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10章 他翻臉不認人了?(第2/2 頁)
知、殿下也知。殺了我,殿下就能自欺欺人,欺騙自己的內心嗎?”
郝昭跪在宣瑾瑜的面前,抓著劍刃,擋在姜婉卿的面前,“殿下不能殺了公主,是屬下失察,沒能及時勸住殿下。殿下殺了屬下吧!”
若是他昨夜守著殿下,多加勸說阻攔,殿下就不會經不住誘惑,做了讓自己後悔之事。
“說,為何要對孤下藥。若有一句欺瞞,孤定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殺了你。”
郝昭震驚,原來昨夜姜婉卿竟然膽敢對太子殿下下藥。原來殿下是身不由己,難怪殿下氣得要拔劍殺人。
姜婉卿卻笑了,“殿下根本就沒打算送我回去,而是要送我去魏國,對嗎?”
“你都想起來了?”宣瑾瑜以為她想起了一切,這才設計下藥,他眉眼一凜,眼中殺氣盡顯。
“想起什麼?雖然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父皇又受到何人蠱惑,但我一路上也聽到了一些傳聞,殿下要送我去魏國和親,要將我送給魏國皇帝,對嗎?”
原來她聽到有人議論,還以為自己是去魏國和親。
“是。孤奉父皇之命,送公主和親。既然公主知曉自己要和親,便不該設計對孤下藥。”儘管他此刻恨極了姜婉卿,也並不打算說出齊國被滅的真相。
姜婉卿揉了揉被他掐疼的脖,那寬大的廣袖之下露出滿是紅痕的手臂。
宣瑾瑜皺了皺眉,一把拉起被子,蓋在她的身上,遮住那些痕跡。
想起昨夜之事,他只覺頭痛欲裂。
“我說過了,我想嫁之人其實是……”姜婉卿盯著他的眼眸,似要對他表明心意。
“你住口,休想!”
宣瑾瑜摔簾而出,郝昭緊跟著追了出去,“殿下,此事只有屬下和殿下知曉,若是將此事瞞下來,京城那邊沒有人會知曉此事。”
“你閉嘴。”宣瑾瑜覺得頭痛欲裂,彷彿昨晚那種醉酒暈沉的感覺並未消失,腦中混沌,頭部脹痛,再也無法冷靜思考。
昨晚發生了那樣的事,叫他如何隱瞞,如姜婉卿所說,即便旁人不知,他也無法當作此事從未發生。
郝昭還要再勸,宣瑾瑜阻止了他。
“將她關起來,不許任何人靠近,更不許她再靠近孤半步。”
“屬下領命。”
正在這時,劉焯匆忙前來回稟,“殿下,不好了,玉箏逃了。”
宣瑾瑜臉色驟然一沉。
那晚郝昭對玉箏用了重刑,她都沒吐露半個字,便將她一直被關著,準備押送回京,再找機會撬開她的嘴,可眼下玉箏卻被人救走了,郝昭心道大事不妙。
“只怕是宸王的人所為。玉箏在這個時候被放走,便表明昨夜宸王的人潛入營帳,怕是此事根本瞞不住了。”
姜婉卿是魏帝想要的女人,太子和皇帝的女人有了牽扯,魏帝本就不喜太子,偏疼宸王,若是此事傳到京城,傳進宮中,太子的處境只怕會更艱難。
“孤也沒想瞞著。”
郝昭突然跪在宣瑾瑜的面前,“此事是屬下疏忽,還請殿下責罰。”
“罷了,去準備回京的事吧!”宣瑾瑜揉捏刺疼的太陽穴,大步離開,進了自個兒的營帳。
大雪未停,宣瑾瑜已經下令趕路,一行人打算離開鳳凰山,繞路前往大魏的邊境,前往幽州。
從幽州到京城,大概需要半月。
途中,宣瑾瑜增加了一倍的人手守著姜婉卿,不許任何人靠近,也不許她離開半步,但仍然安排玉簌近身伺候,替她換藥。
玉簌因為姜婉卿此前逃走,害她被太子責罰,又因為無故睡著,失職被責打,此刻更是打起精神,寸步不離地守著姜婉卿,卻不願再和她多說一句話。
無論姜婉卿說什麼,她都不開口,也不接話,只裝啞巴。
但玉簌卻很是體貼周到,用棉布遮擋車門和車窗的縫隙,讓馬車裡密不透風,即便外面冰天雪地,馬車裡也一點都不覺得冷,塞給姜婉卿的銅手爐中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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