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3/4 頁)
,躺下了。
好累啊
打個哈欠,我也躺好了準備睡一覺休息一下。
可是明明感覺很累,閉上眼睛卻沒有馬上睡著,我側頭看了看聶尊,他的胸膛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著,側臉上散落下來的幾縷墨色的髮絲,與他白皙的面板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的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不知不覺間,我似乎已經習慣了他在我身邊了。
現在回想起來,最開始來到禁裂區之後的那一個月,那時的他還很緘默,不愛說話。其實就算是現在,他似乎也只是和我話多一些,別的人,似乎真的沒見他很在意呢。
不過,他很在意我嗎?我會不會有點自戀了呢?
“邊瑩”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突然聽到另一側的塔萊口中喃喃道出了一個名字。
我眉毛淺淺一皺,立即坐起身,隨著我的動作,本以為已經沉睡了的聶尊竟然也立即坐了起來。
我雙手支地,把翹臀朝著塔萊躺著的位置挪了挪。(路人乙:翹臀你夠了)而當我靠近了塔萊的時候,聶尊起身走了過來,在塔萊的另一側半蹲下去,目光也在打量似乎熟睡著的塔萊。
塔萊的眉頭此刻是緊皺的,團在一起,似乎是有著解不開的心結。他的薄唇微微抿成一道短線,緊閉的雙目微微的擅抖著。
抿嘴之間,一聲又一聲的‘邊瑩’自他的嘴角溢位。
“他這是做夢了?”我問聶尊。
聶尊的眼睛仍然緊鎖地上的塔萊:“不但是做夢,而且這夢恐怕是他的某種心結,你也知道,禁裂區的人做夢都是回憶過去,而禁裂區的人如果夢魘了,只能說這段過去對他來說是無法過去的坎兒,才會一次次在夢境之中將他困住,嚴重者甚至有從此醒不過來的。”
我看著塔萊痛苦的神情,我的嘴唇也不禁抿住了。我當然知道禁裂區的意識體做夢是怎麼一回事,曾經有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我都被同一個夢魘住,若不是後來自我化解,恐怕我如今也如同禁裂區學校樓頂層那些昏迷的意識體一樣了。
禁裂區的意識體做夢或者進入昏迷之中是不能強行喚醒的,如果本身意志力薄弱無法醒來,那麼就只能和現實生活中的肉體一同進入昏迷,也就是俗稱的二次昏迷,那種情況就等同於靈魂也死掉了是一樣的。
這就是為什麼之前松露進入昏迷的時候我們不能將她強行喚醒的原因,首先我們也無法將她喚醒,另外,強行使用手段可能會造成意識體記憶的混亂,意識體記憶混亂,念力值會崩盤,精神和現實世界肉體分離,最後會造成無法估計的後果。
“邊瑩不要離開我”
一聲稍微大了一些的呼喊從塔萊的口中發出,我抬眼望去,看到他的眼角竟然滑落了一滴淚水。
我微微一愣,上下仔細打量了一下塔萊。
沒錯,我沒認錯,這就是塔萊啊,那個優雅、理智、從容的塔萊,而此刻,他的雙手緊緊的扣在一起,夢中第一次他的左手沒有去轉動他右手上的那個玉石戒指,而他的一向優雅的面龐之上,此刻卻浮現著與他氣質完全不符的悲痛和無助。
“邊瑩是誰?你聽過這個名字嗎?”我問聶尊。
聶尊搖搖頭:“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不過,看他這樣的神情,或許是他的愛人吧。”
愛人麼
似乎是對這個詞很敏感,高祈的臉立即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而高祈的臉浮現的同時,另一個名字竟也浮現了出來。
高秦酒野。
我在想什麼?
茫然之間無意抬頭,竟對上聶尊的眼睛。聶尊的眼睛沒有眨一下,一動不動的盯著我。
我被他盯得有些慌亂,雙手從支著地的動作收了回來,卻又不知到底該擺放在哪裡。
“你幹嘛這麼看著我。”最終,我抬手捋了一下頭髮。
聶尊的聲音雲淡風輕:“你在想什麼?”
“沒,沒想什麼。”我低頭,然後伸手摸了摸塔萊的額頭,雖然這動作在禁裂區來說是很幼稚的動作,因為禁裂區的人又不會發燒感冒什麼的。
“高秦酒野不是高祈。”聶尊突然淡淡的說,目光從我的臉上收了回去,在這間屋子裡來來回回無焦距的掃動著。
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說,為什麼要突然說這句話,我不自覺的再次皺起了眉。
他最終再次落在我臉上的目光突然閃現了一絲似是憤怒的情緒,他驟然伸出手,從塔萊身體上方伸過來,按住了我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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