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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唯有她能為他解渴,唯有她能將他拯救。
百里思青不說話,卻用實際感受回答了他。唇齒間情不自禁逸出的那一絲嚶嚀,如火上澆油,徹底焚燒了男人所有的理智。
轎子穿過寬敞的大道,在星火的亮光中平穩地向前,不知何時才能到達王府。
慕子衿從沒有一刻覺得自己的忍耐力如此地不堪一擊。原先設想的淺淺纏綿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他的身體緊繃到了邊緣,不知不覺地將人平放在了坐榻上,隨後便覆了上去。
坐榻被墊了厚絨,非常柔軟,躺於其上也不覺得硌人,慕子衿放心地將人壓在身下,成親數日後只能看不能動的鬱悶,因上官玥算計而壓抑的怒意,此刻盡悉化作慾火散發了出來。
身下所躺著的宛若一片廣袤的大地,觸手處碧草連天,湛藍如水,盪漾著最皎潔柔軟的流水。眼前的女子也似化成了月華星輝一般,朦朧裡妖魅的眉眼,蘊含著勾魂奪魄的美。
什麼剋制,什麼不光彩,什麼趁人之危,什麼禽獸不如……通通都被拋到了腦後,慕子衿早忘了自己是從不逾矩的“謙謙君子”。摒棄了偽裝,此刻他唯一心心念唸的是該如何將百里思青鯨吞蠶食,全然不顧條件是否適宜。
銀子隨著轎子而走,漸漸感覺出了裡面的不同尋常。即使再不識情事,他也能大致明白自家主子在行何等“卑劣”的舉動。
他紅著臉偷偷觀察了一圈,微沉的夜色下,轎伕也同他一樣,紛紛漲紅了臉。
為了避免他人的懷疑,挑選的轎伕都是老實本分的京土人。他們基本都知曉慕子衿的情況,未曾想過瘦不禁風他居然還是這般地如狼似虎。一時間皆屏息靜氣,不敢出聲打擾。
銀子唇角略微一搐,隨即欲蓋彌彰地輕咳了幾聲,裝作不經意道:“主子,前面就是湘江閣,要不要屬下去買些您和公主愛吃的點心來?”
他在拐著彎提醒慕子衿,眼下並非“逞獸”的時機。他們已經到了湘江閣,而經過湘江閣外的東湖後再過一個拐彎,慕王府便到了。
說完,他便豎起了耳朵,果聽轎內剎那間風平浪靜。
經過一番折騰,百里思青的裙衫只是鬆鬆垮垮地掛在肩上,肩胛和胸口處露出一大片的玉膚,半遮半掩之間讓人血脈噴張。
慕子衿直起身子,目不轉睛地凝視著身下令人窒息的凌亂,不禁暗悔自己的急不可耐。
還好尚未行偏,他的妻微閉著眼睛,濃密的睫毛憩息於眼瞼,晶瑩透亮的唇瓣輕啟,萬般迷離地望著他,卻不知是有多誘人。
慕子衿情不自禁地又俯下身輕啄了啄她的唇瓣。往常都是趁著傻瓜熟睡時點了她的穴道,偷偷簡單地溫存一番。哪裡有此時熱情似火的回應來得愉悅身心?
鑑於不利的環境,他迅速地為百里思青整理好衣衫。整理好後,他便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順帶著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壓抑道:“乖,回家再繼續。”他也不想草草將他們的洞房花燭交代在這破轎子裡。
蝶香和蝶衣驅坐著馬車,先一步停候在了王府門外,待見到轎子回來,立即迎上了前。
熟料慕子衿卻將她二人視若無物,穩穩地抱著百里思青下了轎,便頭也不回地進了雁回居,任憑她二人如何在後頭喊破了喉嚨。
銀子很乾脆地將人攔在了外面,只說百里思青醉了酒,有駙馬看照著,旁人都不能去打擾,連慕尹昶差來詢問的人也一併打發走了。
他一向對慕子衿惶恐敬畏,現下更加不敢觸其慾求不滿。恩暗自盼著慕子衿能達成所願,興許龍心大悅後就攜著百里思青回燕國也說不準。
關了房門,慕子衿就勢將百里思青壓在了床上,原本微白的面頰微微泛起一片緋紅,微微可察覺出紊亂的呼吸。
矮窗下的月色透過細軟的紅帳,將整個房間漫上了一層流紗。安靜的燭火中,百里思青躺在軟榻之上,容色越發豔若桃李。
淡淡的酒香包裹,璀璨的紅燭襯得身下的人青絲如水,眉目如夢。稠稠密密,淺淺淡淡,只叫人心頭覆了柔情百轉,萬般牽繞。
慕子衿俯下身,一隻手牢牢圈著身下柔軟的腰肢,另一隻手摩挲著薄衫的守宮砂,唇邊噙著無比魅惑的笑意。
有名無實的假夫妻怎能和名副其實的真夫妻相提並論呢?一旦生米煮成熟飯,任他表哥皇叔都需靠邊,旁人再使心計也無可奈何。
百里思青整個人被酒勁衝得迷迷糊糊的,意識幾近模糊。朦朧中她只看見一張沉雋的面孔,嘴角擠出一絲蒼白的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