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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進來時,那東西的厲害程度,可真是目視時絕難以想像的,直到此時,他才知道什麼叫做惡毒酷刑,自己以前所聽說的玩意兒,都不過是孩子把戲。
尤其香公子又插的相當深,加上Rou棒又硬挺著,感覺特別強烈,好像那枯管有著生命,可以順著他的硬挺,一點一點地鑽到最裡面似的,那處如此敏感柔嫩,對那毫無生氣的乾枯,感覺真是再深刻不過,又痛又癢,偏又有些搔不到癢處的感覺,既是痛不欲生,又是麻癢難搔,又逼著他連暈都暈不過去,這種酷刑可真是恐怖至極啊!
Rou棒上頭已遭如此酷刑,痛的項楓真恨不得那Rou棒馬上斷掉算了,就算閹割當太監的痛處,也不過如此難受吧!偏偏此刻他四肢全不由自主,別說是閹了自己,就連動一根手指也是千難萬難;再加上眼前那一向聖潔如仙子般的秦夢芸,此刻竟比中了烈性春藥還要蕩上萬分,妖嬈火辣地黏在香公子身上,香汗灑出了一天春潮,動作雖還微帶稚意,顯見並不習慣,但即使在微弱的光下,那冰雕玉琢般的胴體,仍散著無比豔媚的光彩,令人一見便目不轉睛,惹的項楓的Rou棒即便是痛不欲生,仍是愈來愈硬挺脹痛、就算咬了舌尖怕都壓不下來。
更何況項楓有苦自己知,自己身上所帶的各種媚藥,品質和藥效可都是一等一的,毒性更是強烈到難以想像,尤其香公子眼光過人,挑出來的這包更是毒中之毒:這配方可是連一般淫賊都不敢碰的毒方,若是中了毒,無論你功力如何精深、禪道定力如何堅定,也要崩潰在情慾摧殘之下,就算是立刻吞下解藥,得免淫毒再三反覆,解去性命之憂,也要雲雨數次,才能罷休;若是拿不到解藥,無論男女體內都會不斷爆發淫慾,就算男女交合、精元盡洩,也是難解慾火,在本能的衝擊下不斷渴求,交合直到脫陰或脫陽而亡方休。
媚毒才一入口,便已透出一股灼熱氣息,熨得他連耳朵都紅了。項楓雖知再無倖理,只是就算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如今香公子和秦夢芸的險惡用心,卻是要讓他非但毒性難祛,還要眼睜睜地看他們在眼前盡情享受魚水之歡,滿腔的烈火欲焰偏是難以發洩,直到被活活折磨至死為止。
他也想了不知多少次,乾脆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以內力硬壓體內慾火,或許還可以撐上一會兒,偏偏在香公子懷中聳動的秦夢芸如此嬌豔,披垂的秀髮隨著嬌軀熱力十足的上下摩挲,不住飛揚,將香汗一波波地揮灑而出,真是美不勝收。
雖說在這個角度看不到秦夢芸的臉,但光看她那熱情的背影,項楓幾乎就可以看到她那冰清玉潔的臉蛋兒,此刻是如何地沉醉在情慾之中,在香公子溫柔又熟練的挑弄之下,現在的秦夢芸想必是舒服到連骨頭都融了,再沒半分心思去感覺外物。
也不知努力了多久,花了多少心血,項楓好不容易才閉上了眼睛,偏偏就算閉目,也沒辦法阻擋秦夢芸的熱情,一聲接著一聲的淫蕩喘叫聲,在秦夢芸那甜美嬌嫩,猶如新春花苞的鶯聲襯托之下,格外誘人。
還不只是聲音而已,也不知是被藥力沖昏了頭腦,還是真有其事,閉上眼睛的項楓只覺其餘的感官分外靈敏,從秦夢芸身上發出的那股幽馥體香,雖不若聲音那般直接而強烈,卻是一點不漏地鑽進了他的鼻中,像是將他環抱起來似的,甜美的味兒愈來愈是濃烈,光是那動情已極的美妙味道,已足令男人勾起蝕骨銷魂的原始衝動,就算項楓沒中媚毒,光是聽到那嬌聲、嗅到那蜜味,也要為之瘋狂。
「哎…好…唔…好哥哥…啊…你…哎呀…夢芸的…夢芸的親親哥哥…親親丈夫…你好…好過份…唔…好美…啊…那裡…你…哎…好哥哥…你從來都…從來都沒吸成這樣…哎…哎唷…嗯…太…太用力了…有點疼了啦…唔…輕些…求求你…
啊…好…好棒…就…就是那裡…唔…你的嘴…啊…吸的好厲害…哎…」
聲音蜜的像糖水般,波濤洶湧地灌入了耳內,雖是閉著眼睛,但項楓的眼前卻彷彿可以看見似的,緊閉到都痛起來了的眼瞼竟連一點兒阻擋的能力也沒有,那景象比眼見還要真實,在他的腦中清清楚楚,完全沒有一點兒遺漏。
在香公子熱情的撩弄之下,秦夢芸那層全無遮擋作用,只能更誘人心跳的粉紅薄紗,已經半落了下來,無力地披垂在她晶瑩透亮的冰肌雪膚上頭,而那對赤裸的香峰當中,有一隻已經落入了香公子的口中,他的舌頭正柔若無骨地環在那蓓蕾上頭輕啜柔吸,他的牙齒正輕柔纖巧地輕囓著嬌挺的粉紅蓓蕾,在舌頭和牙齒的合作無間之下,秦夢芸那嬌巧纖小的蓓蕾,此刻正逐步脹大、逐步豐潤起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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