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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宗、無忌面面相覷。李淳風把她扶起,笑道:“我現在不收徒弟,你去峨眉山拜師罷!”
少女道:“不不不,我無意拜師,乃是巧遇恩公也!小女子姓龍名雨瀟,十年前隨哥哥逃難江湖,蒙恩公施教,才苟全xìng命,你將我們兄妹帶往傲來國,託華人照看,才時來運轉,習得一身本事。”
聞得此言,李淳風才恍然大悟,道:“哦。。。。。。呵呵,想起來啦,十年不見,你都長這麼大了,令兄龍劍峰還好罷?”雨瀟道:“託恩公洪福,好著呢!”遂向太宗、無忌抱拳道:“拜見兩位前輩!”二人含笑承受。
雨瀟道:“恩公,我只曉得你道號,能否以尊名見示。”李淳風道:“姓。。。。。。”太宗乾咳一聲,他就嚇得不敢說了,道:。。。。。。呵呵,賤名不足掛齒,小姐也別叫貧道恩公了,隨意稱呼就是。”
李淳風做官後,在朝中很少用‘黃冠子’一號,外界鮮有人知,自然而然,龍雨瀟也就知號不知名了。她見恩公刻意隱瞞,哪還好意思去問,笑了笑,道:“聽叄位前輩口音,應該是從長安而來。”
長孫無忌道:“不錯,初臨漢陽縣。”龍雨瀟道:“向前不遠處,有家‘關鳳樓’,晚輩敢邀三位赴宴,不知肯賞臉否?”太宗拍著李淳風肩膀道:“沾你的光,省我的錢,不去白不去,走罷!”四人咯咯歡笑,大步前行。
須臾,就至關鳳樓,上得二層jīng閣,龍雨瀟吩咐店家設席,請太宗叄人上座,即道:“前輩,我有個朋友,也是長安人,請他出來一同赴宴如何?”太宗道:“甚好!”龍雨瀟一路小跑,到頂樓上拍門大叫:“公冶風瀲,快快出來!拜見同城老鄉。”
太宗、無忌一聽“公冶風瀲”這四個字,心裡頓時明瞭,李淳風笑道:“長孫兄,你這未來女婿人品如何?”無忌道:“人品相貌,真個是萬里挑一。”道:“二位切勿表明身份,待我試探試探他。”無忌皺眉道:“還是先去看女兒罷!”太宗哈笑道:“大舅子且放心!擔保兩個孩子無xìng命之憂。”
第四十七章 翁婿初會
卻說公冶風瀲,聞聲趨步出屋,道:“哪有同鄉?”叄樓客房與貳樓雅閣遙遙相對,雨瀟向“敞頂軒”指定。風瀲注目俯瞰,又驚又喜,暗忖:“天哪!天哪!龍大小姐老大臉面,竟能請得動太宗!”
任他富貴無極,亦無緣面聖,唯向年皇帝擺駕,迎接陳玄奘,方可得睹龍顏,故此識得。轉念又想:“陛下微服出京,刻意隱瞞身份,我得揣著明白裝糊塗才行,他身旁那兩人又是誰?”
“晚生公冶風瀲,拜見列位前輩!”作揖到底,禮數週全,朝太宗等分別控背躬身。雨瀟見他垂手站立,神情肅穆,咯咯笑道:“何以拘謹?堂堂男兒,顛倒像個害羞娘子!”風瀲仍未就座,抱著“長者坐,幼者須立”的心態,直到太宗打手勢,遂拱手相謝,才敢同席。
太宗君臣,未假託名姓,風瀲不便叩問,長孫無忌道:“小兄弟家住長安哪處街坊?”風瀲恭敬道:“東市長樂坊一帶。”無忌道:“師從何人?”
風瀲一怔,自思幼承家教,何來師徒之說,忽想起十來歲時,在城內求學,道:“曾在國子監讀書,荷蒙祭酒嚴謹訓導,未及幾年,‘六學’略通,即脅從父輩營生,同時修習武功,直至今rì。”無忌暗喜,心道:“這般看來,這小子文武全才,我女兒所託非人呀!”
雨瀟站起來,親自侑酒,先給李淳風斟滿,次而無忌、太宗。風瀲擎著盅子,也等候這份“敬意”。豈料雨瀟專門抓弄他,給自己添完酒,將巨觥往桌上輕輕一放,舉杯道:“濁酒劣菜,前輩們莫要嫌棄,小女子敬各位一杯!”太宗瞟了風瀲一眼,見他倒了一衷茶,還笑著說:“小子不會飲酒,願以茶代之。”無忌欣然,暗想:“酒亂人xìng,少年人不學更好。”
五人推杯換盞,談天說地,太宗乘機考驗風瀲,以“四子經”下酒,問他些《論語》、《孟子》、《大學》、《中庸》之義理,風瀲應答如流,另加新穎詮釋,娓娓道來,無不融匯於道德範疇,大有引申儒術之鴻才,無忌愈聽愈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雨瀟與眾人話不投機,不禁意興闌珊,萌生去意,插口道:“諸位,雨瀟來漢陽縣,乃受公冶兄相邀,探望我那好姊妹夏子嫣,她受了些傷,現下未知情況如何!恕我先行告辭,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有緣再見罷!”
風瀲大喜,道:“那事不宜遲,咱們快去。”雨瀟轉頭對李淳風道:“前輩在哪裡寄居?”李淳風大放厥詞,道:“貧道聽說本州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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