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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這麼做全都是為了我的學業,可該不舒服的地方還是很不舒服,而且越來越不舒服。
一把推開宋宇,我直接走過去抱起茶几上所有的書就朝通向二樓的樓梯走過去,想了想,還是回頭惡狠狠地威脅周笛清道:“我要是期末考不過你就等著身敗名裂吧!”
周笛清自信地朝我一攤手:“我相信桐桐大一下應該可以拿到兩份一等獎學金。”
“小心牛皮吹破了從天上掉下來摔成智障。”我翻著白眼搖頭晃腦地吐舌頭,“到時候我可不會給你陪葬。”
周笛清和宋宇不約而同地看了對方一眼,居然默契地露出同樣的笑容。
!!!!!!!!!!!!!!!!!!!!!!!!!!!!!!
肚子裡窩著一大堆火無處發洩,只能狠狠蹂|躪周笛清帶來的書,邊摧殘邊上樓,此時內心獨白如下:既然這麼相親相愛,乾脆你們倆手牽手一起過完下半輩子好了!
2013—12—05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八章 不明覺厲
午飯之後宋宇就回了書房去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周笛清則跟著我回房間準備開始期末考試之前的臨陣磨槍。
我一直都認為金融學就算再怎麼難學也難學不過機械設計,毫不誇張地說,B大每年至少有五個人會因為學業上的壓力選擇從學校樓層最高的研究生樓天台上往下縱身一躍結束自己短短二十幾年的生命,其中至少有三個都是來自機械學院的學生,所以我順理成章地得出了以下結論:既然我連機械設計這麼變態的專業都可以學得那麼風生水起,那麼金融學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也就剛夠塞個牙縫吧。
但是!!!周笛清僅僅只是剛開了個頭就徹徹底底顛覆了我對金融學簡單易學的一貫看法,各種看上去相似實則完全不同的概念繞得我頭暈目眩,不僅完全插不上嘴,還完全搞不懂周笛清在講些什麼莫名其妙的天書。
於是,一對一的專業輔導就演變成了一對一的雞同鴨講。
“好了桐桐,現在你來大概複述一下我剛才講的那些內容。”周笛清單手撐在寫字檯上,偏著頭看我,嘴角噙著淺淺的笑,“不要緊張,記得多少就說多少,不記得咱們就從頭再來過一遍。”
我瞬間石化,我什麼都沒聽懂要怎麼講啊,但是要在周笛清面前承認我聽不懂豈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所以我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假如時光可以倒流……
周笛清說完半天我都沒吭聲兒,習慣了機械思維模式的大腦還在不斷考慮應該怎麼應對這麼難堪的局面,周笛清好像有些看穿了我的心思,狡猾的眼珠子轉了轉,看得我頓時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我真怕他下一秒就會落井下石叫我把一整本《宏觀經濟學》都背出來,好在到最後他還算是比較有覺悟,知道對菜鳥應該手下留情。
“這樣吧,我來問,桐桐答,行嗎?”周笛清換了個造型,雙手撐在寫字檯上和我對視,“答得不全或是不對的咱們及時補充、更正。”
我心想這樣總好過叫我一個人講,萬一答錯了我還可以藉口周笛清問問題時口齒不清導致我沒聽清楚問題,把責任全都推到他一個人的頭上,簡直一石二鳥,高招!
“好!”立馬舉了雙手贊成!
周笛清意味深長地笑笑,順手把我面前攤開的《宏觀經濟學》拿了過去放在他身前,隨意翻了翻就“啪”的一聲把書給合上了。
我的心跟著一顫,雙手不由自主地在桌下緊張地握成了拳頭。
“先問一個最簡單最基礎但是也必考的問題。”周笛清左手死死按住《宏觀經濟學》,右手的幾根手指頭彈鋼琴一樣在桌面上打著節拍,“‘宏觀經濟學’的概念和研究範疇。”
“‘宏觀經濟學’的概念和研究範疇是……”有點印象但是又很模糊,想來想去也湊不齊一個完整的概念,只依稀記得好像有一個關鍵詞,不管三七二十一,能說多少就說多少,“是……市場交易。”
“市場交易?”周笛清一聽就皺起了眉,但也沒多說什麼,頓了一下又問我,“那‘微觀經濟學’呢?”
“‘微觀經濟學’的概念和研究範疇是……”我以為周笛清只是覺得我答得不夠全面所以才皺眉,這無疑是給我增加了泰山一樣厚重的信心,所以第二個問題回答起來明顯就得心應手並且斬釘截鐵了很多,“小範圍的市場交易。”
周笛清一聽,臉色立馬就風起雲湧波瀾壯闊驚濤駭浪了,兩條粗粗的濃眉皺得都快連成一條了,他驚詫地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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