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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全身內力澎湃而出,能把人攪成肉末,“心之真火”能把劍融為鐵汁。
如此同時,碧函君那道疾如閃電,快似巽風的劍氣,向玉峰衝了過去。忽然,感覺就如百川匯海一般,劍氣非但沒有任何攻擊力,還牽制自己向前挪移。此時萬萬不能棄劍,因真元迸發,丹田氣湧,流於經脈,化作劍氣。而劍與身體合而為一,若撒手,劍氣便會反噬,傷及內臟。
而所有劍客打鬥時,劍氣若脫離劍身而去,再行丟劍,根本沒事。若劍氣還與體內內息相連時脫手扔劍,那簡直是在找死。碧函君嚇得花容失sè,毫無辦法扭轉局勢,身子一點點向前,若進入那個紅sè漩渦,後果不堪設想。
玉峰剛出手,就使絕招,目的是想讓他知難而退,並不想殺他。見其難以支撐,就不呼不吸。“風斗”漸漸散去。那股拉扯碧函君的力道,也越來越小,最好徹底消失。就因為心慈手軟,沒殺掉他,玉峰才與其苦戰,差點喪命。
“混沌巽風斗”雖然jīng妙,但有個致命的壞處。就是無論對付任何人,只能使用一次。因為人家知道其中的玄機後,就再不攻擊“風斗”,這種功法,也就失去作用。除非是碰上傻子,或者智障才行。…;
“呼呼呼”銀sè劍芒與赤血紅芒,燦爛閃爍,飛來縱橫,鬥在一起。所到之處,板壁桌椅都如紙屑一般碎裂飄飛。聲聲巨響,如晴天霹靂,震耳yù聾。那陣勢,竟不相上下,不知僵持到何時。
玉峰全力cāo控,嚴肅中透著瀟灑,出招正大光明;那碧函君,卻古里古怪,打鬥中,愛發呆,似乎在想事情。但絕不會因此分心,而讓玉峰有機可乘。兩人縱高躥低、閃躲挪移,全以劍氣鬥法,並不交鋒。
漸漸地,光芒暗袋,被壓了下去,看這趨勢,沒準會被吞沒。玉峰一陣氣血翻湧,全身經脈,劇烈震盪,心頭驚怒焦急,從交手情況來看,發現對方的寶劍,能吸引天地元氣。也就是說,自己一個修武者,與修道者在鬥。
玉峰耗損過多內力,施展輕功時,不太靈便,導致彼方劍氣入體,跌倒在地,喉口一甜,一口鮮血噴出,灑在了承影劍上,帶了幾分血sè。強行調息,丹田猶若刀割一般疼痛,一口真氣也提不上來,此刻,內力已不能再用。
碧函君道:“你已傷了內臟,我若以劍氣攻擊,勝之不武。就和你空手打一回,已招式判輸贏,如何?”玉峰摸了摸嘴角鮮血,豎起拇指,道:“果真是條漢子。”碧函君尖叫道:“我是女子!”飛奔而來,要打玉峰。
這時,謝玉峰左足一點,身子似箭離弦,倏地向後躍去,這一下變招,身手敏捷,著實可誇。碧函君踏步進招,不待他雙足落地,跟著縱起,揮動粉拳打去。謝玉峰在空中扭轉身子,左腳飛出,徑踢對方鼻樑,這是以攻為守之法,碧函君只得向右躍開,兩人同時落地。
碧函君又出三招,攻得快速異常,謝玉峰三下閃避也是十分靈動,各自心中佩服,互相望了一眼。兩人鬥到急處,只見碧函君滿場遊走,身上紅衫燦然生光;謝玉峰進退趨避,碧綠錦袍,似乎化作了一團草地。
碧函君右腿半蹲,左腿前伸,右手橫掌,左手反鉤,擺個架勢後,揮掌向謝玉峰攻去,謝玉峰轉身提膝伸掌,應以一招“白猿獻桃”,這一招守多於攻,全是自保之意。
對掌之後,倆人心中一怔,覺得對方功力和自己在伯仲之間。碧函君撲步劈掌,出一招“推山式”。謝玉峰不敢硬接,使一招“溜煙氏”。碧函君便使“斜身直劈”,這是一招拗勢弓步衝拳,左掌變拳,伸直了猛擊下去,右拳跟著衝擊而出。
謝玉峰見他拳勢沉猛,雙手一架。手臂上的內力一收一放,將他的招式化解開。只見兩人拳、掌、鉤、爪不斷的迴旋變化,衝、推、栽、切、劈、挑、頂、架、撐、撩、穿、搖十二般手法伸屈迴環,下肢自弓箭步、馬步、僕步、虛步、丁步五項步根變出行步、倒步、邁步、偷步、踏步、擊步、躍步七般步法,沉穩處似象止虎踞,迅捷時如鷹搏兔脫。
當此關頭,碧函君屈腿彎腰躍,一招“排山倒海”,左掌推了出去。謝玉峰更不招架,只是向左踏了一步,碧函君身前被大柱擋住,這一掌推不到他身上。掌力全被木樁承受,立即被擊成齏粉。
變招迅速無比,碧函君出“翻天覆地”、“鷂子翻身”、“劈卦掌”,三記絕招。謝玉峰右足微提,左臂置於右臂上交叉輪打,翻成陽拳,跟著便是快如電閃般以yīn拳打出,正是拳術中的“一箭雙鵰”,碧函君猝不及防,急忙斜身閃避。…;
緊跟著,謝玉峰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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