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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少主子還要強了,你自己小心一點。”
貓貓發了半天怔:“看來這個黑鍋我還真的背定己卻緊張起來:“你是不是和別人提過一個建議?”
“什麼?”
“就是說要真正報仇的話,就不能殺死那個人,而是把他身邊地人都殺死。卻偏偏留下他?”
貓貓點頭又搖頭:“這個話是我說地沒錯。”她看一眼坐在旁邊地冥月和虛月宮地那些人。在毒姑耳邊小聲地說:“我當時不就是為了活命忽悠那虛月宮主地嗎。怎麼又說到這個上面了。”
“嗯。”毒姑點點頭:“那就是說這個主意還真地是你出地了?”
“我不是說了…”
毒姑那手指按住貓貓地嘴巴:“我不是說你說這句話不對。但我告訴你。衛雪現在和我一樣。都是我們教主欽點地聖姑。她地話也很有效果。她只說了一句話就讓教主很滿意了。”
不等毒姑說出來。貓貓自己喃喃念出來了:“是不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毒姑讚許地點頭誇獎:“沒錯。看來你還是沒變笨。”
貓貓的臉皺起一團:“這還用猜嗎?你一直重複我說的那句話,在加上這次你們的行動主要不是虛月,而是趁著虛月不在家的時候血洗虛月宮,不就是按照那個建議做的,就是把虛月一個人留下來,讓她什麼都沒有了,最後才“不是趁著虛月不在家,而是虛月離開虛月宮本來就是我們設計好的了。”
冥月也有些發怔:“說了半天。你們的教主到底叫什麼,又是一個什麼教。”
“教主說她叫恨天,教就是叫恨天教。”毒姑看一眼老傑:“你應該知道是為什麼
毒姑說地沒錯,恨天教主的確是想把虛月留到最後面,這些年來她一直對虛月宮都沒有放鬆過,對虛月所有的習性都摸得清清楚楚。她留虛月在杭州的方法很簡單,就是那梅來做藉口。
拿住了一個人的心思,當然就能讓她留在那裡。
“聞怪俠梅對虛月宮主負情太過,妾身心裡實為虛月宮主不平,現已將梅抓到妾之陋室。望宮主到杭州一聚,屆時妾身將親手將負心之人交給宮主處置,若宮主無暇。妾身到時就幫虛月宮主將負心人殺死,往宮主笑納。”
一封信就讓虛月當天就趕到了杭州。也因此留在了杭州。
恨天一直沒有出面對付虛月,就是在等慶餘他們的訊息。她有把握把虛月殺死,但她也覺得衛雪的話很正確。真的報仇就是讓她什麼都沒有什麼都失去,連活著都是痛苦。
恨天把虛月哄到杭州的自己買下的別院之後,她就很安定地按兵不動了,為了這次的報仇,她已經等了四十七年,不在乎再等這麼一天。
貓貓還在路上的時候,慶餘已經到了杭州了,他在恨天地房間外猶豫了一下,雖然這一路上他已經想好了說辭,心裡還是有些忐忑不安,恨天的手段他沒有領教過,但也看過別人受罰地樣子。
恨天一向都是這樣,有功勞她的獎賞肯定不低,但一旦沒有完成任務,她地懲罰也是和獎賞一樣絕對不差。
鳳離上次沒有抓住貓貓,慶餘還暗地偷笑了很久,誰知道現在就輪到自己頭上了。
就在慶餘後悔自己沒有在路上逃跑的時候,恨天地聲音在裡面就響起來了:“是慶餘回來了嗎?”
慶餘低低的應了一聲:
隨即硬著頭皮推開恨天的房門,向坐在桌子邊看書的恨天抱拳行了一個禮:“屬下參見教主。”
恨天放下手裡的書籍,接過站在她身後鳳離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之後才抬眼看了一眼慶餘的神情,嘆口氣:“慶堂主,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地任務失敗了。”
慶餘吶吶的說不出話,單膝往地上一跪:“屬下無能,請教主懲罰。”
不得不說,慶餘對人琢磨來琢磨去是有一定的用處的,他早就琢磨出恨天的習性,她最恨的就是辦事不力還想為自己開脫地人。要是一開始就為自己辯護的話,恐怕自己只能說出一句話就下去見閻王
他越是自己認錯,活下去的機會就越大。
“哦?”果然不出慶餘所料,恨天笑了出來:“你倒是說說,按你和老範的能力,兩個堂的力量加起來,怎麼會不是冥月的對手。”
慶餘往地上磕了一個頭,趁著這個機會把額頭上的汗擦掉,他知道自己的小命是保住了,只要恨天不在第一時間把他殺了。那就什麼事都沒有
“都怪屬下無能,”慶餘還是不厭其煩的深深認錯之後才開口往下說:“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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