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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溺水了,待上岸時,他見著她的眼神就像是見了妖怪,恐懼和怨恨全寫在臉上,當時她還覺得莫名其妙,明白他認錯人後,她提醒了他,但他卻不信,氣得她懶得理他這個人。
但在她發高燒的時候,他卻細心的照顧她——這是她由玄音和萱兒口中得知的——想不到對於一個厭惡至極的人,他仍可以暫時放下心頭之怨照顧著她,這一點已讓她先前對他的壞印象消失了。
後來,她漸漸地明白了楊朔亭這個人,他雖然外表俊俏,神情中的那抹慵懶也著實勾動人心,但他實在笨得可愛!
他做人誠實,而且腦筋直,一點都不隱瞞心裡的想法,也不會說出虛偽的話,這點讓她很欣賞。但有時他腦筋直得過火,說話不看場合,也讓她氣得牙癢癢的。她雖是常常“瘋子瘋子”地叫他,但卻早已把他的名字記在心裡面。
平時,她總見他懶懶散散地躺在繩索上睡覺,她很懷疑,一個人一天可以睡這麼久嗎?他到底是真睡還是假睡?如果真的是在睡覺,那他腦筋遲鈍倒也是有理可循。
還有,他偶爾對她展現的溫柔以及搔著頭不知所措的傻笑,幾乎融化了她!她聶心巢是吃軟不吃硬的人,因此他的那些舉動及神態在在牽動了她的心……她想起了他的吻,那是一種逾矩的行為,但她一點都不在乎,自己也樂在其中。她很喜歡他為她帶來的感覺,雖然那會讓她虛軟無力、渾身發熱……
楊朔亭見她好一會兒都不說話,心裡頭感到一股急躁,“小巢兒,你用不著考慮這麼久啦,其實——”
他話尚未說完,小巢兒便脫口說出:“我喜歡你!如果真的要嫁給你,也是因為我喜歡你,和學功夫沒有關係。可是……如果嫁給你就要跟著你走、離開這裡的話,我不要,因為這裡有我的朋友,我捨不得離開他們,我也捨不得離開這個地方。”所以當他說“跟我走”時,她並沒有回應他。
楊朔亭愣愣地看著她。他本來想告訴她,不用嫁給他,她也可以學到古墓山莊的功夫,但沒想到她竟會對他說出那些話。
“小巢兒,你喜歡我,是怎樣的喜歡?”楊朔亭想要把這件事問清楚。
小巢兒倏地紅了雙頰,“就是喜歡嘛,哪有什麼怎樣不怎樣的。”
“那……如果我說我現在想親你,你會答應嗎?”
楊朔亭的問話還真教小巢兒感到忸怩,她雙手交握,紅著臉無言地微點了下頭。
他見狀又接著問:“如果是別的男人想親你……”
“他們想都別想!”小巢兒驀地對著楊朔亭大吼,聲音之大差點嚇得楊朔亭往後跌去。他還來不及撫慰心靈及耳朵所受到的創傷,只聽得小巢兒細聲地道:“我只愛你親我……其他人,我不要。”
咦?耳朵還轟隆隆的,她的話他聽不太清楚,“你再說一遍。”
什麼意思嘛!竟然還要她說第二通,她羞都羞死了。
“小巢兒?”
小巢兒先是憋著氣,然後聚集所有力量再度大吼:“我說,我只愛你親我!其他人我才不要!”
雖然耳朵被震得難受,但楊朔亭卻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嘛!”小巢兒氣得踢了他一腳。
“沒什麼,只是聽了你的話讓我覺得很開心。”楊朔亭真誠的笑容讓小巢兒的臉又紅了。認識他也才兩、三天,她臉紅的次數卻比以往十八年來還要多。
“喂,楊朔亭,你今晚就睡在屋子裡吧。剛才下雨,現在外頭一定溼答答的;而且睡在裡頭也不必擔心半夜又會突然下起大雨。”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不客氣嘍。”楊朔亭也大方地接受她的好意。
於是,楊朔亭等小巢兒躺回被窩裡後,便熄了燭火,選在樹屋門邊的位置上躺了下來。
黑暗中,小巢兒感覺得出他的位置,忍不住問:“楊朔亭,你那麼靠近門,不怕睡一睡滾下樹屋嗎?”
“呵……不會的,我的睡姿一向很好。”楊朔亭低笑著。
“喔?話可別說得這麼自滿,要是明天醒來時發現自己睡在地上,那你的臉可就丟大了。”
哈!怎麼可能會有那種事?!要是他場朔亭真的從樹屋上睡到樹屋下,那他還有什麼臉去面對全天下的人?
於是,他信誓旦旦地說:“那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
隔天早上,小巢兒趴在門邊,頭伸出門外俯視著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楊朔亭。她竊笑了好一會兒,然後才伸手摺了根樹枝往楊朔亭的臉上丟去,意圖叫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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