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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裡。”那人大感不安,“長上派來傳口信的人剛走,說是已得到你們的人允許。長上在淮東村,與你們要找的人照了面,如計將這裡的訊息傳出,責任已了,所以……”
“混蛋!他敢違抗我的意思擅自作主?我根本不知道你們在淮東村,碰上我們要找的人經過情形。而且事情不曾了結之前,你們的人也不許離開,多一些可用的人手,也多一分實力。”
“去把摘星手找來。”
“老天爺,他在城裡……”
天已黑,往來一次將近三十里,何況夜間不能出入城關,如何去找?
“必須派人去找,從通濟門的水門泅水出入。”無雙劍客聲色俱厲地說,“你們趕快把已撤走的人追回來,天亮以前必須各回原位,我要追究這件事責任誰屬,看摘星手到底在玩弄什麼玄虛。”
“好吧!在下遵辦。”那人無可奈何地應允,當然知道不應允會有些什麼嚴重後果。
“趕快進行,哼!”無雙劍客兇狠地說,“摘星手來了,要他立即向我報到。”
“遵命。”
對方表現得順從合作,無雙劍客的怒火無法燒旺,哼了一聲,大踏步離去。
五個人垂頭喪氣往回走,要回到原來借住的住宅。
走了半條小街,又被四個滿身酒氣的漢子攔住了,一問經過,隨即打發他們自行返回住處。這四位快醉了的仁兄,也返回落腳處所。
全鎮明暗間都有人走動,可知必定晝夜都有人擔任眼線,陌生人進入,很難逃過眼線的監視。
四個快醉了的人,返回小鎮的寄居民宅,民宅的客院留守的人有兩個,六個人沏了一壺茶,一面聊天一面用濃茶解酒。
“依我看,石參贊未免有點跋扈。”一雙醉眼通紅的中年大漢,說出盤問摘星手五爪牙的經過,用略帶不滿的口吻說,“他並不是這裡的全權司令人。”另一個大漢也乘機出怨言:“咱們確是被他呼來喝去累慘了,每件事他都大驚小怪,似乎每件事都嚴重,跟著這種人辦事,不累死也會得胃氣痛。三郡主辦事精明,怎麼找這種人來撐大旗?我覺得……”
“你們都給我閉嘴!”坐在上首的中年人不悅地沉喝,“咱們在南京的人,一個個都自命不凡,才真的飛揚跋扈,似乎都對石參贊不滿。”
“本來就是呀!”醉眼通紅的中年人,明顯地表現出不滿的情緒。
“這表示你們都是些狗屁,目光如豆不知利害的混球。”中年人罵起人來了。
“你……”
“不論是打江山或者爭名利,專靠某些人是成不了事的。”中年人用權威性的口吻說,“你想坐轎子,須得有人抬轎。楚霸王一代蓋世之雄,手下也有八千江東子弟兵。”
“葛大人,你到底想說什麼?”
“說老實話,你最好聽得進耳。”中年人冷笑,“在王公貴戚間遊說,至軍衛策反,咱們這些人有大用,事實上咱們也成就斐然,但只有一些王公貴戚和少數官兵參與,成得了事嗎?”
“這……”
“當年姚大法師手創飛龍密諜,遍佈各地的諜員,十之九不是好路數,把各地的民心士氣搗得稀爛,連開啟金川門迎接大軍的人,也是飛龍密諜所收買的南京地方龍蛇,所以飛龍在天大計得以順利成功。石參贊任積神龍諜隊兩年,你知道他在大河以北,替咱們用威迫利誘手段,網羅了多少人才?那些江湖龍蛇,控制地方勢力的能力,比咱們強一百倍,接應大軍清除阻力,這些龍蛇比咱們有用多多。”
“我……我並不否認他的成就……”醉眼通紅的人尷尬地期期艾艾。
“你們不能因為他對付不了姓曹的人,便對他產生輕視和不信任。事實證明,咱們南京和鳳陽地區的人,包括三郡主身邊的猛將謀士,根本不配和姓曹的周旋。姓曹的緊盯著石參贊窮追猛打,就是有遠見的上策,因為他知道真正對他具有威脅的人是石參贊。石參贊第一步棋,便是進一步利用南京的地方龍蛇,的確發揮了阻止對方自由活動的威力,這是咱們南京地區的人,決難辦到的成就,如果沒有石參贊主持大局,咱們不知還能不能在南京立足呢!石參贊的問題,出在他身邊無人可用。而咱們南京兩地區的人,卻又少見識,辦事陽奉陰違,不願受他指揮。三郡主似乎也不信任他,他施展不開。諸位,再這樣下去,咱們的好日子不多了,弄不好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樹倒猢猻散。”
先前臉上有不滿表情的人,就得臉有愧色,深感不安。
葛大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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