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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屆時難逃一死。’難道……難道……當時爹爹認為我已在林中,才巴巴的趕去?沒道理啊,爹爹沒這麼笨吧,他可以事先派人打探我的行蹤啊!”
謝玉峰皺起眉頭,撫額想了會兒,緩緩道:“這事兒卻也玄乎。令尊明知入林九死一生,但依然未見你後,先行進入,難道就不怕餓死在內,也會斷絕你的生機!他最是愛你,決不會這麼做。
但是,他卻有勇氣食己之肉,我此刻想起都難以置信。更用神水生肌復原,之後再切肉,傷口又癒合如初,反覆迴圈,長達五年之久。此‘生死人肉白骨,的奇妙之物,令尊他一介凡人,絕對沒有,擁之者非仙即神。
有可能,便是那六位女神所賜,至於用意呢,極其歹毒,就是要讓他在絕地中,靠這唯一的存活之法延續生命。這麼一來,就明白了,令尊冒犯神靈,才被她們以極刑懲罰,一定是被迫進入迷仙林,飽受這無邊之苦。”
子嫣聽得肝膽碎裂,五內如焚,內心悲傷極矣,潸潸清淚如湧泉,結成冰淚。銀牙緊咬下唇,直流出血來,恨很道:“這六個惡神,恁的殘忍!就算爹爹與孃親私通,也沒甚麼大不了,怎就如此折磨於他。此仇不報,我夏子嫣枉為人子。
無論她們在仙界有多尊貴,法力多麼廣大,我都要修成大道,苦練神通,將她們打得灰飛煙滅,以洩心頭之恨,謝大哥,我問你,如果你是我爹爹,也會為了愛女,割肉充飢,苦等她到來麼?”
謝玉峰拜手道:“我可不成,古往今來,也沒幾人能做到。若真到了山窮水盡、餓得奄奄一息的田地,我寧可去死,圖個痛快,還管甚麼女兒。”
子嫣道:“雖然我記事以來,就見過爹爹一面,但他是多麼的愛我,比世間所有得父親都偉大。但是,這麼多年來,怎麼爹爹一直沒去看我?”
謝玉峰撓了撓頭,道:“這個嘛,就不得而知了。肯定是有特殊的原因,多半你父親沒來得急給你說。”這時,謝玉峰從腰間解下碧玉葫蘆,啟開塞子,先聞了聞,深深地吸口氣,臉上現出極是陶醉的神sè,仰起頭來,“咕嚕、咕嚕”得喝了起來。
子嫣心裡苦悶,想借酒消愁,奪過葫蘆,猛喝一口,忽覺咽喉如火炙烤,又辣又痛,臉上越是嫣紅,彎下腰來,大聲咳嗽,緩過一口氣來,道:“你這是甚麼酒,恁般辣人,不喝了。”
謝玉峰笑道:“這是我自己釀得酒,夠烈吧?”子嫣嗔道:“討厭!也不和人家說一聲,害我難受。”謝玉峰道:“子嫣,走,去客棧,我請你吃飯。”子嫣道:“好,我正餓著呢。”兩人翻身落地,向學院南門走去。
第九十四章 悲催的國王
() 雪紛揚,猶未定。一團團,一簇簇,飄灑世界。冷風呼嘯,卻吹不散天地間的寂寞。老天似乎看不慣紅塵之汙濁,要下場雪將塵垢掩蓋,但可能麼?也許,只是瞬間,唯有那短暫的美麗,潔白無瑕的世界,才是最動人、最能淨化心靈的。
皚皚長街,平平如鏡,如銀河一般,令人不忍心踩上,生怕破壞這道漂亮的風景線。此刻,告別了街市喧譁爭吵,迎來了萬籟俱寂。有的,僅僅是兩人的踏雪聲,沙沙作響,輕微細碎,好像大步行走,會打擾靜謐的空間。那兩大兩小的串串腳印,間隔不遠,漸漸延向遠方。。。
東勝神州傲來國西城大街,因家家戶戶緊挨密排,所以僅有這間客棧,東面屋簷下,豎杆上插著一面醬sè鑲金邊的旗子,風吹得獵獵作響。未進門,就聽見驢鳴馬嘶,夾雜著人聲,擾攘一片。因忽然變天,外鄉行旅商客為避風雪,大都找地住宿。客棧,便是最佳之處。
來往行人源源不絕,不到半天,早已住得滿了。晚到的,就沒房間了,實在無處安身,只得在大堂上圍坐。店夥搬開桌椅,生一堆旺火,供人取暖。風時而從門縫中擠進來,吹得火堆忽旺忽暗。眾客人眉間心頭,均含愁意。
粗魯的,罵罵咧咧。恨這鬼天氣妨礙他們做生意,或阻人回鄉之路。不知是何緣故,今歲一到臘月,比往年寒冷數倍。人在外面,若無冬裘厚襖加身,鐵定會被凍死。店夥燙了一大鍋熱酒,剛倒在碗裡,眾人迫不及待地取過豪飲。。。
忽然,眾人眼前一亮,棉布簾子掀開,門外進來一對兒俊男美女,尤其是那麗人,不禁瞧得痴了。這張臉實在美麗得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視。若用花來描述過她,實在是辱沒了她。世上又有哪種鮮花能及她如此動人?尤其是那雙眼睛,令人心醉著迷,不忍移目。
子嫣和玉峰,避開眾人,來到一個角落,讓店夥支起一張小桌,擦拭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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