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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母忙做介紹,指著扶桑對孔鵬說:“我兒,這位道友叫扶桑道人,與為母近鄰相處數十萬年,道德高深,是為母的摯友,日後,你要以前輩之禮待之。”
扶桑連忙擺手:“不敢不敢,豈敢當孔鵬道友前輩之禮,否則扶桑以後怎與孔宣道友相見啊?平輩相見即可!”
不等凰母說話,孔宣倒微笑著跟扶桑說道:“扶桑道友當得!前次道友不是說我輩修道之士自當心念通達、光明磊落嘛,自然不必在意這些輩分之爭。我母說道友當得,道友當得便是,大不了咱們以後各交各的,心裡舒坦便是可行!”
扶桑聽了,哈哈一笑,便不再堅持。
孔鵬趴在地上,朝扶桑道人一點頭:“晚輩孔鵬拜見扶桑前輩。晚輩尚為鵬身,無法與前輩見禮,還望前輩勿要見怪。”
扶桑稽首回禮:“孔鵬客氣了,我與你母親以及你大哥交情匪淺,而且確實情有可原,自然不會怪罪,快快請起!”
凰母見扶桑、孔鵬二人見禮完畢,指著孔宣對孔鵬說:“這就是你的大哥,孔宣。你可是你大哥救回來的,還不快去見見你大哥?”
孔鵬一聽,雙爪用力蹬地,撲倒在孔宣腳下,顫抖著大聲道:“小弟孔鵬拜見大哥!大哥救命之恩,孔鵬深感肺腑!小弟日後必以大哥馬首是瞻,大哥指東小弟必不往西!雖刀山火海,小弟必為大哥闖之!”
孔宣彎腰將孔鵬從地上抱起:“你我兄弟,何須如此見禮啊?我也是機緣巧合遇到小弟你,知道你我血脈相連,自然出手相救,小弟不必如此介懷。”
凰母也道:“兄弟之間,自當相互幫襯,孔鵬,你還有個二哥不在此處,為母身負職責,不能離開此地,日後讓你大哥帶你認識吧。”說著一拍額頭:“哎呀,扶桑道友快快請坐,哪能一直站著說話呀!真是失禮了。”趕忙請扶桑道人坐下,然後在石桌邊幻化出一個石凳,讓孔宣把孔鵬放在石凳上,讓孔鵬蹲著跟大家一起說話。
扶桑坐下,捧出一大捧朱果來,放在石桌上,說道:“今日鳳凰道友喜得佳兒,可喜可賀。只是扶桑囊空如洗,未得見面之禮,只有這前些日子採集的一些果子,厚顏拿出,實在是不成敬意呀!”
“哎呀!扶桑道友真是有心了!別人不知,我們怎能不知?這朱果一顆就能增加萬年的法力!禮重啦!”凰母笑吟吟地道謝。然後拿眼瞅著孔宣說:“哪像我這當母親的,連給自家兒子的見面禮都沒有呢!”那意思,是要孔宣拿點東西出來給小兒子呢!
孔宣自然不能拂了母親顏面:“當兒子的哪能要母親禮物啊?來來來,這是當哥的給弟弟的見面禮。”說著,拿出一條黑白交纏的棍子和一套金色鎧甲遞給凰母,邊遞邊說:“這條棍子叫做陰陽棍,內含陰陽二氣,可用來砸人困人,還能用來領悟陰陽二氣之道,妙用非凡,是我在三十天中收到的,剛好與小弟相合;這套鎧甲為我飛禽一族寶物,防禦能力強勁,剛好給小弟防身之用,都是先天靈寶。小弟現在還未化形成人,就由母親大人替小弟保管。”
第三十九節 孔鵬的道路
凰母一聽是兩件先天靈寶,便喜滋滋地收了下來,連連點頭:“嗯,這才說得過去嘛!”然後一副寵溺的樣子對著孔鵬:“我先替我兒收起來,等我兒修煉化成人形後再交予你使用啊。”
孔宣拿起桌上的羊脂白玉壺給凰母和扶桑倒上茶水,(孔宣上次來時將從鳳凰仙境帶出來的那套羊脂白玉茶具留了下來),順便朝凰母眼神示意了一下,才坐下給自己也倒上一杯,端起茶杯跟扶桑共飲。心裡還尋思了一下,自己好似找到過一顆茶樹的,只是一直修煉奔波,而且自己的那個混沌空間還沒有成長起來,沒有地方種植,竟然還在頭冠的空間裡面放著,一時居然將其忘記了,印象之中好像還是一株不錯的先天靈茶呢。
凰母會意,摸了摸孔鵬腦袋,柔聲問道:“孔鵬我兒,不知你今後如何打算啊?趁著母親、你扶桑前輩還有你大哥都在,不如你說說看,大家可以幫你參詳參詳。”
孔鵬聽了,也是大為點頭,說道:“孔鵬也正有此意!我自從化形之時就迭逢變故,先是與人爭鬥,後有與母親大哥相認,沒有時間來考慮此事。再加上我剛化形時便是渾渾噩噩,靈智不清,只憑本能行事,現已被大哥治好,也正是思索自己道的時候了。”
頓了一頓後,接著說:“我自靈智清新之時,便對自己做了個仔細檢查,發現自身除了由母親精血自帶的五行天賦之外,這具身軀是由戰場遺址中遺留的各族先烈屍骸精氣所凝、強韌異常,同時頭上的兩根異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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