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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冷冷地一笑,香公子手一揮,整包藥末化成了一條弧線,彩虹般飛進了項楓口中。正當秦夢芸看得目瞪口呆的當兒,香公子身子一回,一手已攬住了她纖腰,湊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聽得秦夢芸臉兒陣紅陣白。
「那…那太便宜了這老賊…」
「沒關係的…」香公子冷冷一笑,「這樣才會讓他死的夠難過…也才叫報仇,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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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地從落石搭成的臨時換衣間出來,秦夢芸輕聲地吁了口氣,輕撥了一下烏潤纖細的秀髮,撥出了一絲撩人的軟滑青光,地道壁處用以照明的夜明珠,那光芒此刻似乎都已集中到了她身上。
媚光流轉之間,秦夢芸的眼兒飄到了項楓臉上,竟不由自主地轉開了目光。
說句實在話,雖說仇上加仇、恨上添恨,她對項楓實是恨之入骨,但恨火併未矇住了她的本性,秦夢芸看他現下的慘況,心中竟不由得昇起了一絲憐憫之心。
被香公子恣意擺佈,從沒骨蟲般癱在地下,變成了倚在壁上,此時的項楓雖是面目蒙塵,臉上卻透出了一片不自然的火紅,四肢軟綿綿地垂著,垂的一點都不自然,彷彿肢體都已斷成了一截一截,再也接不起來。
這還不是最慘的,秦夢芸雖也猜得出來,方才香公子硬灌進項楓口內的,必是效果極佳的媚藥,雖是生死交關之時,藥力仍是狂野似火地遍走全身,此刻的項楓已然毒發,只見他眼中噴火、滿目紅絲,黝黑的肌膚被藥力催出了一片紅光,胯下早已是如日中天,Rou棒挺的像是要擇人而噬一般。
但比起那媚毒激發的肉體反應,更引人注目的是Rou棒上頭一根微小的突起物,秦夢芸原先還以為那是天生的,但一來她曾遭項楓玷汙,那時可沒感覺到這異物;二來看項楓表情扭曲,就好像體內已燃起了一堆火,正要將他烤熟一般,偏攙雜著痛入骨髓的表情,眉間差點皺成了一條粗黑色的墨線,若非只眉之間稀疏無毛,她還差點把他看成項英了呢?那模樣可不只是因為忍不住體內藥力煎熬而已啊!
好奇心起,秦夢芸不由得注目看去,這才看出那是段空心的蘆葦莖,露出Rou棒口處不過半寸長短。
一看之下芳心不由得微微有些驚懼,原先當秦夢芸看到香公子從包袱裡翻來翻去,好不容易才找出一段長約四寸、似已枯了許久、又枯又乾的蘆葦莖,嘴上浮起一絲令人觀之心顫的笑意時,還不知他打算拿那來做什麼,沒想到那段葦莖,此刻竟只剩數分在Rou棒外頭。
秦夢芸可真不知香公子怎麼下的了手,竟將那枯乾的蘆葦莖,硬生生地從項楓硬挺的Rou棒頂端給硬插進去!雖不可能感同身受,但秦夢芸也猜得到,在體內藥力高昂、Rou棒極硬極挺的那種狀況之下,要害處硬是被插入異物,那種痛楚真可謂椎心刺骨,絕非常人所能夠忍受得了,雖說秦夢芸心中恨不得把項楓剝皮拆骨,但實際看到項楓受此酷刑,她也不由得心驚。
當媚藥入口之時,對香公子想用上的手段,項楓其實已經猜到了些許,想罵卻又罵不出來。剛才看兩人旁若無人的狂淫歡浪,弄的那平素聖女一般的秦夢芸蕩的眉花眼笑,被制住|穴道的他只覺又駭又恨,雖知道此番自己大概逃不了了,卻不知道自己還要受此活罪。
以一個練武男子而言,四肢寸斷雖不算疼痛,但若是再難接續,想到日後的生活,那種折磨卻是絕難熬過的苦刑;但只要一想到自己中了媚毒,要看著香公子和秦夢芸在自己眼前倒鳳顛鸞,將他體內的媚毒全盤激發,好讓他被藥力逼到瘋狂,在無可發洩之下,被體內的藥力給活活搞死,那種死狀其實已令他渾身發顫。
沒想到香公子的手段,比他心中所想還要惡毒萬分,竟趁著秦夢芸去石後更衣的當兒,面上帶著邪異詭笑,伸手在他腰後|穴道輕拂了幾把,一股詭異無比的力道傳入體內,登時令他對藥力的抗拒全盤瓦解冰消,Rou棒登時勃起,然後才在他已硬挺勃發的Rou棒上頭,狠狠插進了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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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枯莖入體之時,一股令人痛不欲生的劇痛,登時走遍全身,比任何酷刑還要可怕,那股劇痛讓他全身肌肉都繃了起來,險些痛到當場暈去。
如果真能暈倒過去、人事不知,或許還是件好事吧?偏偏眼前這香公子,卻連暈都不讓他暈,也不知香公子用了什麼手法,項楓硬就是暈不過去,被那痛楚激的神智清醒,只覺Rou棒上頭又痛又癢,痛若深入骨髓、癢如蟲行蟻走,那種難受的感覺,比之世間任何酷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