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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不行,之前對你下手的那人還未找到,若是知道你出了宮,再…”
“哪會有這麼巧的事情?”百里思青神色如常道。她在宮裡反正也悶了好幾日,倒不如陪她一起去靈國寺。
趙茗秋為難道:“求佛求的是誠心,我此次只去求一個平安符,不想那麼興師動眾…”
神佛喜清明,若是她跟著,難免靖安帝不會派禁衛軍一路相護,到時清了街道和佛寺也說不準。
百里思青想想也是,“我不驚動父皇就行了。”
這皇宮從來都困不住她,只要她願意,再多的監視也是擺設,“你明日只管在城門外等我。”
趙茗秋也不能再拂了她的好意,只得咬唇應下,“那到時我讓父親再多加派些人手。”
她眼眶內的微紅消褪,烏髮間的點翠垂玉步襯得眼睛灼灼有神,“你也別騎馬了,怪讓人不放心的,我們就坐轎子去。”
百里思青覺得有道理,她最怕別人為她擔心,因此點頭道:“好的,就依趙姐姐所言。”
見時辰差不多了,趙茗秋起身與她告辭,一掃眉間的愁緒,笑靨燦爛道:“我明日在城門外等你,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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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夫
因燕軍於邊境不斷騷動,諸國的君臣一下子走了七七八八,夜梟也向靖安帝告了辭,領著夜合歡迅速離開了皇宮。
很快,所有賓客中僅剩下了楚離曄一人。
靖安帝招了慕尹昶進宮後,緊接著又宣了司空煜和百里奚寒進宮。
一整天,南書房不斷有人進進出出,外面守著的臣子誰也不捉摸不透帝王的打算。
靖安帝拎著摺子也十分地困惑,同一時間裡,大燕秘密派人送來了無數重禮,還附贈了一封足以令人安心的國書,上面明明白白地告訴他,燕國半點動大泱的心思也無。
可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覺得愈加詭異。
他從未忘記過,十五年前泱國與晉國於桐城那場戰爭中,泱國大的軍快要攻破桐城一舉佔下晉國的經濟樞紐從而重創整個溼南之境時,正是燕國出兵援晉,才打亂了他的計劃,覆滅了泱軍的破竹之勢!
這些年,兩國明面上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卻時常為附屬城池鬧些不大不小的紛爭,這次燕國的投誠,在他看來更覺得是一場積蓄已久的陰謀。他寧願相信這是該死大燕的惑敵之計!
百里奚寒靜靜地站在一邊,對軍機要情始終保持緘默。
司空煜則乾脆地多,“不管燕國究竟有何目的,陛下,請允許臣暫回邊關!”
如果連家國都保護不了,他還拿什麼去守護想要守護的人。
靖安帝當即允了他的請求,“煜兒,你是我泱國的少將軍,守好邊關方不辱沒我大泱的威名。朕將所有的期盼都放在你身上了,無論燕國是否虛情假意,定不要讓它有機可趁!”
“臣遵旨!”司空煜擲地有聲道。
他領了旨出去後,靖安帝便將視線投在了百里奚寒的身上,“十三皇弟,可有查出了什麼?”
他雖也想親力親為,奈何朝務煩不勝煩,便將百里思青摔馬事件交由了閒散在京的百里奚寒來查。
百里奚寒斂色,“不負皇兄所託,臣弟尋到了些蛛絲馬跡,只是事情的始末有些棘手。”
“但說無妨。”
“回皇兄,與漠國有關。”
“果然!”靖安帝額前青筋突跳,一拍龍椅,冷厲喝道:“以為我大泱不敢在此時動他漠國?竟敢如此囂張!”
百里奚寒拱手,“皇兄息怒,臣弟還未得到準確證據。”
陳公公臉色一寒,在他看來哪裡還需要什麼證據,直接從關卡截了人再秘密扔進大理寺,量他敢不招!區區一個太子而已,在泱國境內殺了簡直易如反掌!
靖安帝面上的怒火忍了許久才消褪,此事畢竟牽扯太多,不好妄加了斷。可動了他的女兒休想全身而退!
夜梟雖已請辭歸國,但他絕不能就這般算了,“來人,嚴密監視漠國太子一行!”
書壁後瞬間有人影飛出。
他看著百里奚寒,語氣緩和道:“朕好久未與你單獨相聚了,你這幾日暫且留在宮內。”
靖安帝擺手讓宮人領他退下,“想必高陽見到你也會開心些。”
“臣弟遵旨。”
長信殿外,百里奚寒一身清光白衣,負手閒步,自那夜色濃處慢行慢深。恍若淡淡月華傾瀉殿宇,在深沉無邊的墨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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