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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響應。
他不為別的,只是想著,與其冷漠對人,放任這傢伙肆無忌憚的挑釁他,不如他主動出擊,噁心這人。
距離可以產生美,也可以消除美,雖然有話說朝夕相處,日久生情,但梅燊不以為然。
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梅燊意志很堅定,百分百自信與任燭學長期相處,自己動心的風險低到幾乎為零。
不過,機率論上曾說,不可能事件是機率極其小的事件,並不是不能發生。
週末,已在學校關了一週的年輕人們紛紛結伴出去玩。
梅燊原計劃回家,可他家裡人給他電話說最近家中事務多,他回去也沒人陪他,且一回家人會放鬆,訓練出的效果說不定會因此打折扣,於是就讓他待在學校和同學一起過週末。
家暫時不能回,梅燊整個週末無所事事。平常黏他黏得緊的任燭學這個週末反常的不見人影兒。
梅燊閒不住,週六傍晚,一個人在操場上跑圈。他跑了五圈,想起任燭學十次,第六圈的時候,他抓了抓頭髮,惡咒了一聲見鬼。
大好的週末,特麼的老想那混蛋幹嘛?
為了實現他噁心人的絕妙計劃,這些天,他不遺餘力展露一個脾氣古怪刁鑽難纏的自己。
毒舌,把任燭學所做的一切當作理所當然那般享受,挑三揀四,故意刁難人……可以說,每一次相處,他不折騰到人仰馬翻,就不罷休。
他已經這麼努力的扮演自己的角色了,偏偏任燭學忽然不流氓了。
以往任燭學見他不接受邀請,總會對他動手動腳,像個經驗豐富的臭流氓,現在他不拒絕對方的邀請,這人反而開始紳士了!
如果這是任燭學的策略……梅燊仰躺在操場的草坪上,望天低咒:那那人也太狡猾了!
人都是趨利避害的。任燭學給他畫了一道隱形的圈,一道他跨出圈外,這人從紳士搖身一變成流氓,而待在圈內,則是天天風和日麗,好說話得很。
梅燊暗自鬱悶。在操場上跑了個大汗淋漓後,回到宿舍衝完澡,頂著毛巾從浴室出來時,正巧聽到房門被敲響,他開啟門,被他念叨咒罵了好一陣的任燭學倚在門框上,身姿挺拔瀟灑,梅燊扯了扯嘴角,勉強讚了一句:“人模狗樣。”
說完,他毫無戒心的轉身,有些濡溼的背心勾勒出他背部線條,兩隻白白的手臂拽了一條毛巾邊擦頭髮,上上下下晃人眼,勁瘦的腰肢落在人眼裡,勾得人想伸手攬住,試一試抱在懷裡是什麼感覺。
任燭學目不轉睛的盯了一陣兒,最後目光大喇喇的落在梅燊的臀部,那翹起的弧度,實在誘人,忍了半晌,他進入門內,悄悄掩上門,在對方轉身之前,忽地從背後一把摟住人!
梅燊呆了一下,迅速反應過來後,想要掙扎,卻聽到任燭學將頭埋在他頸項處,輕聲說:“聽話,現在千萬別動,你不知道我看著你,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忍耐住。”
臀部被什麼東西頂住,梅燊心底惡咒一句,到底是識時務的沒動。這些日子相處,他已經見識了任燭學的無恥,他要是推開這人,這人太興奮了,倒黴的估計是他。
兩人就那麼靜靜的抱了一會兒,直到任燭學身上情動平復,梅燊才伴著臉從對方懷裡跳出去。
他見任燭學把摟過他的手放在鼻前嗅了幾下,然後抬頭似笑非笑的看他。
說不清是氣還是臊,反正渾身不自在,梅燊冷聲道:“任燭學,你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粘著我,有意思?”
“喜歡粘著你,是我的事,你不用管。”任燭學無賴道。
梅燊冷哼一聲,嘲諷道:“骨頭別那麼賤!”
任燭學不以為然笑笑,湊近梅燊,做出一副要親人的姿態,見梅燊忙不迭後退,又哈哈大笑:“你怎麼像個貞烈的小媳婦兒,老怕人親近你,說真的,我親你讓你覺得很吃虧嗎?”
虧啥啊,有這麼個顏值不錯的男人上趕著投懷送抱,換個gay,估計早就滾到一團去了。
梅燊撇了撇嘴,不屑道:“我不像你風流多情,處處留香,見到長得不錯的,就來者不拒。”
任燭學聽了這話,皺了皺眉:“誒,你是不是誤會什麼?我哪裡風流多情了啊?我從頭到尾,就看上你一個,你什麼時候見到我對其他人多情了?”
這問題得了梅燊一個白眼。
他拉開門攆人:“你對誰多情對我而言,都沒什麼干係,說了這麼多廢話,你要沒事兒趕緊出去!”
任燭學沒多做糾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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