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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劍鋒平生最為敬重昊瑟,聽得劍無痕張狂之言,這才有了方才那奇異對決的一幕。
昊瑟聽李劍鋒把所有的事情敘述完畢,微微一笑,竟是絲毫沒有把劍無痕已經到達聖人境的修為放在眼裡,如同看待一個孩子一般向著劍無痕開口而道:“你的破天劍訣,耍幾招來看看”
劍無痕面無表情,彷彿一個沒有感情的人一樣,聽到昊瑟的話語,竟是二話不,直接拔劍而動,一道破天劍芒朝著昊瑟的方向怒斬而出。
劍芒現,天地之間一片悲慟,血雨飄落,滿世落紅,這是極道毀滅的一劍,連天地法則都受不了這種絕情絕性的氣息,稍微靠近一之人都會被這刺目劍芒當中流露而出的劍意山心神。
這一劍斬出,在昊瑟的眼中固然破綻百出,但昊瑟卻是微微一笑露出一種滿意的神色。
李劍鋒被地勾子拉住,昊瑟拔劍而動,同樣是一劍斬出,傷情滿天下。
如果劍無痕的一劍是生搬硬套乾巴巴的一劍,那麼昊瑟的這一劍,正是在情極而殤之後的那種如煙寂滅。
一劍為聖人一擊,一劍為金仙一擊,兩道劍芒卻是在虛空當中很自然的抵銷開來,也就是,昊瑟只是用了一分的力道,便抵住了對方百分的搏命。
這是本源上的一種差距,破天劍道,乃是有情之道,而非無情之道。
僅此一劍,昊瑟與劍無痕之間的差距立現而出,劍無痕呆愣愣的看著虛空當中漸漸消散開來的兩道劍芒,一張永遠不會有變化的撲克臉第一次露出一種表情,一種一直所堅持的東西破滅的了表情。
就像是一個人,一隻信仰著的夢想轟然破碎,無論其心境如何,總會在心神當中受到無與倫比的重創。
正如現在的劍無痕,看著眼前的一片虛無,臉色一一的抽動,最終仰天大吼,竟是雙手直接把手中之劍折成了兩斷,整個人轟然跌坐在地面之上。
反觀昊瑟,卻是一臉微笑的走到劍無痕的身前開口而道:“你有一顆劍修的心,只不過走上了一條錯路!你的破天劍訣是跟誰學的?”
劍無痕面無表情的抬頭望了昊瑟一眼,良久方才開口而道:“一位化道的老人!”
昊瑟識海當中猛然之間一道靈光閃過,向著劍無痕開口而道:“是否是一位身背胡琴的老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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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情的劍道崩潰,劍無痕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開口而道:“我不知道,不過我倒是在老饒墓前撿到了一把胡琴!”
劍無痕本性並不是一個壞人,只是修行破天劍道走上了一條錯誤的絕情絕性之路,在劍道崩潰之後,饒本性自然迴歸,從儲物空間當中取出一把古樸老舊的胡琴。
昊瑟看著眼前這一把老舊的胡琴,眼前突然浮現出自己剛剛降生之時的情景,這是修行到了一定境界之後,對於埋葬在記憶深處當中遺忘事物的一種挖掘。
昔日溫馨的院落,昊瑟永遠也無法忘記的父親、母親、爺爺、奶奶那慈愛的目光,一名身背胡琴的老者贈與自己破天劍訣之獸皮琴譜,以及昊瑟從未食用過一顆的龍元丹。
這胡琴,正是昔日破天劍訣這一世當中唯一的傳承者,楊曦老人。
情不自禁的,昊瑟把胡琴取在手中,手中撥弄著是破天劍訣的琴譜,但琴音當中沉澱著的卻是昊瑟一生當中一幕幕的過往,有生有死、有歡笑有悲傷。
琴音嫋嫋,不知不覺之間就讓人們沉醉在這緩和的音樂當鄭
無意識的撥弄琴絃,卻是在不經意之間讓昊瑟的心境再次提升一層,對於破天劍訣的領悟也更加精湛。
良久時間,琴音放歇。
周圍之人只能夠感覺到這琴音無比的美妙,但卻只有同樣修行過了破天劍訣的劍無痕,在這琴音當中聽到了一種對於劍道的無上詮釋。
當機立斷的,劍無痕直接叩拜在昊瑟的身前,頭顱磕地有聲,接連九下,把自己的額頭磕的一片紅腫,劍無痕這才抬頭向著昊瑟喊道:“師傅,請收我為徒!”
第五百六十七章
昊瑟的思緒漸漸從回憶中飄回,看著地面之上折成兩段的長劍,看著一臉堅定而真誠的劍無痕,昊瑟微微一笑開口而道:“破天劍道一脈相傳,也罷,今日我便把你收為徒弟,從今以後,你今生只能修行破天劍道,你可願意?”
劍無痕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重重的把頭磕在地上開口而道:“只要能夠窺的劍道門路,弟子絕不辜負師傅期望!”
這只是一個意外的插曲,昊瑟不過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