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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權山頭間的距離,他絕不可能徒步去別的山頭!
被嬴烏寶驚擾了個遍的兩儀山眾人,齊齊聚在了兩儀殿,連晨光掌門都隨裴煥一起來了。一個接一個的通訊發出,終於確定,嬴學正是真的失蹤了!
柳非柳險些暈過去,她的丈夫,她好不容易找回來的丈夫,竟在這麼小半天的時間,就再一次的失蹤了。
看著捂著嘴,無聲哭泣的親孃,嬴烏寶內疚的快死了!她還記得,娘讓她等一等,是她!沒有等!拋下了爹!否則,爹不會再次失蹤!明明只要等上幾秒,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如果爹,就因為這幾秒,就再也回不來了!她該怎麼面對娘!
這世上最讓人心痛的,不是嚎頭大哭,而是默默哭泣,心如死灰!柳非柳恨自己為什麼不堅持一次,她當時隱隱覺得不安,才叫烏寶等一等。可是她為什麼又一次,沒有相信自己的直覺!只要堅持一下,只要堅持一點點時間,丈夫現在就還在自己身邊!
柳非柳不敢說,今日和上一次不同,上次丈夫失蹤,她也是心有所感,才能堅持相信丈夫還活著,才能鍥而不捨的堅持尋找。可是,今日,她分明感到,丈夫是真的有生命之危了!一屋子人都陰沉著臉色,她不敢說,她一個字也不敢說。她心知肚明,在座的就數自己修為最高,也就數自己最能感應丈夫所在了。如果她自己,都不能救出丈夫,她又該怎樣開口,讓別人去救!
她只覺得絕望的不能思考了!就在她和別的仙**流經驗的時候,為什麼要強壓下心頭的不安?哪怕和女兒說一聲也好!自己那早慧多智的女兒一定知道那越來越大的不安,到底來自何處!
柳非柳祈求的看著女兒,這時候除了女兒,她誰也不敢相信。
而嬴烏寶甚至不敢看親孃的眼睛,她深吸了一口氣,扭過頭不看娘,問道:“娘,你仔細想想,除了蛇尾,你還看到了什麼!我和爹相認不久,羈絆太淺,看不清楚!”
柳非柳得了女兒的問話,拼命試圖擦乾眼淚,認真回想:“不是墨夫人!方才在四象山,墨夫人現出本體時,我就發覺那蛇尾不是她。比她的尾巴要細一些,也不是墨墨,肯定是成年巨蛇的尾巴!”
不太能明白這母女倆為什麼說起蛇尾的晨光寶光師兄弟,同時眼睛一亮。寶光道人搶先問道:“可是一條烏黑的蛇尾,沒有雜色?”
母女倆同時點頭,若非如此,嬴烏寶怎麼會想到墨夫人!
寶光有些激動:“小徒兒,你還記得在來天權的路上,我與你說過,十萬大山中,那條三千年修為的蛇王!”
嬴烏寶刷的站起身:“難道我爹,被它給拖出了天權?”
晨光道人嚴肅的回答:“不一定!那條巨蛇確實是生活在十萬大山中,但是,它曾經是八卦山某一任殿主的仙寵!據說,至今八卦山上仍然留著可以和它通話的法陣!”
29 生死兩茫茫
柳非柳雙眼血紅,“八卦山!那該死的嬴翠寶!居然到了天權還不放過我們一家!我要殺了她!”
化形大妖滔天的殺氣,壓迫的在場所有人都不得動彈,冷汗如溪水般直往下流!
嬴烏寶勉力開口:“娘!你冷靜!嬴翠寶帶不走我爹!別忘了我爹他也是修行者!”
冷靜了一些的柳非柳,勉強收斂殺氣,若不是她沒有云騰,剛剛只怕連烏寶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她就已經衝去八卦山了!
驚駭萬分的其餘人等,半天沒法開口,既為柳非柳的實力,也為烏寶說的她爹也是修行者!之前任誰看,嬴學正都只是一個稍稍強壯些的凡人!他們一直以為是有妻子的庇護,他才能安然生活在兩儀,沒想到他竟是修行者!
腦子裡神經最少的寶光倒是第一個反應過來:“嬴夫人,定是那老毒婦出手了!烏寶他爹肯定不在八卦山!八卦山自從那年之後,外面的眼線把它圍得跟鐵桶一樣!她絕對沒法帶著一個大活人進山的!”
眼看柳非柳的殺氣又開始瀰漫,裴煥不由暗道,自家師父好端端說什麼大活人啊!這意思不是說死了就可以帶進山嗎!真是添亂!“嬴夫人!他一定活著,我敢說,他一定在天權的某座小山上!”
嬴烏寶對師兄的話深信不疑,如果爹真的已然身亡,她羈絆再淺,也不可能一點感應也沒有。那萬鈞自己能進出八卦山,還有可能是她功法特殊,但絕無可能帶著一個活人,毫無異常的進出!那麼就只可能如師兄所說,在小山上!“師兄!我爹他最可能在什麼方向?”
裴煥站起身,邊往外走,邊說道:“肯定在兩儀到八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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