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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是魯鈍之人,也能聽出冰凝地言外之意,何況是公冶風瀲,他又怎不知冰凝對自己心存愛慕!當下想起了在君山洞庭湖畔,冰凝說過,她非但孤苦,連自能地生身父母也不知道是誰!
“真是抱歉,不慎忘了此事!”說著又餵給她喂藥,道:“冰凝小姐,但且放心,公冶家族子弟遍佈天下,在下當懇求爺爺傳訊下去,全力打探你父母地下落。”
冰凝感激道:“多謝你得好心,可惜冰凝自幼在師門長大,半點不知家父家母地訊息,倒忘了讓夏家妹子代為此事,下次見了她,再說不遲。”
風瀲知道她說得是夏子嫣,也知她能力,就點點頭,不再多言。冰凝道:“咱倆雖相識地時間短暫,但也算。。。。。。也算談得來,說話不要這麼生分好麼?甚麼‘在下小姐’的,聽起來硬邦邦地,多見外啊!”
公冶風瀲沒想到她能說出這番話來,真個大喜,道:“言之有理,若不嫌棄,咱倆終生以兄妹相稱,我喚你冰凝妹妹,你叫我風瀲哥哥,不知是否妥善。”
冰凝聽到這麼曖昧地稱呼,還有甚麼“終生”之類地話,芳心竊喜,面若醉醉顏酡紅,心知風瀲也含蓄地向自己表達愛慕之意。
但她生平聖潔守禮,言語規矩,像要叫聲風瀲哥哥,卻怎麼也叫不出口。嬌滴滴地俏臉加上緋紅之sè,愈加誘人,掀起被子遮住頭臉,似撒嬌,如幽怨地道:“不理你啦!”
卻聽門外龍雨瀟不住口地叫風瀲哥哥,謝玉峰連珠價地喚冰凝妹妹,顯然兩人是在門外偷聽房內說話,風瀲哭笑不得,對冰凝道:“蓋好輩子,捂出汗來,感染地風寒就好了,好生睡罷!”
風瀲轉身出屋,去收勢玉峰和雨瀟,兩人落荒而逃,風瀲窮追不捨,將福祥客棧搞得雞飛狗跳,不得安生。掌櫃地連忙吩咐店小二將珍貴地瓷器收起來,以免粉身碎骨。。。。。。
冰凝躲在被窩裡,含笑而睡!荏苒歲月,夢魘無常,曾經心痛無聲地蔓延,相思無望地悽戀,變成今朝耳鬢廝磨地纏綿!轉瞬滄桑,恍若隔世,塵世浮沉如斯!
夢醒霧散,誰得到那顆沉寂在情海之中地真心?追憶過往,有些模糊,不敢觸控那些許傷懷,似乎是筆墨勾勒出地痕跡,如同記載著跨越千萬年的思念,傳承著世代延綿地不解之緣。
世人誰能勘破酸甜苦辣地風花雪月?冥冥中,似虛似幻,如真如實,美麗地邂逅,是被卷在狂濤怒海中地人見到芳草如花地綠島。情深款款,縱不相識,又亦何妨?僅此一面,傾心愛戀!!!
相思嫉妒,惆悵彷徨,種種無益似幻影,被那一抹溫情掩蓋下去,留下的,只有那甜蜜地光景,剎那凝眸地深情!
情似cháo汐,塵緣誰能道盡?痴迷女子,只以為浮生如此!紫陌紅塵談心,洞庭湖畔許心,淡然地歲月,終會掀起盛世繁花般地姿態。。。。。。
雨瀟、玉峰和風瀲胡鬧過後,安心喝茶,相互戲謔,無有禁止,忽聽得店門外馬蹄聲響,叄匹馬奮鬣揚蹄,從西至東而來,途徑福祥客棧時,叄騎蹄聲溘然而止,嗚嘿嘿地嘶鳴,乘者按轡收韁,良驥皆人立而起。
在木柱上栓好坐騎後,吩咐店小二餵飽草料,叄位乘者並肩跨門而入。公冶風瀲叄人側目而視,但見叄人都是四十歲左右,相貌各有千秋。
靠右那人又高又大,酒糟鼻子,臉面酡紅;中間那人既矮且瘦,蠟黃臉皮,猶帶病容;彷彿來陣風就能將其吹到,靠左那人肥肥胖胖,面目滑稽,和藹可親。
叄人在公冶風瀲臨近地桌旁開席,吩咐酒保端來酒肉,那酒糟鼻子者提起酒罈就往嘴裡灌,猛喝烈酒,牛飲似地,頓時滿臉都是酒水,又伸袖子抹了把臉。
酒槽鼻子者嘶聲叫道,聲音難聽無比:“兩位賢弟,此去松柏林約莫還有百里路程,咱們快快吃喝,加緊趕路,別耗辰光,莫要誤了這樁奇事。”
蠟黃臉皮者茫然道:“月玲瓏何許人也?怎敢公然挑釁武林聖地星月派?實是費解!”公冶風瀲聽他提及星月派,頓感驚訝,更加凝神屏息,聆聽叄人對答。
那面目滑稽者笑眯眯地道:“叄幫四派,向來同氣連枝,攻守互助,江湖皆知。月玲瓏既敢與星月派為敵,如此看來,這神秘人來歷恐怖之極。”
公冶風瀲愛慕夏雪冰凝,愛屋及烏,再也忍不住,起身離座,向叄人拱手道:“叄位大叔,小子乃星月派主坐下大弟子夏雪冰凝地至交好友。方才聽叄位之言,涉及星月派,月玲瓏之事,盼請明示?”
叄人急忙起身,酒糟鼻子者還禮道:“原來是星月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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