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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著急,心知這是故意做給別人看得,好博取同情心。況且,夏雪冰凝身邊還有幾位掌門,絕不會見死不救!故而,她並未想掙脫公冶羲轅的手掌,前去相救夏雪冰凝,只是撕心裂肺的喊道:“凝兒不要!”
果然,青雲派的掌門眼疾手快,以天下無上擒拿法、青雲獨門絕技“控鶴手”空手奪白刃,將冰凝的長劍搶了過去。她自殺未遂,對青雲派掌門吼道:“我自殺幹你何事?何必出手相救?”青雲派掌門:“。。。。。。”冰凝又大哭起來,悽清悲慘,實在令人心痛。臺下眾人皆大震動,漸漸的相信了她的話。
“在下可以證明,夏雪冰凝沒有殺害金槍門的袁副門主!”臺下傳來公冶風瀲的聲音。頓時,數萬道目光向他望去。公冶風瀲笑了笑,和夏子嫣從容不迫的走到臺上。公冶羲轅見自己的孫子來了,更還有證據化解此事,了卻自己的麻煩,頓時大感舒心。當然,最高興的還是孫子後面跟著一個比仙女還美的少女。。。。。。
公冶風瀲此言一出,群雄來了興致,臺下靜悄悄的,掉下一根陣也能聽見。
太上,冰凝最驚,愈加良心不安。難民坳“月老之事”至今難忘。她為了以防萬一,從去年七月至今,換了另外一種強調說話。期間,星月派同門不知她搞甚麼鬼,都一笑置之。。。。。。她心道:“原來風瀲少君沒死!”
孤鋣秋菱對公冶羲轅道:“放開,把我的手臂抓疼了!”公冶羲轅死活不敢放,怕她和袁道明再大打出手。那知孤鋣秋菱悄聲在他耳邊道:“再不放,我就喊非禮。”公冶羲轅老臉通紅,急忙放手。
夏子嫣聽見了孤鋣秋菱的話,覺得有趣,就嘻嘻呵呵的笑了起來。公冶風瀲向她使眼sè,子嫣毫不理會!仍然自顧自的傻笑不止。
孤鋣秋菱走到公冶風瀲身邊,笑道:“小郎君,有甚麼辦法證明我徒兒的清白!”公冶風瀲信誓旦旦的言道:“姊姊稍待,此事極為容易!”孤鋣秋菱笑著點頭。
這時,公冶風瀲走到死者袁道清的面前,看了一眼,道:“若說袁副門主被仙人所殺,這是誰也不相信的。單以江湖而論:眾所周知,星月派的‘飛星鎖魂針’乃天下第一暗器。專門shè人胸前穴道,不管發多少飛針,但全部都能shè在穴道上,無一針shè錯。除非飛針之數多於胸前穴道之數,才會有少數飛針無穴可shè的情況。
“看袁副門主的遺體,胸前諸穴盡皆中針,單觀表面,似乎是除了星月派之外,確實無人能以‘此法’將袁副門主殺死。但是,若先將袁副門主殺死,再將飛針一根一根的插在他的穴道上,那麼,在場的江湖中人誰都可以做到。
“雖說,袁副門主身上,除了針傷之外,再無其他傷痕。但誰能說的準,這不是兇手有意為之?嫁禍星月派?畢竟江湖上有許多武功專門侵人臟腑,外表看不出一點傷痕來!”群雄聞得此言,大覺有理。
袁道明經過靜心考慮後,也不太相信師弟是被夏雪冰凝所殺,遂對公冶風瀲道:“小子給我聽好啦,縱然師弟被冤死,但也不能將屍體刨開驗傷,讓師弟死無完體。”
公冶風瀲拱手道:“袁門主大可放心,小子豈敢如此!”接著,又蹲到袁道清的遺體旁,先看了看他的五官,又看了看四肢。然後,笑了幾聲,對著群雄喊道:“在下已知袁副門主因何被殺,證據絕可取信於人。”
群雄七嘴八舌的議論:有的問:“怎麼死的?”。有的指點不是之處:“對啊!應該好好驗傷再下定論嘛!光知道吵嘴、打架有個屁用!”“誰說不是呢!星月派和金槍門的掌門,還不如這小郎君細心。”“這小子是誰啊?為何要幫星月派?”“廢話!星月派全是嬌滴滴的美女,老的,小的誰不想幫!‘老衲我’若是有證據,能還夏雪冰凝的青白,也會出面的!”“無量天尊,貧道也是!”。。。。。。
臺下群雄,議論紛紛。當然那些不利於星月派的言論,說的就小聲多了。否則讓氣頭上的孤鋣秋菱聽見,那就可沒有好果子吃了,畢竟“太上盟主”不是蓋的。
這時,公冶風瀲走到三幫四派的掌門人面前,小聲道:“各位前輩,在下冒昧相求一事。待我出示有效證據的時候,臺下的群雄有誰是非常的氣憤或急躁不安的,那麼,這種人,就有可能是。。。。。。殺害袁副門主的真正凶手。”
三幫四派的掌門恍然大悟,孤鋣秋菱道:“若是小郎君的證據可還凝兒的清白,那麼,可能在場的兇手見隱謀敗露,未能挑撥星月派和金槍門開戰,這混蛋怎會不生氣呢!”當下,叄幫四派的掌門人有意無意的踱步到木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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