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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距城過遠,通常也不會報官自找麻煩,悄悄掩埋了事。
溝死溝埋,路死插牌,這就是外地浪跡的人,可能遭遇到的最後歸宿。
村口本來有兩三個村民,這時已經不見了,甚至閉上了村柵門,不可能有人出來干預。
蹄聲得得,北面來了兩馬兩驢。兩馬是兩村夫打扮的中年人,鞍後有馬包,鞍前有鞍袋,村夫裝毫不出色,遮陽帽戴得低低的。
兩頭小驢跟在馬後,是草(牝)驢,難怪如此乖。
驢背上是兩位年輕的小村姑,也戴也遮陽帽,兩隻驢袋大概盛了行囊,小草驢馱得吃力。
“滅口,把這些人也宰了。”刀絕兇狠地指著已接近至五六十步內的四男女,“他們是目擊者,決不可以讓他們胡說八道。”
男女兩騎士已將趙書生,拖死狗似的遠出三十步外,即將接近樹林,卻沒發現松林內,有一個人影躲在松樹後,那人僅露出半個面孔,即使留心察看也難以發現。
九名男女騎士紛紛撤兵刃,在路左散開等候馬和驢接近。
刀絕是唯一站在樹下的人,殺四個村夫用不著他動手。
“咦!你們在幹什麼?”策馬走在前面的村夫,勒住坐騎高聲問。
馬與驢在二十步外勒住了,不再接近。
九名騎裝華麗的男女,在路旁亮刀劍相候,那會有好事?所以不敢接近。
不遠處被拖近松林的趙書生,仍在聲嘶力竭叫救命。
“過來,乖乖接受盤查。”劍絕古風向四名村夫村婦招手,“這裡是盤查奸宄的關卡,不為非作歹的人灑怕。下馬,過來。”
村夫首先下馬,但從鞍袋中拔出長劍。兩男兩女,四支劍。
“他們沒追上,卻在這裡殘害無辜。”第一位村夫低聲向同伴說,“不能退,他們必定窮追我們到天盡頭,唯一的生路是拼,拼一個算一個。”
“我仍可一拼。”一位小村姑一咬牙,“生死關頭,發六成勁該無困難。我要鬥一鬥刀絕,有把握用劍纏死他。”
似乎,四個缺乏必勝的信心,看情景,他們原來也沒有狹路相逢拼死活的準備。
四人一挺胸膛,毅然邁步接近。
刀絕一怔,向同伴走去。
“原來是一群有劍的雜碎。”刀絕聲如洪釧,向同伴叮嚀,“大家小心,說不定其中有咱們要找的人,儘可能要活的,得嚴加盤問。”
男女兩騎士,已將書生拖入松林。
刀絕拔刀出鞘,往路中一站。身後,九男女雁翅排開,堵住了整條大道,殺氣騰騰。
男女四村夫村姑,也一字排開列陣,遮陽帽一掀,露出本來面目。
是榆溝集小食店遭難的三個人,他們自稱姓張、姓李、與自稱王大嫂的人。
不同的是,王大嫂已不加易容,露出年輕女郎的本來面目,不再像一個貧婦大嬸,而是亮麗活潑的小村姑。
當然,僅穿著兩截粗布村姑裝而已,如果換了三郡主的富家千金裝,並不比三郡主遜色。
另一位小村姑,是已恢復本來面目的幻劍飛仙尚綠雲,不再扮成老太婆。
所有的眼線,都奉命嚴查一個會武功的老太婆。
刀絕大吃一驚,也興奮欲狂。
劍絕和筆絕,不約而同搶出,與刀絕並肩站,三人聯手合擊的意圖顯面易見。
“是你們。”刀絕嗓音一變,“西山雙劍客。妙極了,咱們釣到了大魚。說!欽差目下在何處?”
紫禁城四周,建有十衛兵馬的營舍,拱衛皇城,負責皇城的治安,管制文武官員出入,這就是所謂禁衛軍或御林軍。後來,三大營也建了營舍。
錦衣衛另有營舍,他們不是御林軍,而是貼身護駕的侍衛。
錦衣衛的武學舍設在西山,是訓練侍衛的學校,教頭都出身侍衛的高手,都是有軍職有爵位的世家子弟。
之餐另有外聘的教頭,都是具有奇技異能的名家高的,這些人的奇技異能,比真正的教頭更高明。
西山雙劍客,是武學舍正式的教頭,十年前仍在錦衣衛任職大漢將軍,本身的爵位是子爵,官品是從三品輕騎都尉和正四品上騎都尉,因此大有來頭。
京都以外各地的武職方面的大員,十之九在他倆面前低了一級。
燕山三絕目下是山東漢王府的人,哪配在他倆面前是抬頭挺胸?
顯然,燕山三絕並不怕他倆,而且把他倆看成必欲獵殺的目標,雖則說話的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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