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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火雲聖師?”雷烈的身形再度出現距離三人幾步遠的地方,臉上仍是一副笑吟吟的樣子,“真嚇人,我都不知道走路先邁哪條腿了。現在,誰能告訴我,你們所謂的寶物,究竟是什麼東西,又藏在什麼地方?”
蒼鹿黑鷹,都是足以左右蠻族局勢的大部族,除非有足夠的利益,否則絕不可能輕易開戰——黑鷹部落襲擊蒼鹿部落的分支,這樣的做法,實際上已經是在挑釁了。這幾個騎士是蒼鹿部落僅有的倖存者,居然招來了十幾倍於自身的追兵,以此推斷,黑鷹部落這一次的目標十有八、九是在這三人的身上,而且,有九成九的可能,就是那所謂的寶物。
雷烈從來不是肯吃虧的人,平白無故地被人拖出來當擋箭牌,當然要收回點利息,不管那寶物是什麼,在雷烈的心中,已經被內定下來,成了自己的戰利品了。
為首的騎士滿臉是汗,差一點昏厥過去,聞言剛要說話,雷烈突然抬起腳,踏在了他骨頭斷裂的地方。“你的眼神很不對,”雷烈的聲音依舊平穩無比,腳下在同時緩緩加力,“想好了再和我說話。”
“啊……我說,我說……寶物是……是進入聖山的信物!”為首的騎士疼得死去活來,呼天搶地地叫喊著,只求雷烈能把那隻腳拿開。
“進入聖山的信物?”雷烈目光一閃,臉上卻不動聲色,把左腳挪開,突然轉向踢出,閃電般踹在左邊一人的腦袋上,後者的頸部傳出一陣響亮的爆裂聲,整個脖子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後腦幾乎碰到了背部。不等這試圖開頭阻止同伴的人屍首倒地,雷烈的腿影已經出現在右側俘虜的面前,一腳將他踢昏在地。
“你接著說,一定要先考慮好。”雷烈緩緩收回了左腳,腳尖點地,輕輕活動著腳踝,似乎在放鬆剛剛因為連續攻擊而繃緊的肌肉,又好像在閒極無聊地消遣,雙目卻緊盯著騎士,看似毫不經意地說道。
騎士激靈靈打了個冷戰,看向雷烈的眼神,如同看待地獄的魔神,再也沒有了敷衍塞責的心思。“這是聖師們定下的規矩,每過百年都會頒下一枚信物,不管用什麼手段,只要能拿著這信物到達聖山,就可以拜在任何一位聖師的門下,學習高深武功,出身的部落也可以得到聖師賜下的功法。”騎士強忍著劇痛,渾身顫抖地說道:“我懷裡就有一枚信物,大人只管拿去,只求能饒過我們一命,我二人願意對著祖靈發誓,絕不會把今日之事說出去。”
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塊看不出什麼質地的,巴掌大小的黑色令牌,遞向雷烈。
自從獸神教被滅,蠻族的信仰就開始向多樣化發展,所信仰的最高神詆,是獸神教興起以前傳說中創造天地的天神法盃,平常膜拜最多的卻是自己部落的圖騰,也就是傳說中孕育部落的祖先,被稱作祖靈。蠻族一向最是注重鬼神,對祖靈起誓,在蠻族是最高的誓言,通常來說,只有在兩個部落結盟,或者兩人之間結成生死之交時才會發這樣的誓,這騎士為了活命,卻是什麼都顧不得了。
雷烈前臂的肌肉微微收縮,一條奪魂絲從袖口飛出,將那塊令牌帶了回來。拿在手裡仔細觀看,卻見這令牌周邊鐫刻著古怪的花紋,正面的中央是一座巍峨的高山,雖然只是個雕刻,卻讓人有一種厚重威嚴的感覺,好像面對的是真正的大山,背面則是一條黑色的毒龍,頭生獨角,身披墨黑色的鱗甲,相貌猙獰,四爪如鋼鉤,夭矯升騰,栩栩如真。
“這是五百年前的首席聖師黑蛟大人的信物。”騎士唯恐自己表現得不夠,主動解釋道:“我蠻族人口數千萬,想要拜在聖師門下的不知有多少,幾乎每一枚信物現身,都會引發一場腥風血雨。這信物在五百年前曇花一現,隨後卻不知所蹤,直到一個月前,才被我們這一支的千戶老爺無意間從集市上發現,本想留給在外遊歷的少爺使用,沒想到不等少爺回來,訊息已經先行走漏,招來了這一場災禍,也不知今晚之後,我們這支千戶還會不會存在。”
第九十七章 圖信
晚上要值班,先更了。
這騎士原本是這一支的首領的心腹,遇襲時首領受了重傷,這才命他帶著信物逃出去,找到自己正在外面四處遊歷的兒子,上聖山學藝報仇。此時雖然因為恐懼而屈服,交出了那枚令牌,然而一想起自己這一分支的命運,仍然禁不住唏噓感嘆。
蠻族不像大秦,有行省郡縣等編制,完全是以部落作為管理的單位,一些大的部落除了本支,下面又會被分為若干分支,多則數千人,少則幾百人,分別被稱作千戶和百戶。這也是蠻族作戰時的軍事單位:大部落或分支單獨編製成千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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