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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冰凝也就變得規規矩矩,老老實實,不敢離經叛道。
這時,秋菱拉起冰凝的手,突然話鋒一轉,鄭而重之的道:“凝兒,rì間幫本派解圍的那個公冶風瀲,出自名門,自承家教,武功自是得獲真傳,不容小視,又是公冶老兒的嫡系親孫。兼之彬彬有禮,機智聰明,為師很是欣賞。”
冰凝聞言微笑,出言不遜,道:“嘿嘿。。。。。師父終於會思chūn了!該不會是看上公冶少君?可人家才廿歲,嫩的很,師父都廿八歲啦!況且以您的xìng情,嘿嘿。。。。。。”
孤鋣秋菱不再開玩笑,一臉鄭重的道:“透過深思熟慮,為師決定。。。。。。將你許配於公冶風瀲。”冰凝頓時驚訝羞澀,道:“甚麼。。。。。。要徒兒嫁給。。。。。。風瀲。”秋菱抓住冰凝的肩膀,眼淚簌簌不止,泣道:“因為。。。。。。江湖中,只有公冶氏才能庇佑你!”
冰凝嬌軀顫抖,心道:“是‘鴛盟鏡’顯靈!”,又想到一點,結結巴巴的道:“是關於徒兒的身世?”秋菱含淚,哀嘆一聲,撫摸著她的頭,悲慼道:“你頭上的疤痕,就是身世之謎的禍根,現今時機未到,為師不願。。。。。。不願。。。。。。見你過早傷心。。。。。。才隱忍不言。”
霎時間,冰凝珠淚斷絃,感佩良深,點頭道:“師父待弟子恩重如山,您這麼做,一定用意頗深。但我知道,師父是最關心、最疼愛徒兒,無論何事,全是為我著想。。。。。。”
師徒倆報成一團,哀啼不已,良久,秋菱道:“算上這次,你和風瀲已有三面之緣,能否詳說此事?”冰凝輒作憂思,神情遽變,含羞不語,良久道:“要保密哦!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秋菱強顏歡笑,道:“信不過為師?”
冰凝搖搖頭,就將涇河水畔、難民坳、月老之事詳敘,無一保留。秋菱聽罷大喜:“你誤殺風瀲,但人家無一絲怨言,由此可見,經河水畔一會,他就對凝兒你已然一見鍾情。”冰凝聞言不語。秋菱越發歡喜:“天大的造化,你蒙月老露覆,當可破除與生俱來的命格。”
秋菱歡喜了一陣,又道:“明rì,就去找公冶羲轅談論結親之事宜,請風瀲那小子娶你過門,可化解‘半兇半吉之兆’。”冰凝大急,道:“這場良緣既然是月老安排,徒兒哪敢違背?風瀲待我如此,弟子夫復何求?只不過,要想法子讓男方來下聘提親,風瀲親自求婚。師父可不能透漏口風後、就將徒兒賤賣了。”
秋菱哈哈大笑,道:“此言甚是,為師擔心事勢多變,才心急火燎。乘此武林大會,你要多多接近風瀲,和他妹妹搞好關係。只要你嫁入公冶家,為師就安枕無憂了!”
冰凝道:“這種話,在徒兒面前說說也就算了!但婚事未成之前,可別在外人面前提及,否則風瀲變心,那我羞也羞死人了!洞庭湖水,就是葬身之地!”
孤鋣秋菱一怔,好生後怕,心裡尋思:“可不是開玩笑的,這弟子xìng子極烈,把名聲看得比甚麼都重要。”
這時,突然從帳篷外傳來一個少女的聲音,猶若銀鈴般動聽,在靜謐的夜間格外明顯。也許要說幾萬江湖豪傑住在君山上,飲酒喧嚷,怎會靜謐。但為了避嫌,所有的女眷住的地方離群豪極遠,故而如此。
那少女扯著高嗓門道:“子嫣和風瀲是同年同月同rì生,我幹嘛叫他哥哥?司徒大哥,公冶一家同族成親。總之,輩分亂得很,到時你就知道了!”
又聽公冶風瀲道:“此話不假,司徒大哥,舍妹向來不尊兄長,別見笑。”子嫣吼道:“簡直胡言亂語,我才是姊姊!”子嫣冒認公冶羲轅為祖父後,這對鬥氣冤家爭排行時,每一刻停歇。
秋菱笑道:“說曹cāo曹cāo就到,走,出去看看這夥人!”掀開門簾,和冰凝踱步而出,對來者笑道:“公冶兄妹、神劍門主!這麼晚了,何以至此?公冶妹子倒也罷了,兩位小郎君怎不知好歹?此乃女眷夜宿之地,來此未免唐突不敬。”
風瀲、子嫣、敬雷向秋菱拱手,齊聲道:“晚輩見過星月門主!”江湖中人懼怕秋菱,因此她的尊稱倒真不少,私底下稱之為:“太上盟主”、“女霸王”。對面稱之為“星月掌門”、“星月門主”、“星月派主”,而且還不等。
孤鋣秋菱揮揮手,道:“不必多禮!”風瀲道:“晚輩前往洞庭湖欣賞夜景,途徑此處,事先未曾知會您一聲、免卻避嫌之意,此番貿然失禮之處,掌門勿怪!”
秋菱對他的回答極為滿意,含笑點頭。夏子嫣探出頭來,毫不客氣的道:“妹子初來,暫無夜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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