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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髮和骨頭什麼的,怎麼這兒什麼都沒有呢?”
鄭一桐說道:“剛才清理碎石頭的時候,我就在想這個問題,肯定這兩天有人搞過。不止沒有我上次發現的東西,就連那些褐色的汙水也不見了……老大,這石灰也是在我和王林來過之後填進去的,下面到底藏著什麼東西?”
我沒有理他,一個人思索了片刻,才問道:“大俠你帶手機沒有?打個電話給王林。”
鄭一桐愕然道:“沒啊。你不是交代過幹活時候不準帶的嘛,我調成振動扔車上了,要不我回去拿?”
我擺擺手說道:“不用,我帶著呢,懶得開機罷了。”
掏出手機,我開機後給王林打了個電話:“王林,睡了沒?”
“還沒,正上網呢。”
“這麼晚還不睡?幾點了?”剛才開機後沒注意時間,我隨口問道。
“快兩點而已,還早呢。老大,怎麼樣?事兒順利不?”
我笑道:“還成吧,沒出意外……算你有良心,知道請個安。”
王林在電話裡也笑了:“我是想打電話,可老大你早就嚴令禁止啊,只能等你打回來給我了。沒事兒就好。”然後又壓低了嗓門問道:“Alice怎麼樣?水平如何?”
我含糊的說道:“還行,不說這個,有事兒問你。這個別墅以前是城隍廟,你查過原址在哪兒不?”
王林說道:“這個我查不到啊!”
我接著問道:“那後來不是說建了個葡萄牙人的教堂嗎?啥時候拆的?知道為啥不?”
王林說道:“那城隍廟拆了後,一直有當地人傳說鬧鬼,就這樣又過了幾年,有個葡萄牙神父自告奮勇,募資蓋了個天主教的小教堂……清人的筆記上說那神父後來瘋了,教堂也廢了……拆掉是建國後,破四舊那陣兒給拆的,連磚頭都給拉走蓋房子用了。”
我看著空地中央那片灰白色的漿殼,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接著又問道:“你還記得這兒的建築商,就是買地皮蓋別墅的那個澳門人,施工的時候有沒出啥事兒?或者挖出來過什麼東西沒有?”
王林沉默了一小會兒,無奈的說道:“老大,這個我沒查出來,只知道施工了很長時間,啥有用訊息都沒有,我甚至沒查出來發展商到底是哪個和哪個合夥的。公司是空殼,經辦人也都沒影了,就連沒賣完那幾套房子,也一直在售樓部擱著沒動。”
沉默片刻後,我突然想起王林曾經拿回來過這個別墅區的建築圖紙,抱著一線希望又問道:“你拿回來的圖紙我還沒細看,你現在就趕緊看一下,這房子有沒什麼地下室之類的東西?”
王林遲疑道:“不一定有的,老美才喜歡弄個地下室用來防風,咱們這兒很少有人建那玩意兒。等下啊,我看看——嘿,還真的有。老大你真神!這上頭說是酒窖,好幾棟別墅都修了,林大成這個十五棟——有!在廚房的陽臺外邊,螺旋梯子下去就是。對了老大,有好酒了帶兩瓶回來。”
“省省吧,拿回去你敢喝嗎?”我心說這房子底下還真的是大有古怪,於是準備掛電話再去仔細看看,臨了隨口吩咐道:“你也別睡了,我們很快就回來。你再查查這個別墅區下頭,有沒有什麼市政管道之類的東西,等我們回來再說。先這樣吧。”
第二十一章 真相推演
關掉手機後,我對Alice和鄭一桐解釋道:“別說我囉嗦,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別墅區很可能就是當年城隍廟的原址,還曾經有過小教堂。情況挺複雜的,搞不清楚哪裡有異常。”
鄭一桐和Alice都是似懂非懂的點頭稱是。
我無所謂的笑笑,看著他倆說道:“王林說這兒還有個酒窖,那咱們再過去看最後一眼,沒問題了馬上就撤。”說完帶頭繞過中間這片灰白色的石灰漿殼,向陽臺方向走過去。
這個房子修造的是有點出奇。不知道是發展商搞的,還是業主後來自己改的,把酒窖的門開在了陽臺的一頭,靠牆做的跟個沒有門的半截櫃一樣。上面堆放了幾個紙箱子,下面就有兩三個臺階,下去是螺旋梯,很短,我們三個前後沒走幾步就到了底兒。
一扇實木門被防盜鎖釦的嚴實,還有點生鏽,看來是好久沒開過。
鄭一桐動動嘴唇,想撇清自己不是幹這行的,不懂得撬門,可是看到我嚴厲的眼神,鄭一桐最終還是放棄了讓我動手的打算。硬著頭皮迎著Alice的狐疑目光,老老實實把門撬開。
用手電四下照照,仔細一看,我笑了,這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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