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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若太大聲…會被聽到的…」連聲音都變的微弱無力,幸好口中沒再溢位血來了,香公子示意秦夢芸扶起了他,「那邊…那邊有扇門,我們…先進去再說…別留在這險處…」
一邊走著,秦夢芸一邊喘息,此處雖是蔭涼,但她額上的汗水卻沒少流上一點。一來她自己原先疲憊未消,趕著上山報訊時又走岔了氣,雖是在大石前休息了一會兒,大體上調勻了內息,不致於走火入魔,但體內氣息鼓盪尚未止息,卻又接著和楚心及燕召動手,直到此刻,她體內氣息都還有些紊亂。
但再怎麼難受,也沒香公子這麼慘。白素平武功為來此眾人之首,那一掌之力豈是好接的?加上為了來得及救秦夢芸,香公子轉身背對白素平,借他這一掌之力疾馳,為了怕減慢速度,香公子一點力都不敢運到背上,竟純靠著賓士的速度,及掃向楚心燕召兩人的流雲只袖,卸去白素平的雄渾掌力。
雖是勉強散去了三分力道,但這一招可還有七成勁挨在背心,香公子內傷之重可想而知;加上他身負內傷,還不知自愛,在半空中運氣轉身,還要使一記劈空掌,才能卸去力道,雖讓兩人平安落地,自己體內卻是傷上加傷,此刻的他連走路都無法自主,非得靠秦夢芸扶著才能動作。也怪不得此處雖蔭涼舒服,秦夢芸卻已是汗流浹背了。
明明是短短的一段路,現在走來卻似百里千里一般遙遠,好不容易帶著香公子走進門內,將門掩了起來,秦夢芸只覺渾身虛癱,竟再走不動一步路了,靠著門就這樣坐了下來,閉目喘息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才想要好好休息,突地耳邊風響,像是有什麼暗器從身邊飛了過去,秦夢芸警醒地彈起身來,擺出了架勢。
直到此時她才睜眼望向四周,一看之下不由得大駭,此處對她而言並不陌生,當日她在林間遭項楓姦汙之後,便被他帶進了地道當中,一直走到了石室裡頭;之後又裝暈給燕召大佔便宜,然後才隨著他走地道出來,這君羽山莊底下的地道,走過兩回的她可清楚的緊,偏偏眼前景象,卻活生生是那地道搬了過來,連四周每十多步就有一個、用以照明的夜明珠也不差半顆,難不成這兒竟是君羽山莊之下的地道嗎?
雖是不甚光亮,但秦夢芸內力深厚,眼力更是過人,微微環視一下,她已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無差,此處的確連線著君羽山莊的地道,只是地上苔痕遍佈,看來已經很久沒人來過了,通道一邊還有幾塊石頭擋著,該是從頂上石壁中間崩落的,留下來的縫隙不寬,雖不致於難以通行,要穿越卻也要花上一點兒功夫。
直到此時,秦夢芸才放下心來,項家父子之所以漏網,必是溜進了地道里頭,若在此處遇上了他們,香公子內傷極重,絕對是無力應敵,她的情況也好不到那裡去,那時可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呢!
突地想到了香公子,秦夢芸轉身一看,登時淚流滿面,撲到香公子身上的嬌軀不住顫抖著。或許是因為重傷後又被移動吧?此刻的香公子比起剛才的情況還糟,甚至已經無法保持清醒了,七竅上頭的滲血情況雖是止了不少,卻不像是情況好轉,反而像是體內血已經流乾似的,肌膚浮起了一片白慘慘的顏色,整個人像似已暈厥了過去。
雖還是心慌意亂,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但到這山窮水盡之處,再沒旁人可以依靠協助,秦夢芸反倒變得鎮定下來了,她知道,如果現在連她都無法保持冷靜,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狀態,全想不出任何一點方法救他,到時候香公子恐怕真是非死不可了。
突地,一個念頭浮上心湖,雖是明知香公子暈去,絕看不到自己的反應,秦夢芸仍是忍不住羞紅了臉兒。這方法實透著邪,若非到這生死關頭,打死秦夢芸也是不敢去想的,但仔細想想,也沒其他辦法了,最多是死馬當活馬醫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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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手快腳地將自己身上的道袍除了下來,很快的,那還沾著秦夢芸體香的袍服,已變成了香公子身下的墊褥。幸虧這兒沒旁人在,又太過陰暗,若換了個較亮的地方,秦夢芸只怕早羞的鑽進地裡去了呢!
輕輕地拍了拍香公子冰涼的臉頰,甚至還將嬌軀貼了上去,一隻高聳嬌挺的只峰,在他冰涼的鼻頭輕輕拭擦著,一方面為他維持體溫,一方面也想弄醒他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香公子才似迴光返照般醒了過來,雖是重傷之後,加上此處只靠著夜明珠的微光,視線不算清楚,但他眼前卻是一片香豔旖旎之態,秦夢芸一絲不掛,羞的臉紅耳赤,若非面上又是擔憂又是惶急,減弱了不少嬌媚之態,這模樣可真教人為之慾火狂昇呢!
「夢…夢芸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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