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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間流瀉而出:“桐桐要我承認什麼?”
又來了!宋宇的殺手鐧!前一秒還威武雄壯的阮霽桐瞬間就像被丘位元的箭準確無誤射中心臟一樣陣亡了。
煙霧繚繞的空氣中兩道火熱程度不相上下的視線膠著在一起,幾乎能聽見摩擦產生的“呲呲”聲,胸腔裡的小心臟也配合著“哐哐哐哐”鑼鼓喧天,原本被水蒸氣蒸得紅撲撲的圓臉更添幾分灼熱。
對視不超過十秒鐘我就繳械投降了,灰溜溜地把臉別了開來,撅著嘴小聲嘟囔:“別明知故問。”
按照慣例,我的臉皮越是薄如紙某人的臉皮就越是厚得像城牆拐角,且呈級數增長,滾燙的唇趁勢貼過來在我臉上和脖頸間蹭來蹭去,宋宇帶點軟糯鼻音的魅惑嗓音絕對比春|藥還催情:“桐桐不也喜歡明知故問麼?嗯?”
“……”我自動自覺閉了嘴,這種時候和宋宇逞什麼口舌阮霽桐註定敗北。
“桐桐?”宋宇捧過我的臉,溫熱的大拇指在我嘴角輕輕摩挲,“怎麼了?”
盯著眼前這張越看越帥的臉,終是重重嘆了一口氣:“我輸了。”
宋宇的臉在眼前無限放大,很快就覆蓋了我的視線,隨即唇上就傳來軟軟的觸感,好似在身體裡通了超高伏特的交流電,即使是蜻蜓點水也能瞬間刺激到渾身上下的神經。
我笨拙地微張著嘴接受這個不算太深入的吻,宋宇一邊吻我一邊揉著我的頭髮,像是要把我揉進他的血脈裡一樣。
四下無人的曖昧環境最是容易擦槍走火,還沒等我細細品味這個清甜的吻身體某個部位就開始磨刀霍霍了。
“唔~”我幾乎下意識地推開了宋宇,這裡雖然只有我們倆,但不是關了房門在家裡,難免還是難為情的。
宋宇愣了愣,睜著迷離的眼睛看我,卻也沒再輕舉妄動。
“我……餓了。”
宋宇嘴角的笑意更深,我頓時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立馬擺手補充道:“不是雙關,我說話沒那麼高水準。”
宋宇還是笑,直笑得我心慌慌。
“我果然要輸一輩子。”這點自知之明,得有。
“不。”修長的指節春風拂面一樣刮過我的鼻頭,宋宇樂得笑眯了眼,“桐桐和我棋逢對手,誰也輸不了。”
我卻搖頭:“我寧願你贏我一輩子。”
宋宇不再說什麼,或許他決定預設。
…………
在定山溪逗留的最後一天,我和宋宇都有些戀戀不捨,一是不捨這裡太美太夢幻的湖光山色,就像它的名字一樣,太世外桃源了,和我們構想的未來有太多太多相似的地方,這樣一來,以後等一切都安定之後我們又多了一個可供選擇的去處;二是不捨又要和對方分開了,我在姐姐面前消失了快一個禮拜,再不出現,大外甥那邊估計也快瞞不住了。
退房之後先搭了巴士到市區和宋宓夫夫匯合,臨去機場前宋宇又突發奇想拖著我去北海道神宮做參拜。本來我是從不信神佛的,可是看著宋宇那麼虔誠地許願做拜禮,心裡多少有些觸動,雖然讀不懂唇語,但他的願望肯定與我有關吧。
2014—08—05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百零六章 頭條
在輪渡漆器強大號召力的影響下,梵霽漆器首次登陸日本的新品釋出會在外界沸沸揚揚的議論聲中順利拉開了序幕,而作為梵霽漆器總經理阮霽楓的弟弟,我也盛裝出席了這場被外界媒體譽為漆器界百年盛事的活動。
作為中國三大工藝品之一的漆器,早在新石器時代就開始普遍出現,卻不料之後的發展竟然遠遠不如日本,光從近幾十年來各大拍賣會上兩國漆器藝術家的作品成交價來看就一目瞭然。就像二戰之後中國和日本的關係一直就不怎麼滴一樣,兩國漆藝大師之間的關係表面上看勉強還過得去,可私底下都在暗暗和對方較著勁兒。
因此,這次作為中國漆器代表的梵霽漆器和作為亞洲漆器領頭羊的日本輪渡漆器牽手合作一事不僅是中日兩國在藝術領域握手言和的一座里程碑,而且箇中玄機還非常耐人尋味,圈外人不懂行情可能不清楚,可外界媒體的鼻子都是屬狗的,只要被他們掌握到一點點的資訊就有可能連八百年前的祖墳都被他們挖出來,所以我很怕某些好事者會藉著這件事趁機炒作,畢竟,梵霽漆器和輪渡漆器最終能夠合作確實也沒那麼簡單。
我是個不懂漆器的主兒,意思意思露個臉給姐姐加油打打氣就想趕緊撤退了,卻不料被大外甥抓個正著,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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