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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個刀已在手的人,迎接這位信使,同時另發出訊號。
原來這裡設下暗卡,留意夜間往來的可疑旅客。
以住設的是明卡,留意夜間往來的可疑旅客。
以往設的是明哨,被殺得膽落,便改明為暗,也不敢隨意攔截旅客,輕舉妄動,對北上的旅客,不論晝夜,暗卡都懶得費神加以注意。
有人現身,是兩個村夫村婦。暗卡將信使轉交之後,重新隱沒在大樹後。
村夫村婦把信使引入一座小屋,卻不知有人在後面跟入。
信使是一個剽悍大漢,在廳堂見到了穿彩色衣裙的心月狐和靈幻仙姑。
信使不太客氣,可能身分不低,神氣地把曹世奇被擊斃的訊息,活龍活現地說出。
“石大人的口信,主要是曹小狗已死,已用不著費習了。”信使最後說,“請你們撤回暗樁,把全副精力,用偵查欽差的行蹤上。石大人認為,咱們把精力用在曹小狗身上,本來是一大失策,不該把留意欽差的人力減少。石大人非常擔心,欽差在咱們分心分力期間,很可能乘機偷越封鎖線走掉了。”
兩人起初頗感意外驚喜,最後神色變得輕蔑和不安。
“生見人死見屍。這是無可改變的金科玉律。”心月狐並不擔心欽差的事,只關心曹世奇的死活,“你們並沒獲得南寧市,只看到他在黑夜中,從屋上跌下,便宣告他死了,未免太草率武斷了吧?我們的人手撤至大官道毫無問題,他們樂得清閒,散佈在各鄉鎮只能當眼線使用,他們沒有對付曹世奇的能力,姓曹的既然死了,他們用不著擔驚受怕啦!聖母慈悲。”
心月狐的話,可聽出諷刺的意味。
“申爺,三郡主怎麼說?”靈幻仙姑向信使問。
“不知道。”信使申爺搖頭,“石大人另派人前往向郡主稟告,我也不知道郡主目下在何處?”
“三郡主白天不是在城裡嗎?”
“傍晚時離開的,可能在衛城。”信使申爺無意中透露了三郡主的去向,先前卻說不知道。
“至於曹小狗的死,你們大可放心,石大人的天狼指,兩丈以內中者必死。曹小狗在丈二左右面對面被擊中,指力必定前透後背,出現一個雞卵大的爆裂孔,大羅天仙也救不了他。你們要注意的是帶走他屍體的同夥,很可能是激忿之下向咱們報復。”
“哦!什麼叫天狼指?”心月狐訝然問,“狼的爪了厲害,有腐屍毒,可沒聽說過狼的指厲害,會不會是天狼爪?”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極為可怕的指功。”信使申爺苦笑,“依在下猜測,狼有爪,人才有指,是不是以訛傳訛,就無從揣測了,反正他稱為天狼指,就算指好了。”
“舉長矢兮,射天狼;意思是說,指力可以射天上的天狼星,典出楚辭。”靈幻仙姑冷冷一笑,“如果不是有意標新立異,該是指功中最霸道、最能及遠、最難練成的射星指絕技,能傷人於兩丈,那簡直是駭人聽聞的神技了,姓曹的可能真死啦!咱們都可以放心睡大頭覺了。”
標新立異,巧立名目,人之常情毫不足怪。
射星指哪能真的射星?穿雲指又哪能真的穿雲?只要能唬人就達到目的了,誇大並不犯死罪。
“兩位仙姑,千萬不要睡得安枕。”信使申爺鄭重地說,“咱們的主要任務,是攔截南下的欽差,曹小狗的出現,的確增加咱們不少困難,只能說除去這部分的障礙而已,主要的任務還沒達成呢!”
“我們也在盡力呀!”
“那就好,告辭。”
送走了信使,姐妹倆睡意全消,要侍女沏了一壺茶,在內堂秉燈品茗。
“師妹,你相信姓曹的,真被石參贊的射星……天狼指殺死了嗎?”靈幻仙姑提出重要的問題。
心月狐曾經吃過虧,知道曹世奇的能耐。
“師姐,你認為我的誅仙劍,真的比不上石參贊的射星指嗎?”心月狐冷笑,自始就不相信曹世奇被殺的真實性。
死見屍,不見屍難以令人心服。
“這是兩種不同的技巧,不能相提比較的。”
“那就以功效威力比較吧!”
“射星指以內功御發,誅仙劍以神御發,丈五以內,應該相等,兩丈以上,射星指望塵莫及。
相同的是,都只能發一至三次,之後便體內賊去樓空。
不同的是,誅仙劍不毀則已,毀則便成刻廢物,而射星指只需經過調息,可以重聚精力發射。”
“我是僅隔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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