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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邪沒把門關死,而是虛掩著的。
那些格子窗也都是用棍子撐著的,所以那屋子,幾乎是半透明的。
對天邪,風無也沒什麼可避諱的,拉開衣服就塗起藥來,天邪靠坐在桌子上,雙手環胸,無言的看著。
風無的手指骨節分明,指頭修…長,他是法修者,那雙手上看不到一個常年使用武器而磨出的老繭,反而顯得白皙豐…潤。
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那都是一雙屬於男人的手,但卻是,很漂亮的那種。
傷口沒結多大的痂,如今那裡是粉紅色的嫩肉,風無極有耐性的反覆將藥膏塗抹在上面,手指在傷處一圈圈的轉著,他這麼做,是讓藥膏在儘快被吸收。
在那傷口的襯托下,風無的手指更是顯眼,天邪沒有忘記,那雙手伺弄他那裡時的樣子……
和女人不同,風無的手很有力,力度拿捏的也恰到好處,讓他舒坦的,相當徹底,不可否認,天邪那會兒讓他伺候的,相當滿意,如果風無不止是用手的話,他會更滿意……
他的嘴,或者是……
天邪的視線,移向風無後腰下凸起的部位,那地方光著的時候他不是沒摸過,但卻是他被壓在下面時,為攀附所用。天邪想要的是,掰開他那裡,看看裡面的樣子,然後,直接貫穿了他,讓他哭著,和他求饒……
那滋味,一定很美妙。
天邪一直想嚐嚐。
眼前的人,是風無,是他過去的情敵,他們本是風馬牛不相及的關係,可是現在,對著風無的身體,天邪有了下作的幻想,為此他非但不覺得怪異,反而感覺理所應當……
這天底下,只要天邪看的上眼的人,他想抱誰,就去抱誰,沒有他征服不了的人,不管對方身份為何,是男是女,在天邪眼裡,都是供他享樂的。
但風無不同,他們是同一種人,雖然風無的性子看起來很淡,但天邪知道,他骨子裡的霸氣,不亞於自己。
正是如此,所以征服風無,會是件很有趣味的事情。
撕裂他那清高的外衣,讓他雌伏身下,露出只有他才能看到的表情……
讓一個真正的男人,成為他的房中人。
想及此,那下腹竟是燥熱難耐,天邪第一次對風無的傷,有了不滿的情緒。
“我說,你那破傷,到底什麼時候能好?你不是神仙嗎?一個登不上臺面的妖物,就能把你傷成這樣。”天邪說著,乾脆就掀開了風無的衣角,湊過去將那傷處仔細的看了一遍。
視線被那顆栗色的腦袋全擋了去,風無的動作被迫停下,“我倒是也想趕快好,不然你把毒靈珠給我,我保證明天就完全恢復。”
他也不想想,他是為了誰才遭了這份罪,這妖物有什麼資格不滿。
天邪抬起的臉上帶著壞笑,一抬手,便撐住了床柱,將風無圈在床榻與他的懷抱之間,“毒靈珠我吞下去了,你要的話,自己吸出來。”
說著,還把嘴往前湊了湊。
風無淡淡的皺了下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妖物,最近變得愈加的下…流,簡直是,不堪入目了……
“不必,那珠子染了你的氣息,怕是也失去了該有的功效,我用了,只會適得其反,更加嚴重罷了。”風無推開橫在眼前的手,他委實不喜歡這個姿勢,看起來天邪像是調戲黃花閨女的惡霸,而他,就成了那黃花閨女。
天邪的手重重的落了下去,但並沒有老實下來,反而接著下滑的力度,攬住了風無裸…露在外的腰腹……
“沒關係,你先染上我的味道,就不用擔心適應不了了,”在風無企圖強行拉開他的手臂之前,驟然收緊力氣,天邪胳膊下面就是風無的傷,天邪能感覺到沾著藥膏的面板所散發出的潮溼的氣息,“讓你裡裡外外的都充滿我的味道,這樣,不管吃什麼進去,都會習慣了。神仙大人,跟著我,一起墮入魔道吧。”
探頭,天邪咬住了風無的耳朵。
潮溼且溫熱,這陌生的觸感,讓風無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那溫和的表情,卻是冷冷一沉,天邪失去人性,他不和他計較,但是現在……
天邪細緻的啃咬著他的耳垂,那神情是相當享受,可卻在下一刻突然出手,將風無慣到了床榻上……
毫無準備的風無被他摔的七葷八素,那要放出的攻勢也被打斷了,視線剛恢復清明,他就看到那妖物冷笑著跨到了床榻上……
“你是個爪牙未拔的小獸,被你叼了幾次我再不懂防備,豈不是要被你一直輕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