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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的自殘,笑得猥瑣且囂張,“沒有用的,你跑不掉的。”情況很不妙,她心裡很清楚,因為先前不知不覺中吸入大量的香氣,所以也許只剩下一條路給自己了。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最好為自己未來的命運祈禱。”她敢篤定鳳烈陽不會放過這個人的,畢竟在那人眼中,早將她視為自己的所有物。
“美人吶,你威脅人的樣子實在太誘人了!”
宋微涼自嘲地一笑,帶了點決絕地握緊手中的銀簪,然後在他撲過來時,毫不遲疑的刺向自己的咽喉。
死亡有時並不悲傷,對她而言,與其面對接下來可能更殘酷的事實,不如選擇就這樣解脫。當鳳烈陽破門而入時,就看到她舉簪刺向自己的咽喉,他的心幾乎停止跳動,只來得及彈出拇指上的扳指將那尖銳的銀簪撞歪。
他以為沒有人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可惜他小看了人心,宋府中竟然有人敢動他的微涼,接到訊息的他立刻便趕過來,幸好為時未晚。
“宋微涼,你敢死在本王面前!”他狂怒的吼道。
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她也失去所有的力氣,整個人緩緩滑坐在地,雙手緊緊地揪著衣襟,用力喘著氣。還好,他來了。
如果一定要失身給人,她倒寧願是鳳烈陽而不是別人。至少,他曾經救過她,以身相許並不為過。“把這個混蛋給本王拖出去。”
盛怒之下的肅王根本沒人敢捋虎鬚,房內很快便只剩下鳳烈陽與宋微涼兩人。“我要冷水。”她強自壓抑著躁動的血液,努力保持著靈臺的清明。
他眼色一變,頭也不回地道:“拿冷水進來。”
很快的,滿滿一浴桶的冷水便被送進來。
宋微涼毫不猶豫地跳進去,將整個人浸入水中,以平息那股無法自遏的衝動。換了幾次水後,她體內的藥性漸漸消退,而經過這一番折騰,她也已經筋疲力盡,連動一下手指都覺得十分的艱難。
鳳烈陽站在桶前看著她,聲音透出幾絲異樣。“現在,就算本王要做什麼,恐怕你也沒什麼力氣反抗了。”
她靠在桶沿邊,杏眸微闔,嘴角泛起一絲苦澀。“就算不是現在,我難道便能反抗得了王爺你嗎?”
他一怔,旋即哈哈一笑,伸手將她從桶中抱了十來。
話雖然那麼說,但突然被他抱出浴桶,宋微涼還是不可避免的嚇到了。
溼透的衣衫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也輕易的引動他早已躁動的慾望。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你何必還要受這罪?”他的手指將衣物從她的身上剝離,聲音帶著一點點的壓抑,呼吸也有些急促。
該死,他竟然像個初嘗情慾的毛頭小子,就怕傷了她。
“至少我不會恨自己。”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主動失身會讓她懊悔一生。
“說的好。”他將她身上最後一件衣物褪下,把她抱起平放到床上。
窗外夜色正濃,帳內春情正盛……
第7章(2)
“啪”的一聲脆響打破宋府前廳過於凝滯的氣氛。
“爹——”宋薇薔難以置信地看著最寵愛自己的父親,“您竟然為了微涼那個丫頭打我?”
“我怎麼會有你這樣愚蠢至極的女兒?”除了一副皮囊她還有什麼?宋海塵悲哀地想著。
“明明是爹做不對,以我的美貌一定可以打動肅王千歲的心,為什麼要送微涼過去,我就不信現在肅王還會要她。”
“你、你——”宋海塵氣得說不出話來。當他左等右等,卻等不到接涼兒的馬車時,無意中聽到下人的耳語,便把大女兒找來,一問之下,幾乎氣炸他的肺。他拋掉為人父母的良知,求得涼兒點頭以身侍虎,卻不料被薇薔這個蠢丫頭自以為是的計劃給破壞殆盡。
美貌?這十幾年來,何曾聽過肅王對哪家美女有興趣?民間只有他寵幸蘇大公子的傳聞。上次,肅王來府,他和家中一干女眷一路跪迎,直到他問起涼兒的院落,並且往那裡而去,自己都不曾抬頭瞧上一眼。所以直到前不久在朝堂看到他時,這才驚覺,原來肅王就是那日來京途中遇到的男子,這讓他大膽的猜想,也許救了涼兒的正是肅王。
可惜,知道真相的只有涼兒自己。
但不管他到底對涼兒抱著怎樣的心態,涼兒在他眼中,絕對是不一樣的。送涼兒過府,就算不能受寵,但只要肅王收了她,那麼朝中他人的態度自然就會有所不同。可是,現在所有的計劃都被薇薔這丫頭給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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