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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老獸人叫葛伊,曾經是杜隆坦的近侍衛兵,不過在第二次獸人大戰中,傷到了內臟,只能幹一些偵查的工作。
一聽是杜隆坦的近侍衛兵,扶航肅然起敬。畢恭畢敬的問:“葛伊老先鋒官,這些天,你有沒有察覺到有些行為詭異的人在這邊走動。”
老葛伊搖了搖頭,說話有些遲鈍:“呃,這些天倒是沒什麼異常。不過,前些日子,有一批獸人士兵在這裡打了個來回,說是大酋長的偵察小隊。不過,這一批小隊,至今沒有趕回灰谷。”
扶航好像抓到了什麼線索,他緊緊的握住老葛伊的佈滿皺紋的雙手:“老前輩,你說的可否屬實?”
老葛伊笑了笑,帶著一份年邁的睿智說:“我老葛伊雖然老了,不中用了,但我看獸人可不會看錯,雖然我們獸人大多長的都十分的相似,可我敢肯定,那一隊獸人士兵,肯定沒有回來。”
卡地亞狠狠地拍了一下手:“媽的,肯定是這群傢伙搞的鬼,沒想到,我們的糧草竟然再到自己人的手裡了。”
“卡地亞,你怎麼會如此的肯定是這批人乾的?薩爾大酋長不是派遣了許多支小隊前去調查麼?”扶航問。
薩奇搶過話來,惡狠狠的說:“扶航隊長,外出調查的小隊,早就已經全數返回灰谷了,不用多少,肯定是這一群雜種乾的。不過,他們怎麼會是一群獸人?”
這就沒錯了,扶航心裡堅定的認同道。果然是古爾丹的暗影議會,既然自己的推斷沒有錯,扶航繼續向老葛伊問:“老前輩,請問,那一批獸人士兵向那邊進軍了?”
老葛伊搖了搖頭,招呼了幾個獸人士兵過來,問:“那天我讓大家留意的獸人士兵,向哪個方位走了?年齡大了,有些事情,也難免會記不住。”
士兵們面面相覷,表示不清楚。唯獨有一個年輕的獸人士兵,身上揹著箭矢,雖然模樣是一位獸人,但全身上下卻透露著一股凌厲的氣息。
“他們向西北方向趕去了”年輕的獸人士兵說。
“西北方?西北方也有這樣的前哨戰麼?”扶航問小隊成員說。
貝恩·血蹄從懷中抽出了地圖,發現在這個前哨戰的西北方,果然還有一個前哨戰。
“隊長,確實有一個。”
“那就沒錯了,大家整頓一下,整備出發。”扶航吩咐眾人說道。
扶航從腰間拿出水囊,在角落裡坐了下來,想休憩片刻。突然,臉上的陽光被一抹陰影擋住了。扶航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誰啊?”
“我真沒想到,古爾丹議會長會讓我來刺殺你?”
我靠!扶航心裡戈登一跳,什麼玩意兒?刺殺我。
扶航猛地睜開眼,發現,眼前的正是剛剛告訴他方向的年輕獸人。
“就這樣一個毫無防備的人類,有什麼值得我動手的。一點挑戰性都沒有。”年輕的獸人傲慢的說。
扶航詫異之後,流露出一絲苦笑:“哼,你這樣的也算殺手?殺手殺人之前也會碎碎念,去貶低自己的目標?哈哈,可笑。”
“你別太囂張!”年輕的獸人士兵,明顯有些惱怒,扶航的不屑,更加激起了他心中的怒火。
不過,扶航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在激怒這個刺客的時候,扶航已經把它的資料全部掌握了。
五階獸人,職業所屬範圍,盜賊,擅長刺殺。五階?扶航只有四階的實力,不過,扶航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
因為扶航現在掌握的技能,是其他人完全想象不到的。
“別動,再動我就殺了你!”年輕的獸人感受到了扶航的動作,一把鋒利的匕首,橫放在扶航的脖頸處。
扶航就納了悶了,這小子,都到這份上了,還不殺了自己,難道是有什麼要求?
“別他媽磨磨唧唧,要殺就殺,你這麼扭扭捏捏的,是不是有什麼事有求於我?”扶航猜測到。
年輕的獸人,手心有點顫抖,深吸了一口氣說:“永恆之井的井水,你藏在哪裡了?”
永恆之井!還有他的井水!大哥,你別開國際玩笑好不好?老子剛剛穿越,哪裡有這些東西,再說了,要得到這些東西,起碼得回到一萬年以前啊。
扶航目瞪口呆,心道,這刺客腦袋是不是壞了?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
“別裝了,古爾丹議會長昨天與一個燃燒軍團的統領談話,提到了這件事,你還在裝?”
扶航腦子彷彿有驚雷閃過,自己什麼時候與古爾丹打過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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