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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源不斷地青銅虎賁安全進入到這一方地域,無窮無盡的神光轟擊在昊瑟的撐起的劍幕之上。
“大人,這是戰爭,您不能再這樣耗費真元了,您會支撐不下去的”一名征戰在昊瑟身邊的虎賁鐵甲向著昊瑟狂吼而道,手中的戰矛崩碎虛空中一道神芒,同時這名軍士也被破空而來的一道箭光洞穿了心臟。
“大人,為了最後的勝利,您要保重!”
抱著必死的意志,那名昊瑟甚至不知道名字的軍士渾身閃耀著一種狂暴的光芒衝入到百族大軍當中,轟然炸響,用生命,為自己的戰友與夥伴帶來一絲的時間。
這注定是一場流血的戰爭,時時刻刻都有著同樣的大秦軍士做著同樣的事情,昊瑟眼眸當中的血光暴漲數尺有餘,狂暴的劍力如同滔天大洋一般一波一波的瘋狂向外鼓盪而出。
地水風火四道劍訣被昊瑟演化成一道薄薄的光幕,氤氳的劍氣一寸一寸的在無盡神光厲芒中把殘缺的陣營補全開來。
昊瑟畢竟只是一個飛仙境的修士,即便實力超乎異常的強大,但是在這種動扎數十萬百萬的大戰當中也無法持久的如此堅持下去。
無窮無盡的百族大軍,即便是讓昊瑟掄劍斬殺也根本不可能殺得完,連綿不斷的神光、法寶如同六月天的暴雨,除非是百族大軍敗亡撤退,否則這種攻擊就會無窮無盡的一直延綿下去。
而愈加強大、愈加顯眼的地方修士,就愈加容易受到強烈的阻擊,越來越強盛的攻擊讓昊瑟也漸漸吃不消,金色的氣血一次次在體內運轉刷動,心竅九變的神通就從來都沒有停歇過,昊瑟嘴角滲血,幾乎是在以一種透支生命的方式堅持著。
這就是昊瑟與世間那些古族勢力神子所不同的地方,在這一場大戰當中,百族大軍之內所有的潛力種子都被放置在後方,冷眼看待那血與火交織的戰場中。央。
那名尊貴的金髮男子目不轉睛的盯著戰圈當中喋血受贍昊瑟,如同一隻陰滲滲的獨狼,揮手而動,越來越多的百族士兵衝入到那最為慘烈的一方戰場。
只待昊瑟的實力消耗到最低,這名金髮男子便會雷霆一般襲殺對方,相比一場公平的對戰,那冥土的鑰匙顯然更加重要一些。
大戰仍舊,不會因為昊瑟的受傷而停下,也不會因為大秦軍士的死傷而終止,以無數名大秦鐵血漢子的血肉化作泥漿,淡金色的血液自己昊瑟嘴角滴落在黑紅色的焦土之上,眾人不斷地衝擊著百族大軍的陣營,終於漸漸地鋪就出一條堅實的道路。
一場大戰剛剛開始,秦軍當中便足足損失了將近三十餘萬的將士,陣營再次補全,浩蕩的殺氣與戰意兜轉開來,秦軍與百族大軍之間的差異漸漸被填補而住。
而此時此刻的昊瑟,渾身劍力幾乎已經消耗一空,僅憑著強大的肉身之力,在戰場的最前線瘋狂的衝擊著,青玉葫蘆瘋狂席捲百族之饒屍身化作元氣,滾滾灌輸到昊瑟的身體當中,但是即便如此,也根本無法與昊瑟的消耗相提並論。
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盤踞在昊瑟的身體之上,金色的氣血如同一個永不枯竭的動力之源,不斷地修復著昊瑟殘損的傷勢。
而昊瑟也時刻保持著一種無比警惕的意識,隱隱之間,昊瑟一直感覺到有一種陰冷狠辣的目光盯在自己的身上。
只不過這戰場之上昊瑟要殺的人太多,想要殺死昊瑟的人也太多,即便以昊瑟變態般的元神靈覺也無法辨別出這一道讓昊瑟隱隱不安的目光到底源自哪一齣地方。
在百族大軍的深處當中,就在那名尊貴金髮男子背後的不遠處,一名婀娜的女子身影靜悄悄的立在那裡,透過層層朦朧氤氳的光霧,這名女子明亮的眼神當中痴痴地望著遠方戰鬥最慘烈的地段,牢牢的盯在昊瑟的身上。
不同於尊貴金髮男子那恨不得昊瑟一下子死在戰場上的冷酷與慾望眼神,這名女子的眼眸當中閃現的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凌亂與掙扎,在深深地痴戀當中還有著濃濃的歉疚,甚至不知道這樣做自己會得到些什麼,也不知道這樣做最終是對還是錯。
世間的各種情仇愛恨實在太過複雜,明明簡單無比的愛戀,在一幕幕凌亂的不受控制的事情之後,漸漸變得如此模糊,唯有那曾經最美好的一段記憶,如同紮根在心靈的最深處,永不消褪,每每觸動,卻又揪心無比的疼痛。
士氣高漲、悍不畏死的大秦軍士與強者如雲的百族大軍開始呈現出了一種膠著似的狀態,這樣慘烈的場面要持續很久很久,知道有一方深深感覺到自己身上那傷痕累累、無法承受的痛苦,亦或者直到有一方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