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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三十歲結婚,定期美容,按時叫床,離開床的日子,抽著煙在下雨的時候望著窗外,想念一個莫須有的男人,再痛恨另一段莫須有的時光。
進舞池的時候,佳子想鬆開我的手,我牢牢地拽著她,把她拖到了舞池的深處,音樂的節奏很好,我貼著她跳起了扭胯舞,她有些驚訝的望著我,隨著我下意識的扭著。她問我,你女朋友呢?我笑了笑,附在她的耳邊說,她在你周圍。她頭像抽筋一樣四處張望著,我呵呵的笑著,看著她木然的臉,說,全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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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在回來後的第二天和邵剛去了海邊。當我還在昏昏沉沉入睡的時候,小米打了電話給我,她舉著電話讓我聽海浪的聲音,她說她和邵剛在青島的海邊,這裡漂亮極了。邵剛接過電話來,聲音止不住的快活,他說為了懲罰我和佳子昨晚的不辭而別,他們決定在天亮的時候單獨做一件瘋狂的事情,他們商量了半天,決定去看海,他們在早上七點的時候直奔機場買了第一班飛機票,下午的時候就雙雙出現在了蔚藍的大海邊。他說如果我和佳子想來的話,明天再買票還來得及,他們等我們。我伸手拍了拍枕頭,發現沒人,再起來一看,佳子已經走掉了。我說你們玩吧,我就不過來了,玩得開心點。邵剛呵呵呵的笑著,舉著電話一路風行的追小米去了,電話裡有海浪的聲音,還有海鳥,邵剛在沙灘上奔跑,小米故意驚聲的尖叫著,我怔了怔,把電話掛了。我坐在床上,有些莫名其妙的呆滯,漸漸地我發現房間裡有一股低低的晦氣,或許是門窗關得太嚴,空調也開得太久,有些鬱積,我看了看錶,是傍晚快六點了,我起床來,站到窗邊,開了窗。傍晚的風有些涼意,呼呼的吹了進來,我看著窗外,路上的人群都在急急地往家趕,一輪夕陽掛在高樓的那一邊,天邊有些許紅暈,今天星期幾?我猶疑著,不敢確定,轉身搖搖晃晃的穿著拖鞋走進了洗浴間,在拿牙膏的時候,我發現佳子在鏡子上用口紅給我留了言。她說,睡醒了嗎?何少爺。你昨晚說夢話了,不過我沒聽懂,說得什麼鳥語?我會打電話給你的。啵!一個鮮豔的紅唇印在鏡子上,垂垂欲滴,像佳子那具雪白妖嬈的軀體,充滿誘惑和Se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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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們跳完舞以後,我把佳子帶回了家。原因是在我去吧檯買酒的時候,我看見她在舞池裡放肆地扭著,像一朵盛開的罌粟花,那麼肥美,那麼多汁。我的慾望忽然就膨脹了,我想,也許她能治好我的早洩,也許她還能給我些快樂。我走過去牽著她的手,把她拉到了酒吧門口,然後告訴她,我想和她Zuo愛。
她開著一輛新車,藍色的POLO,她放著許美靜的音樂,車廂裡放著兩瓶北京桂花陳。我問她車新買的嗎?她說是,然後靜了一會,說是李浩給的,還有一套在四惠東的三居室。我看著迎面而來的黑暗世界,說,還行啊,分手費吧。她矜持的笑了笑,說,算是吧。我問丁哲呢,他沒給啊。她說,你有病吧,當我出來賣的。我笑了笑,聽見音樂輕輕的響起,“……世界太擁擠,心靈太空虛,讓我為你,塗上顏色……”許美靜像一個患了魘狀的女人,在愛的沉迷中反覆無常,淺吟低唱,喃喃獨語。我說,你怎麼改聽她了,原來不是喜歡鄭秀文嗎?佳子說,換換口味不行啊,老一個人多累啊。我說,你這話一語雙關吧。她握著方向盤,咯咯的笑了笑,說,你怎麼還那麼敏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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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海邊回來以後,小米的熱情似乎瞬間又消逝了,邵剛在百無聊賴的時候又和我經常開始混跡於各個娛樂場所,或是大小飯局,我們出雙入對的彷彿又回到了最初的時光,儘管我們都知道隱隱的有些東西在作祟,儘管我們都無法直面它。我常常會想,人其實很有意思,說什麼話,做什麼事,誰都無法預料,到最後也許自己也會大吃一驚,要不然怎麼會有不由自主這個詞呢。不由自主?多有意義的詞彙啊。
小米在不久後的一個下午單獨給我打了電話,約我一塊吃晚飯,開始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但小米在電話裡再三提醒我不要告訴邵剛。我想了想,答應了,我想看看她到底想和我說什麼。我去的時候,她還沒有到,我一個人在王府井後面的一家湘菜館點了滿滿一桌子菜,一個人邊吃邊等她。那家湘菜館我在一年前曾經來過,那個領班的姑娘居然還記得我,這真有點讓我吃驚。雖然店子的外觀做了一些改變,但內部還是和原來一樣,我坐在一個曾經熟悉的座位上。那姑娘不說話,只笑笑的望著我,然後自動自覺的給我倒了杯啤酒,就轉身遠遠的走開了。小米進來的時候戴著墨鏡,一身的匆匆忙忙,進來就埋怨一路上的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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