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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血,依然會被人瞧不起。
不過這一次這支銳士營招募的物件,卻僅僅限於軍隊之外的人士,按照官方給出的說法,這是由於不久之前同西疆聯軍的大戰致使各部隊全都傷亡慘重,無法及時補充銳士營所需而致。
“這傢伙嗓門好大,對敵時恐怕光是這麼一吼,就能震趴下不少敵人,卻是憑空佔了好大的便宜。”佇列中,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回過頭,衝著站在自己身後的雷烈露齒一笑:“這兒好像就屬我們兩個年紀最小,等下選拔時恐怕會成為眾矢之的,臨時結盟怎麼樣?”他身材高挑,面板白淨,笑起來讓人頗生好感,怎麼看都不像來報名參加銳士營的,反倒像是翹家出走的豪門公子。
銳士營雖然募兵報名的條件較其他部隊寬鬆,每年能夠進入的卻不多,幾百年來,銳士營選拔始終只有一條標準:不管用什麼辦法,在一炷香過後,仍然還站在競技場中,並且至少要擊倒一個對手。雷烈和少年不光在在場的人裡面年齡最小,個頭也是最小的,在一幫二三十歲的壯漢群裡格外醒目,真要是選拔開始,十有八、九會被別人當成軟柿子先捏。
“可以,除非你先行違約。”雷烈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他雖然有信心透過選拔,卻不願因為拒絕對方而成為其心中的敵人——在這種情況下拒絕結盟的要求,很容易被當做是懷有敵意的表現,這少年看起來文弱,武功卻頗是不弱,雷烈當然犯不上在一開始就樹下這麼樣一個強敵。
拋開這一層不談,銳士營幹的都是玩命的活兒,能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得多,兩人如果真的全都透過選拔,有今天的這份交情在,今後執行任務的關鍵時刻說不定就能救自己一條命。當然,如果這少年打算藉著結盟麻痺自己,在背後下刀子,雷烈也絕不會手軟。
“三息之內,有後悔的可以退出,三息之後,選拔正式開始,不問過程,不計手段,一炷香後還能站著的人,入選銳士營。”軍官這時繼續道,目光灼灼地掃視著面前眾人,無數次沙場拼殺孕育的氣勢隨之散發,似乎要將混在人群中的膽怯者逼出來。
敢來參加銳士營的,要麼是走投無路的亡命,要麼是存心闖出一番功業的雄心勃勃之人,唯獨沒有濫竽充數的膽小鬼。三息很快過去,沒有人退出。
“選拔開始。”軍官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卻沒有再多說,只是簡單地下了個命令,隨後退到了場外。
幾乎就在命令下達的同時,少年突然飛起一腳,踹在旁邊向雷烈撲來的一名大漢小腹上,將他踢得倒著飛出去,同時笑道:“這一腳算是見面禮,從現在起,我們就是盟友了。”說話的同時,已經躲過了兩名大漢的拳腳。
銳士營的選拔只看結果,但同樣有著底線,就是不能在選拔中動用兵刃。這倒不是出於什麼仁慈之心,而是為了防止比鬥失控,演變成江湖仇殺——銳士營的歷史上,就曾經有過這樣的教訓,參加選拔的幾百人打出了真火,到最後全都殺紅了眼,最終活下來的只有不到十分之一,而且幾乎全都成了殘廢,就連維持秩序的軍官和士卒也傷亡了數十人。相比之下,拳腳雖然也會出人命,機率卻終究小了很多,而且一旦有問題也容易彈壓。
“一報還一報。”雷烈身形前衝,腳踩連環,抬手擋住一個揮向秦威的拳頭,隨即提起膝蓋,狠狠撞在對手的襠部,後者頓時嚎叫著躺倒在地。
“好身手!”少年大叫道,身形一閃,和雷烈交換位置,突兀地出現在那個想要從背後偷襲雷烈的大漢面前,一拳擊中了對手面門。
數百人的大斗毆,場面混亂之極,絕大多數人很難在這種情況下保持理智,更難對形勢作出正確的判斷。雷烈和少年這一對組合從外表上看無疑是最弱的,儘管已經用戰績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卻仍然有人前赴後繼地衝過來想撿便宜。
“難道我長得就是一副好欺負的樣?”少年不滿地嘟囔著,腳下卻快如閃電,一腳踢飛了一名長得活像大狗熊一樣的對手,滿臉的興高采烈,哪有半點鬱悶的樣子?
“儲存實力,和對手纏鬥。”雷烈雙掌交錯,把一名施展鷹爪功向自己當胸抓來的大漢肩關節卸掉,而後揮拳與另外一人戰在一起:“儘量不要過度引人注意。”
雷烈雖然沒有上過戰場,師門中卻有著不少在疆場鏖戰的祖師,許多武功也是從征戰中領悟創出,更是留下了不少有關冷兵器時代戰場生存的心得,他作為師門唯一的傳人,自然有責任把這些全都繼承下來。前世的時候,這些東西就如同屠龍之技,雷烈學得再精,卻註定了一輩子沒有使用的機會,這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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