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二重幻境 若有餘力，入膳食會……(第2/2 頁)

事並不熟稔。她在藏書閣翻書，只找到關於陸國曆史上土地買賣租賃的書，關於當下的情況，一本沒有。

一無所獲的付銀硃，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

陸星熾不想承認與自己相識。

她回蘇息院接著代筆檢討書的時候，也在不停思考陸星熾不願相認的原因。

楚焰收到檢討書，無奈地聳肩。

付銀硃寫得不差，但正文是他和他告發偷竊的女弟子相識已久，但兩人發生一點誤會，對方都認為彼此誤入歧途，想透過剛發生的事情，來提醒對方。

“首先是她先動的手，其次她本在蘇息院，我……算是給她造成輕傷。”楚焰對著檢討書一頁一頁解釋道，“再說，她偷竊本就該罰，我不告發，徐生堂也會去查。你看看你這一頁寫的，我的功勞，反倒是罪過了？”

付銀硃在京兆改話本的口癖冒了出來：“那我改一改吧。”

“不敢當，不敢當，”楚焰惶恐，“檢討書而已，這個我拿去上交即可。”

楚焰見付銀硃低頭沉默，補充說：“我就事論事，我只是想問一下我告發她何錯之有。”

付銀硃凝思。

“這就像之前那次，你和姜述爭收妖步驟，”付銀硃舉例說明，“事實是事實，關係是關係，看你在乎真理還是感情了？放遠看，短期是功勞，長期多半是罪過。”

“感情……”楚焰順著付銀硃的思路摸索著，沉默許久，他會找到答案，“姜述對我哪來的感情，她就是為了拉攏我，沒有真心。”

真是一點話外之音都不聽啊。

付銀硃發現楚焰的表情略微凝重：“你不瞭解她。”

“瞭解她作甚。我來茶宗修煉，為了昇仙。”楚焰雙目低垂，若有所思，“更何況，猶兮堂那些人，我看不慣他們。”

“感情用事。”

楚焰疑惑地看向付銀硃。

付銀硃問他：“你對猶兮堂有成見，姜述自己做錯了什麼嗎？”

“我真沒想過。”楚焰認錯飛快，“她或許是不一樣，我又沒證據。”

“你……不妨改日同她去海邊看看？”

“去海邊？”楚焰話鋒一轉，“對了，關於幻境，你想問什麼？”

付銀硃什麼都好奇。她承諾自己不會去考《仙界幻境》後，楚焰帶著她到藏書閣相關書架前，逐一講解了幻境各大要點。

楚焰怕她記不住，還拿來了一份綱要：“有不懂的，可以再問我。”

“太感謝了。”付銀硃沒想到十頁檢討書能換來如此之多。

她對著綱要，重新走遍藏書閣各個書架。

幻境有關的書太多，紀實、條例、探究、雜聞……分佈在藏書閣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