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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在房中大聲一點兒,都可能招左鄰右舍抗議都不管了,一邊嬌滴滴地向香公子獻媚,間中夾著她甜蜜柔嫩的不依聲音,一邊廂她卻已忍耐不住,在香公子的懷中熱情無比地扭搖揩擦著,到後來秦夢芸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推拒著他,還是在引誘著他了。
腦子裡好像還在發熱,秦夢芸惟一記得的是,兩人這樣濃情蜜意地用完餐之後,又在椅上肢體交纏地纏綿了半晌,香公子這壞蛋仍不帶自己上床,而是抱著她坐到了梳妝檯上,讓秦夢芸面對著鏡子,一邊讓她看著鏡中自己的千般媚態,一邊手足齊施、口手不閒地,將嬌羞的秦夢芸逗的全身發燙,搞得秦夢芸全身羞紅髮燙。
那情火卻尤有過之,惹得香公子也忍不住大發慈悲、狂抽猛送起來,那時的她一邊爽著,一邊在心中想著,感覺上香公子還沒怎麼用力,在這種環境下卻能弄得自己這般情動,整個人都似融了一般,比以往都要熱愛著他,這方法一定要記起來。
嬌媚地嘆了一口氣,用完了早餐後的秦夢芸,想要找香公子偏他又不知溜到何處,不只沒個影兒,連點資訊也不留,閒來無事之下,她便走到了樓上,坐到了可臨窗俯視的地方,一邊喝著茶一邊視若無睹地掃視著街心,她半癱在位上,讓還有些兒痠疼的香肌,慢慢地放鬆開來。
與其說秦夢芸在觀看街景,還不如說她是在等待,等待著香公子的『再度光臨』。雖是一早上就跑得不見人影,但她的衣裳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連她自個兒都不常穿,只有在特意要誘惑男人時,才拿出來的壓箱寶貝輕紗,就像床上甜眠未醒的她一般,軟媚地伏在屏風上頭。
才看到那襲薄紗,秦夢芸就猜到了,香公子只留下這件衣裳,就是叫自己不要亂跑,等他回來之後,大概又會像昨天一樣,什麼都不管地就把秦夢芸恣意把玩,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了情火侵襲,難抑嬌羞地主動向他索求的時候,才把她弄得飄飄欲仙,將這難耐情慾的仙子徹底征服。
明知他的壞心,偏偏昨兒弄得太過火了,秦夢芸到現在身子裡還像是跑著一小團火,在體內不住來回遊蕩,溫溫潤潤的,整個人都舒舒服服、綿綿軟軟的,就算想逃都逃不掉呢!何況到現在還眉花眼笑、沉醉其中的秦夢芸,可是一點兒都不想逃啊!
雖說和他一同山居,荒淫了好些日子,生性原就風流的秦夢芸像是更加放浪了些,但她其實並不是那麼貪歡的人,若不是香公子一向主動,手段又高明,大概也不會讓她這般沉迷慾海吧!
但在現在的情況下,秦夢芸對香公子那貪色到過份的渴望,可是再歡迎也沒有了。一來香公子花招百出,總能讓她次次爽若羽化登仙,再也抗禦不住慾火進逼;二來崖前一戰,香公子負傷頗重,要讓他快速恢復過來的最好方法,就是和秦夢芸沉迷床第,藉她那豐沛的元陰來養復他的元功。
除此之外,在崖邊一戰中,秦夢芸傷疲交加,到後來還被逼落了山崖,也是靠著香公子施救,才撿回了一條命,先不說香公子對自己有救命之恩,光這樣從生到死、從死到生地走了一趟,秦夢芸性子難免有些變化。人生如此無常,既然有機會尋歡作樂,就好好掌握機會吧!那機會可是不等人的呢!這樣想著的秦夢芸,自然更不會放掉香公子熱情無比的侵犯所帶給她的歡悅了。
知道香公子昨天的貪色,多半是為了寓練功於歡愛之間,也怪不得他的索求那般狂野,到後來連以陰陽雙修來助她行功都忘了,變成和普通走採補之道的淫賊一樣,純然是採擷秦夢芸元陰精氣以自固,難怪她會爽的這麼暈陶陶的,到現在身子骨都還綿綿軟軟,酥得根本不能動手呢!
但秦夢芸並不自知,在山上廣閱尋書,她的體內原有些媚功根底,雖說那是書上學來的功夫,一爽起來就忘了要用,但自幼便已練起來的功夫,終究不是白修的,那媚功已生根於她體內,隨著秦夢芸床第經驗日多,於雲雨之際,竟能自行導引,在魚水之歡中,媚功功力愈發精進。
加上和香公子山居日子雖短,但兩人可是無日無夜地尋歡作樂,在香公子陰陽雙修功法的引領之下,秦夢芸體內的媚功路子也慢慢轉型,從純粹的採陽補陰轉變成為陰陽雙修之術。
雖說在香公子這等高手面前她的功力還淺,甚至淺到連香公子都感覺不到,但到了床上,那功夫不只讓和她雲雨的男人享受愈發舒暢,對秦夢芸自身也有所裨益,像昨天香公子雖大施手段,幹得狠又吸得猛,但秦夢芸雖元陰大洩,交合之間陰陽相接,卻是頗有補益,一天胡搞下來,她的身體不只沒受到半分傷害,自身功力還跨進了一小步,只是她修為尚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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