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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和你訂時決鬥。”
“你少來,哈哈!”曹世奇大笑,“這主意一點也不妙,毫無新意。我不是名震天下的大英雄,不必為了保護自己聲譽地位,憑手中劍和大群的牛鬼蛇神決鬥,她找錯了物件。你最好自量些。”
“什麼?我……”
“你已經動了殺機。”曹世奇雙手放在桌下,臉上毫無戒備的神情,“如果你不是漢府的人……”
“我不是。”
“你和天羅院的人一樣笨,選錯了人,幫助必定失敗的一方,上錯了賊船……”
“該死的你……”
這瞬間,曹世奇突然連人帶凳斜升,到了另一食桌旁,向下一沉,人影倏然而沒。
左方第三張食桌的三個食客,手中飛出九星電芒,全向人沉落處攢射。
少婦倒飛而起,半空又射出三枚飛針。
所有的暗器全部落空,失去射擊的目標。
他現身在食桌的一面,是從桌下穿越的,非常下乘,但卻是自保的最佳手段,有身分地位的人,不可能鑽桌脫身。
“還給你補衣裙。”他大叫,手一揮,一枚飛針破空而飛,幻化為一線綠芒。
少女在發聲咒罵時,已同時在桌下給了他一枚飛針,針長四寸,用四寸綠絲做定向的穗,因此以高速飛行時,幻化為一道小小綠芒。
如果他的手不放在桌下,不先一步看出少婦動了殺機,這枚飛針很可能貫入他的腹內,針入腹便失去大半力道,只能任人宰割了。
少婦非常了得,扭身下沉,揹著地一滾而起,飛什擦右肩而過,貫穿了綠色的短襖,沒傷及肌肉,扭身避針的身法可圈可點。
三個食客暗器出手,不等結果便飛躍而起,再一起落,便掠出店門,溜之大吉。
他們知道曹世奇可怕,顯然有點膽怯,反正如果暗器有效,以後再回來收心情屍尚未晚,如果落空,不趕快逃走必定凶多吉少,所以先逃再說。
少婦逃得更快,滾身而起斜飛,超越四張食桌,再一起便已鑽出店門。他不便追,也追之不及,人往街上逃,街上行人甚多,很可能有人接應,追必定上當吃虧。
他搖頭苦笑,重回食桌。
過來兩名中年食客,替他整理桌上的食物。
“是城外高橋鎮煉真宮,一位叫道全法師的晚輩,住在高橋鎮,姓陳,芳名叫素珍。”那位留了小鬍子的食客低聲說,“煉真宮的老道不好說話,道全法師極為縱容他這個俗家侄女,不要去找她,危險。”
“呵呵!我知道什麼叫危險。”他毫不生氣,臉上笑容表示他不在乎偷襲,“謝啦!兩位是……”
“站在你一邊的人。”食客一揮手,不再多說,返回自己的食桌。
有人敢半公開地幫助他,他並沒感到意外。
他雖然是南京人,但並沒在南京培植自己的實力,也不全然瞭解附近鎮市的形勢,僅知道有這麼一座高橋鎮,他並不曾涉足城東南郊附近的村落,不畢竟不是猛獸,能把自己地盤內的一草一木弄得一清二楚。
“原來她們射到遠郊去了。”他自言自語,“難怪城內已找不到她們的人。”
這兩個女說客和三個用暗器計算他的人,極有可能不是三郡主或天羅院的爪牙,所以敢以第三者的身分公然與他打交道,文的武的連續上場。
通常敵對的雙方,不會對出面充任調人的第三方失禮,雖則知道調人有偏袒某一方的舉動。因此,這幾個人有恃無恐,一擊就走,料定他不會下殺手痛加反擊,也來不及反擊。
他帶了一枚飛什,留下做證據,日後碰上這個自稱說客的女人,可以放手用武力回報了。
依情勢的變化估計,三郡主對他的猛烈攻擊感到恐慌了,借重外力對付他的行動,正積極增加中。
城狐社鼠的態度也在轉變得對他有利,他必須乘勢增加壓力。
對方的行動化明為暗,會給他增加不少困難,他勢狐力單,沒有踩探的能力,如果對方藏匿起來不主動找他,還真不容易把這些人挖掘出來。
有人向他提供訊息,情勢大好。
情勢大好,他卻笑不出來。
煉真宮是怎麼一回事?居然有膽量派人找他挑釁,用卑劣的手段談條件,有何所恃替三郡主挑冤擔債?他毫無疑問增加了許多強勁對手。
已經知道的敵人並不可怕,玄女壇、天羅院,他都應付得了,知道他們的實力,威脅的程度不大,實也也比三郡主的密諜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