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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信半疑地盯著他:“最好還是去醫院看看吧,我可從來沒見你這麼虛弱過。”
“可能因為我比較血氣方剛,流點鼻血也好,瀉火。”宋宇色|色地笑。
我聽得臉一紅,一拳捶在宋宇胸口:“正經一點會死啊?”
宋宇趁機捉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拉把我帶進了懷裡,摟著我說:“是真的想你了。”
“還是先把鼻血止住再說吧。”我揉著懷裡的紙巾盒,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看著你流了這麼多血,我心疼。”
“真沒事。”宋宇揉著我的頭髮,鼻子被堵住了說話時鼻音很重,“改天去抓副涼茶喝喝就沒事了,夏天嘛,比較容易上火。”
我還想再辯駁兩句什麼,可張了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我剛才還想著質問宋宇是不是有什麼事在瞞著我,轉眼又沒了勇氣,心裡一直有隻貓爪子在撓,又癢又鬧心,讓人不知所措。
“桐桐?”宋宇輕輕拍了拍我的背,輕聲喚著我的名字。
“嗯?”我仰頭去看他,英俊的面孔配上胡亂塞在鼻孔裡的兩坨紙,頗具喜感,我忍不住笑了笑,“你最狼狽的時候也就是現在了吧。”
宋宇挑了挑眉,笑道:“最狼狽的時候都讓桐桐看到了,所以……你不會拋棄我吧?”
“說什麼呢?”我有些難為情地把臉埋進了宋宇的懷抱,雙手死死摟著他的腰,“我說過就算你七老八十了我也要吧,現在這樣又算得了什麼?”
“就怕有人趁我不注意把桐桐給順走了……”
“能別這麼患得患失的嗎,我活生生地站在這兒呢!”
“那我也得再抱緊一點!”兩條老虎鉗一樣的手臂果然又勒得我更緊了些。
我開始手腳並用地掙扎:“你最好勒死我就一了百了了。”
“有時候我真的是這樣想的。”宋宇的聲音無比貼近我,幾乎咬著我的耳朵在低聲呢喃,“只有這樣你才不會被人搶走,我也不會再患得患失了。”
“傻……”
在別人眼裡你再精明也好,可在我眼中你就是個永遠都沒有安全感的二愣子,你這麼患得患失,哪怕我就在你面前也會不經意地流露出脆弱,真不知道該怎麼向你表達我劫後重生的心情,又該怎麼感謝再給了我一次愛你機會的老天爺。
當舉叉子的和頭頂光環的在我腦子裡再度開打時,最終還是頭頂光環的勝利了。
2015—01—12
☆、第一百二十六章
漫長的暑假剛過了不到一個禮拜姐姐就從斯里蘭卡風塵僕僕地出差回來了,或者說她並不是出差回來,只是恰好要在B市中轉,接下來她還有一系列冗長的行程。
梵霽漆器在成功進軍日本市場之後姐姐就在考慮將梵霽漆器上市的事情,在此之前她一直忙於在世界各地設立梵霽漆器的工廠,這是一家公司上市之前的必要手段——造勢。當然,出於成本的考慮,工廠的選址也只能侷限在一些勞動力很廉價的地區,好比說亞洲的越南、寮國、斯里蘭卡、印度……這些地方的勞動力比國內還便宜,同時還能拓寬梵霽漆器在世界範圍的覆蓋率,所以說我不得不承認姐姐這一步棋走得實在是太妙。
在姐姐又飛越南之前我萬般不願地被空運到了東京,按照姐姐的說法就是她長期出差在外沒辦法把我帶在身邊照顧,而現在學校又放假了,所以她必須要找一個她信得過的人來照顧我,這個人,用大腳趾想也知道是淺井。
平邑現在接手了輪渡漆器所有的事務,整天忙得神龍見首不見尾,每天幾乎只能在晚飯時才能見他一面,在東京我又是人生地不熟,無奈之下只能與我著名的漆器大師姐夫淺井博彥作伴。
摸著良心說淺井確實是個挺懂得享受生活的小老頭子,雖然婚禮的相關事宜十分繁複,他也能處理得井井有條,除此之外他還能每天抽出不少時間來陪我……雖然他所謂陪我的方式只是拉著我一起在淺井家的大宅子裡釣魚、喝茶、下棋以及探討人生……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我的漁藝、茶藝和棋藝已經上升了不止一個層次,再多加練習下估計就能代表國家隊的水準了,平邑得空就嘲笑我已經提前步入了老年生活(⊙o⊙)…
我心中的煩悶只能透過電話和影片向宋宇傾訴,不過他也忙,我每次都抱怨幾句就匆忙結束通話,說多了只會更加想念,我現在是身不由己,而他又何嘗不是呢?
真正解救我於水深火熱的是八月中旬周笛清打來的一通越洋電話,臨走之前我已經和他說過這個暑假都會被姐姐羈押在日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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