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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各各神色凝重,被滄海國帝王安排回各自的住所,視線每每有所交集,都在無聲中傳遞著一個訊息,各自心懷鬼胎的他們沒有明說什麼,打著哈哈回到自己的寢宮。
青芒大陸平靜太久,打架鬥毆的事件是不少,可仙級間的戰鬥,別說鮮見,就連仙本身的存在都是稀罕到比熊貓還珍貴幾倍。
幾百招過後,莊玉明傷沒傷多重,就是被氣得不行,對方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修為趕上他幾百年的成果,若是讓她繼續成長下去,不出百年,興許便出了青芒大陸萬年未有一位新神。
自己也是青芒大陸聲名遠揚的仙,被晚輩趕上不說,還要被她超過,此刻還被尚且年幼的她傷到,對方卻毫髮未損,這簡直就是他莊玉明的奇恥大侮。
想他答應了替花白鶴出手,就定要取走這個少女性命不可,原本見她年幼,又謙卑有禮,還想給她條生路,只廢了她的手腳,讓她不再有用武之日即可。
不曾想,花語眠卻觸了他的底線,不但沒能讓他如願以償彰顯他的寬容大度和實力高牆,而且還讓人起了妒忌之心,不甘心就這樣被一個晚輩超過。
由心滋生的邪念將他的偽君子面孔撕破,須臾間分明已有黑色縈繞,那是入魔的前奏,心魔生,入魔道。
比起重七情六慾的普通人來說,已經看破凡塵的仙,若是太專注於一個執念,墮入魔道更加容易。
識破花語眠故意拉進距離近身戰鬥的意圖,莊玉明不惜一切代價的爆發了禁術,在極短的時間內施展而出,將花語眠強行推遠了距離。
等到她再要近身時,莊玉明已經做好了準備,以緊鑼密鼓的魔法攻擊逼得她近不了身。
他以為只要拉遠了距離,對付武仙就容易多了,誰知,當他一個魔法過去,花語眠身前倏地支起了一個魔法防禦屏障,將他的攻擊阻擋在外。
莊玉明下巴掉了,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他就該直接提著魔法杖上去敲花語眠的頭了。
你特麼的敢不敢不這麼逆天?魔法?魔法!你特麼的居然還會魔法?魔武雙修,還都是仙級,在**上打擊他老人家還不夠是吧?所以還跑來虐他的一顆蒼老的玻璃心是吧?!
天才了不起還是怎麼的?他當年不是天才?最可惡的是,明明她就會魔法,卻偏偏用武力攻擊,不就是魔武雙修,欺負他老人家不是嘛!
想到花語眠在之前的交手中也用某些特殊小手段干擾過他施法,現在一回想,莊玉明臉都黑了,明明沒見她唸咒,沒見她結印,甚至連圖騰都沒看見過,她根本連停頓都沒有,他想當然的就沒有考慮過那是魔法的可能性。
現在一反省,他真心覺得自己不僅老眼昏花識人不清,還被那人坑得很慘,早知如此,他一早就拉開距離魔法攻擊了,現在身上掛了彩,雖無大礙,動一下也是疼的。
他這下豁出去了,不管對方還想耍什麼花招,他都要保持一個對他有利的距離,全力施展自己擅長的魔法,他就不信了,對方一個小丫頭天賦再好,還能在底蘊的積累上趕上他。
他就是跟她純耗魔力,也一定要耗死她!
某被萬人景仰的仙人,就這麼簡單的、蛋疼的,被某個小丫頭逼得好不知廉恥的萌生了這個可恥的念頭。
花語眠也肉疼了,沒想到仙之間的差距當真如此之大,她一個魔武雙修的仙,對付一個魔仙,費不完的力,居然只傷到了一點皮肉,她受打擊了。
想當初她以七階跨級挑戰三大傭兵團的幾個十級高手,還算得心應手,後面又跟幾個聖魔導過了兩招,雖慘敗,但好歹也拉上了一個墊底不是,也勉強算得上有一戰之力。
可如今這情況真肉疼,她是仙級,人家也是仙級,她這個魔武雙修的仙居然幹不掉一個專修魔法的仙,花語眠果斷傷心,總算能理解深林裡的仙獸制約平衡系統了。
不是你是隻仙獸,就能跟別的仙獸對著幹,會被虐死的。
回想起剛突破那一會兒,她大敗魔兵的颯爽英姿,那時聖靈幽泉的效用處在最滿的狀態,後來花爺擔心她控制不住暴走的能力,也怕她再亂來,於是在把她從地宮抱回來的時候,趁她昏迷,給她封印了那些多餘的純淨能源。
花語眠當初以身犯險用自己的血煉藥代替陌離的血,著實刺激到了花舜天。
再加上她體內的毒未解,她根本不能最大限度的發揮實力。
某女哀傷啊,肉疼啊,完全忽略了對方長她幾百歲,而她修煉也不過才半年多的這個血淋淋的事實,按理說,人家才是正兒八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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