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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裡外跟蹤的騎士,已增加至四名了。
無雙劍客是神龍密諜中,另一系統的高階層司令人。這所謂另一系統,指不是軍籍的密諜,以江湖的特殊人物為主,包括了各門各道的高手精英在內。
這些人不輕罪軍令的約束,行事有高度的自主權,如果出了大紕漏,漢王府可以否認有這麼一些人,出了大事故與漢府無關。犯了案被官府捉住,小案件自有漢府的人暗中出面打點,大案件通常由各人自行負責,不會牽扯出漢府。
上次他損失了七個人,那位假冒霸劍的人與六同伴,死得不明不白,查不出絲毫有關兇手線索。這次,他又損失了三個,對那位百步外可以殺人的兇手,也查不出來歷。
天氣寒冷,幾乎所有雙方的人,都僅露出一雙眼睛,不曾面對面交手,怎知對方的來歷底細?自始自終,他除了知道幻劍飛仙之外,對其他的人一無所知。
他甚至不知道,參與搶救幻劍飛仙的十個人中,是否有在鬧京都,那位曾經參與真定搏殺的小姑娘在內。他帶了三十餘名高手出京追逐,一直就無法掌握小姑娘的行蹤動靜,也就無法證實是否追對了目標。
他對這位膽大包天的小姑娘,並非全然無知,至少他知道小姑娘是假書生杜琴,心月狐曾經把擒住杜琴的事招了供,而且知道杜琴曾經與曹世奇大打出手。
僅知道杜琴是不夠的,江湖人士誰也不知道杜琴其人。
小姑娘大鬧京都,打了就跑不與漢府的人講理打交道,又不曾露出真面目,無法認定是不是杜琴。
他們一直就在捕風捉影,無法證實嫌疑犯和身分來歷。
用可怕的小鏢槍和鐵彈丸,遠在百步外殺人的這個人,更是身分如謎,江湖道上似乎從沒聽說過,使用這種武器的人,比弓箭更可怕百倍。
沒有追查底細的必要,目前唯一急迫待辦的事,是儘快把這些人捉住,或者殺死,重新把幻劍飛仙捉住,不然無法向坐鎮南京的三郡主交差。
趙王府的殘兵敗將,已經心驚膽落走掉了。
他還有人可用,立即用快馬傳信鳳陽,從中都把駐派在該地的密諜緊急調來支援,命令他們剋期趕來。
駐派潛伏在鳳陽中都的密諜,大部分是從江湖聘請的高手,負責監視中都的皇親國戚動向,出入功臣府第如入無人之境的高手名宿。
留在穎州一帶偵查的人,終於查出幻劍飛仙一群人的下落了,但因人手不足,不敢妄動。
進入六安州地境,地勢逐漸上升,已有丘陵地阜出現,小河已改向北流,曠野與樹林增加。
這天,幻劍飛仙似乎快要支援不住了,無法安坐在馬上,將馬包改系在鞍前,可以讓她趴伏在馬包上,坐騎走動時不至於落馬,速度更為緩慢了。
罡風怒號,塵埃枯葉漫天飛舞,曹世奇一馬當先向土岡上升,後面緊牽著幻劍飛仙的坐騎。
岡頂凋林密佈。遠遠地可以看到隱約的紅牆,升上岡,這才看出是一座寺院,東面是一座小村。
已經是近午時分,該找地方開伙覓食了,小村和寺院,都可以找得到食物和歇息的地方。
路旁的大樹幹上,釘了一根將軍箭,上面用黑漆寫著:東望岡,岡脈已盡,所以叫東望岡。
到六安州還有七十里,下午哪能趕得到州城?像他倆這種走走停停沿途耽擱,一天也走不了七十里,看來,今晚得在半途的村鎮投宿了。
接近村口,他的坐騎更慢了。
他這匹棗騮,是在南京對岸的浦子口買的,是軍馬的後裔,非常雄駿的大宛種口外馬。
眼線認識這匹馬,卻不知馬的主人是可來路,反正這匹馬的主人,將趙王府的護衛殺得魂飛膽落,百步外殺人予取予求,可怕極了,眼線怎能不怕?幻劍飛仙那匹馬,可就差了一大截,馱載一位小姑娘尚可勝作任,用來衝鋒陷陣談都不要談,所以真正吸引人注意的,是曹世奇那匹棗騮。
在穎州六安一帶,還真令地方人士羨慕,眼線打聽訊息,只要一問見過這匹馬的人,一定可以獲得正確的去向下落,不會失去蹤跡。
駐馬在村口觀察片刻,似乎他無意入村。
官道從村西面繞過,如要進村覓食,就必須進村,或者到路左面的寺院隨喜買素食。
他無意入村,可把在村內埋伏的人急得冒冷汗。
村口右側的一家農舍中,從窗縫向外窺伺的兩個人,就呈現心跳加快,手心冒汗的現象。
“他們如果不進來,要不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