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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和的回應。
慕子衿笑得一臉誠懇,“能有機會拜祭太妃娘娘,算了了子衿的一大心願。”
百里奚寒淡淡清笑,未再回話。
許是不好意思,百里思青稍稍掙脫了慕子衿的懷抱,慕子衿渾然未察似地咳嗽了一聲,如願以償地挽留住了她的胳膊。
百里奚寒步行而來,百里思青不可能撇下他與慕子衿一同乘坐轎子,只試探性地讓慕子衿一人回轎。
百里思青從不將百里奚寒當作外人,她的夫君身子不好有目共睹,十三皇叔不會因為這樣的小事而追究他的禮節。
慕子衿卻微笑著拒絕了,怎麼可能放任他的妻和百里奚寒接觸,“太醫說,我的身子應適當多行走。”
百里思青這才作罷,讓人抬了轎子在後面跟著。
慕子衿不著痕跡地伸手捏了捏百里思青的臉,心裡一半高興又一半羞惱,他的妻對他多上心?生怕他忽然支援不住,讓人抬著轎子緊緊跟著。可同時的也說明,他在傻瓜的心中始終是柔弱的一方,這樣一來,在情敵面前有跌他雄偉的形象。
可當他瞅了眼百里奚寒,就發現對方壓根就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不徐不慢地在前面走著,連個側臉都懶得給他。
慕子衿輕鎖眉頭,突地慢悠悠將百里思青帶到了街道邊賣小首飾的販攤上,拿起其中的一對做工精良的鐲子,仔細端詳了一番,興致勃勃地遞給了百里思青,“青青,喜不喜歡?”
其實百里思青不大喜歡鐲子之類套在手上的東西,在她看來,簪子好歹可以用來固定頭髮,可腕上戴了鐲子就是累贅,連吃飯都要小心著不能磕碰碎了。
但望著慕子衿期待的模樣,讓她也不好拂了他的好意,只笑道:“確實不錯。”
話落,她忽然及記起海棠簪子的事情,下意識地摸了摸頭髮。想開口問他,又發覺不是好時機。她糾結地拿眼望了望腳步停在身旁的百里奚寒,附和的心思一下子淡了許多,“我那兒有很多,戴也戴不完,走吧。”
慕子衿毫不意外地看著百里奚寒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妻的發上,心情舒朗一笑。無人比他更加知曉那枚簪子代表了一個男人怎樣可憐的奢望,求而不得的齷齪心思。
可惜,他出門前便提先讓銀子將床榻下的那枚破簪子給撈了出來。昨夜是他考慮不周,傻瓜若知曉丟了東西,定然會一門心思地尋找。而摘除他的嫌疑,讓證據消失的辦法只有一個,便是徹底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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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是歡樂地寫後面了,啊嗚!連結區域性分都寫了大幾千,感覺自己真奇葩!忽視掉本大王的不靠譜,哎!自我面壁思過去!再吼一聲,不會棄坑的!滾了
懷疑
百里思青的好心情落得七七八八,一路上望著百里奚寒淡淡的側臉,心裡有些發虛。
慕子衿面上卻毫無異樣,照舊向前不止。
徐徐踏過嶙峋山石,在叢生的野草穿行後,三人最後在一座墳墓前停下腳步。
獲罪遭誅的妃子沒有入葬皇陵的資格,敏太妃便只能葬於他處。靖安帝還算仁慈,沒有讓其葬於亂崗,而是賜了這處青山的腹地。
近了,百里思青果見墳土有鬆動的痕跡。
她拉著慕子衿恭敬地上了幾束香,為驚擾亡靈而深感愧疚,慕子衿也跟著表達了救命的感激。
而百里奚寒只默默盯著碑上的名字,一直沒有說話。微風吹過,揚起他潔白的衣袍,朗日之下,枯葉紛飛。
百里思青知曉他心裡不好過,可只要清楚明白,誰又當真對不住誰?
反叛敗露的那夜,她揹著眾人悄悄去看過敏太妃,蕭條的宮殿內,女子自盡前的悽笑曾有一段時間在她腦中經久不散。而十三皇叔就坐在那裡,面未表情地望著她慢慢倒下。
從眼見母親自盡而不勸阻的那一刻,從自我請罪放逐泅川的那一刻,他與敏太妃,早就徹底分離。誰又有什麼必要護著誰?
百里思青私心裡為百里奚寒鳴不平,所有的一切,其實無人能夠指責他。十三皇叔沒有謀朝篡位的野心,作為一個母親,怎麼可以左右他的思想,不顧他的名節和生死,將他蒙上亂臣賊子的汙點?
可血緣一事無法說清楚,司空皇后去世得太早,沒有人教會她母親盼子成龍的迫切。
再則,她也不需要爬上那個高位。天下人只羨慕帝王擁有的無上權利,卻看不見父皇的嘔心瀝血的努力和殫精竭慮的付出。
人生沒有那麼多不勞而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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