米六五,三圍很好,她說她在一家出版社工作,二十八歲,離婚一年多了。她說她想Zuo愛,但她害怕和身邊的人,她說這樣不安全。她說和陌生人也許會安全一點。她反覆的詢問我的學歷還有我的職業。她說她不想和一個民工Zuo愛。我說那是不是起碼要一根碩士的雞芭才行。她在電話那邊淫蕩的笑了笑說,不要碩士,那起碼也要個大學本科文憑。我說你是搞招聘還是想Zuo愛。你要想招聘的話去人才市場,你要想Zuo愛的話樓下的民工可能會更讓你滿足,他們身體強壯,一個頂倆,為人還很憨厚,你爽完之後還能順便收個二十三十的小費。她曖昧的笑了笑,直接開始了口淫。她開始描述自己的身材還有自己喜歡的姿勢。我有些木愣,甚至都來不及反應。我聽著她在電話那邊濃重的喘氣聲,忽然發現自己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正兒八經的和姑娘上過床了。這讓我有些激動。
娛記的工作無所事事,像流水線一樣週而復始的迴圈著,甚至有時候你只要把上面的人名換一下,整篇文章就可以照樣發。我不知道這些東西究竟是誰在看,我也不知道這些所謂的明星怎麼就能如此的一呼百應。看到那些排著隊在那裡死等簽名或是合影的男男女女,我開始進一步堅定了這個世界荒謬而又可笑的看法。我堅信這個世界是由一幫愚昧的人控制,而更多數的人則更加愚昧。他們坐享其成了少數精英們的勞動成果,他們完全沒有自我意識,他們盲信權威,他們無知且無恥。
我越來越少參加那些娛記們的活動,我很厭煩他們在酒桌上談論誰剛剛整了容,誰又和誰是同性戀,誰最近去隆了胸,誰又和誰勾搭在了一起。他們對明星們知根知底,私底下小道訊息傳得漫天飛,可上了檯面卻又胡亂寫,甚至有的還沾沾自喜於能和哪個明星週末一塊吃飯。我對此不置可否。許威說我不適合做這一行,我覺得也是。
李瓊在幾次約我出去活動都被我婉言拒絕的情況下,在一個深夜忽然酒醉而至。她敲門的聲音很大,不像佳子那樣輕輕的拍打門框。她看見我一個人在週末的夜裡坐在床上看著電視喝著桂花陳,她幾乎不敢相信。我說你是不是來捉姦的。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不是不是,只是正好經過這裡,所以想來看看我。她藉著找廁所的名義把這套一室一廳的房子看了個遍。最後她笑笑著說你家陽臺好大啊,多多奇蹟般的從窩裡跑了出來,搖著尾巴和她在黑暗中對視著,她尖聲叫著,趴在窗戶上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我看著她趴在窗戶上逗多多,那豐滿的臀微微的翹著,突然我就有了慾望。她轉過身來,長髮的髮梢微微的捲起,酒紅色的頭髮像最初見到佳子的模樣。她逗完多多以後,做了一個飛的姿勢撲倒在了床上,還哼哼嘰嘰的發出聲音。我問她怎麼了,她反而問我怎麼了,我笑了笑,沒有理她,轉頭繼續看電視。過了一會,我聽見了她一個人突然在咯咯咯的笑。我懷疑她是不是酒勁發作了,起身準備給她倒了杯水,正轉身的時候我看見她指著床邊牆壁上那一片模糊的綠跡,向我嫵媚的笑著。我再也無法解釋。她的手向我的懷裡伸了過來。
我懷疑我陽痿了,或者是早洩,我不太確定。這是一個從來沒有出現過的跡象。我低著頭一言不發的坐在床上,任憑李瓊如何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