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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倒上大楣。
不過,體內的藥力倒不是秦夢芸最傷腦筋的事兒,比較起來,那日在林外溪邊的大嘔特嘔,才真的令她掛心。秦夢芸一個單身女子,又是身著道裝,妝扮成個方外之人,不能太過明目張膽地尋醫切脈,若真的有孕給大夫看出來,只怕會搞成喧然大波,所以一直沒能尋醫確定;那嘔吐雖是自離開林子後便不再犯,差點讓她以為那不過是偶爾有之的體內不適,但心中既懸了事,不解決便難以沉著應對,雖說以秦夢芸的功力,只要還能自行練功運氣,對體內的狀況該是最瞭解的,有什麼特別情形該當瞞不過她自己,但這方面的經驗她全然缺乏,即便真有狀況,只怕現在的她也是聞若未聞、見如不見。
偏偏就算從出君羽山莊起算,到現在也不過才半個月而已,秦夢芸雖是心急如焚,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當真懷了孩子,但光只有這麼短的時間,肉體上的變化根本就不可能明顯到她自己都看得出來。
本來說算如此,秦夢芸也還能壓在心裡,不致於驚慌,但今天她終於到了嵩山山腳下,進城尋到了落腳之處,好不容易歇下來的當兒,或許是因為蕩魂散的藥力壓抑過久了吧!丹田處的火氣又狠狠地冒了上來,秦夢芸不過是一個不注意,渾身上下頓時已熱如火燎,尤其是嫩|穴當中汁水氾濫,瞬時便突破了緊夾的玉腿,浸溼了底衣,若非她見機得快,令客棧小二送來熱水,趕著好好洗浴了一番,只怕真會當場出醜呢!
整個人浸入了熱水中,渾身的疲勞好像都在浸浴當中流出了體外,偏偏就是丹田處那滿溢的火氣,怎麼浸怎麼洗,硬就是無法袪掉半點,弄到秦夢芸|穴裡黏溼難去,不敢出水,甚至連內衣都帶進來一起洗了,晾到了旁邊去,體內的火仍沒有半點抑壓下來。
看來也是沒辦法了,秦夢芸嘆了一口氣,溼淋淋地站了起來,匆匆拭乾身子
後披上了道袍,體內這股慾火看來是非得發洩發洩不可了。
幸好這兒雖是嵩山山腳下,楚心又在少林寺等著想要合作對抗君羽山莊的武林人士相會,但時節不錯,正好是河南士子準備趕考的時候,城裡的客棧到處都住滿了年輕士子,她可是靠著好運才找到空房的呢!
對這些未來的官人,連武林人物都不願輕易招惹,一兩個不會武功的窮士子他們是不放在眼裡,但如果得罪的人將來中了舉、成了官,惹上官場的結果可不是好受的,就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武林人也不敢輕易犯險,因此此處雖近少林寺,但在這個時節,城中各個客棧卻多是進考士子,武林人物是少之又少,以秦夢芸的武功,若只是要制倒一兩個年輕士子,圖個一夜之歡,好生髮洩一下,該當不是難事。
偏偏就在這該當輕而易舉的尋歡當中出了岔兒。秦夢芸倒是輕鬆地就定了個物件,是個英俊的年輕人,衣著不貧不貴,該是個中等人家出身的,還挑燈夜讀著呢!而且一點武功都沒有,連給窗外窺伺的秦夢芸暗地裡打滅了燭火,都還以為是燭火自動熄了,是老天垂憐,要他早睡,甚至連她的影子沒看到,就已經被秦夢芸制暈了,偏偏就在秦夢芸要扶他上床的當兒,手才一碰到他的人,體內一股翻騰的難過便湧了上來。
原以為是自己避男人避得久了,一時的不適應而已,一手壓在嘴上,秦夢芸硬是抑住了體內那翻騰不已的感覺,袖風一拂,便將那年輕人送到了床上,接著幾下揮袖,香風如刀,轉瞬間已將那年輕人的衣裳給除了個淨盡;偏生才一看到那未舉的Rou棒,體內又是一陣翻湧,弄的她難過至極。
而正當秦夢芸強抑嬌羞之意,做出下山前絕無法想像的舉動,纖手輕拂,玉手在他Rou棒上輕輕套弄幾下,主動將那年輕的Rou棒套弄到硬挺起來的當兒,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強烈嘔吐感,竟直衝秦夢芸喉間而來,那不適感是如此強烈,好像瞬息間便滿溢心窩,讓人再也無法忍耐,逼得秦夢芸差點又當場嘔了出來,嚇的秦夢芸連「偷香」都不管了,忙不迭地逃回了自己房裡,渾身上下直冒冷汗。
看來,自己身體裡的問題的確不小了、該解決了,但秦夢芸愁思百轉,就是
想不到什麼好主意。
要說覓醫求診嘛!自己一個單身女兒家,這種事真是難以啟口,加上人又已到了嵩山,要在山下鬧將起來,訊息多半瞞不過楚心,她可真不想讓他聯想到那些有的沒的;若是置之不理嘛!天曉得之後身體又會搞出什麼狀況來,偏偏她之前倉促間沒想到這回事,竟透過燕召告訴楚心她會如期上嵩山,和他們會合;以楚心年輕衝動的性子,原本就不可能多相信燕召了,如果她到時失了約,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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