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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中打滾,也難免傷得幾條人命,可那終究是明刀明槍的交手,這種事在武林中每日都會發生,無論殺人或被殺,都是明快至極,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的情況。
但今兒個卻是完全不同了,在經歷了幾死還生的險局,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之後,也不知她前生作了什麼善事,今生才交了天大的好運,原以為已經鴻飛冥冥,逃得不知所蹤的項楓,竟然落入了她手中!
原本秦夢芸也想痛痛快快的一掌下去,讓這老賊下黃泉去向先父母賠罪,但在香公子的曉諭之下,為了讓項楓多受點活罪,她竟選擇了香公子的手段,讓項楓在內有媚毒侵經、外有春宮妙戲當中,被體內的毒火活活折磨到死。
本來不該成為問題的。一開始時,秦夢芸雖還有些放不開,但在香公子熟習而流的挑逗玩弄當中,她也漸漸放開了心胸,盡情地享受著魚水之歡;搞到後來,若不是香公子時時在她耳邊提點,已經被慾火所融化的秦夢芸,還差點忘了旁邊有項楓在看哩!
偏偏項楓不只是看她在香公子身上忘情扭搖而已,正當秦夢芸慾火如焚、熱情地搖到一半的當兒,肩頭陡覺一熱,偏眼看去的秦夢芸發覺,項楓那火熱的Jing液,竟差點兒濺到了她身上,那帶腥的味道,卻是再擋不住地穿入了鼻內,她差點便羞的扭不下去了呢!若不是|穴內香公子的Rou棒趁機使壞,弄得秦夢芸舒服的茫茫然,讓體內的慾火完全控制了她的身心,再度忘我地扭挺迎送起來。
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已被那濤天的情慾所佔領,變成了純受慾念操控的蕩婦,但事後當舒服的腰痠骨軟、喉痛聲啞的秦夢芸忐忑不安地,想去確認項楓的生死時,那模樣卻令她差點兒當堂嘔了出來。
只見地道壁上,垂坐的項楓生機全無,四肢那詭異的扭曲也還罷了,那Rou棒此刻已軟綿綿地倒了下來,像溺斃的屍體般,倒在摻雜著黃白陽精的血泊之中,除了深入Rou棒當中的葦莖,還保持著約有三四寸長的硬處之外,其餘的部分幾乎就像是無骨蟲般,軟綿綿地飄著,乍看之下,中間那段硬處反更不自然了。
大概因為那樣子實在太慘,秦夢芸的心中完全沒有一點大仇得報的歡欣,光只是看到這兒,已經噁心地看不下去,忍不住地連退了數步,偏過了頭、閉上了眼睛、掩住了鼻孔,不願再讓地上那灘混著黃白色濁液的血湖,再度映入眼內;更不想讓那股瀰漫地道之內的、混在血味裡的腥氣,再次沾染到自己身上。
以前連刑人逼供這種事都沒幹過,一口氣就變成這樣,以這般淫邪手段取人性命,還在他死前令他受盡活罪,雖說對方是不共戴天,又兼卑鄙陰險的大仇人,但看到那慘狀,心地良善的秦夢芸,仍忍不住有一股奇異的念頭昇起,感覺上好像自己報仇雖是天經地義,但以這種手段,卻令她著實厭惡起自己來。
但她身旁的香公子,卻好像早已習慣這種狀況似的,雖是腳步謹慎,小心避開,不願身上沾血,卻還是踱到了項楓跟前,蹲了下來,小心翼翼地試了試他的鼻息,確定項楓已經斷氣了之後,才吁了口氣,放心地離開了他。
看香公子神情如常,對項楓的慘況甚至沒動上半根眉毛,就好像眼前之事司空見慣一般,看得秦夢芸頭一回有點兒恨他起來,這人怎麼一點惻隱之心都沒有啊?
「他的…他的屍首要怎麼辦?埋在這兒嗎?」秦夢芸差點不敢相信,出口的竟是自己的聲音,那裡頭一點兒勁道也沒有,不光是極度放縱後的嘶啞,還加了些許萎靡之意,一點兒也不像生人所發出的聲響。
「不,那不行。」閉目想了一下,香公子慢慢地退到了秦夢芸身邊,「我們先下山,到鋪子裡去梳洗休息一番,晚一點我再回來,把這屍首移回君羽山莊去。
元兇既死,至少也該讓楚心他們放心下來。」
「是…是嗎?」原先秦夢芸還想說,怨生不怨死,人死之後入土為安,至少也該把項楓的屍首埋一埋。但既然香公子想把項楓的死訊漏給楚心知道,好令楚心安下心來,她也不好出言反對了。
「人…遲早總會死的,」輕輕擁了擁秦夢芸的香肩,卻沒半分色慾之念,好像香公子純粹只是想安慰她罷了,「至少,在他死前,總還讓他看到了一場好戲,以這般美景送他歸西,也算是不枉他了。」
……想到這兒,秦夢芸那纖巧如楊柳輕拂般描畫的眉,突地皺了起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一想起地道中的事情,就好像有那裡不對,卻又想不起來。
偏偏就算秦夢芸以為自己多慮,想要忘記一切,好入夢鄉的時候,又好像有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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