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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刀化虹而至,急劇翻騰疾射胸口。
他竟然屹立不動,站在飛刀的經路上不閃不避,左手一抄,把急劇旋轉的飛刀輕輕抓住了。
隨飛刀衝到的刀絕吃了一驚,駭然止步。
“混蛋!你鬼叫什麼?你是什麼人?”刀絕居然不敢冒失地衝上發刀,在丈外厲聲喝問。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曹世奇一伸手,便把識貨的行家刀絕嚇了一跳。
飛刀速度快如電火流光,幾乎無法看到旋轉的形影,任何一個沒練至刀槍不入的高手名家,也不敢站在飛行經路上硬接飛刀,除非肉掌的確練成了金剛爪,稍有差池,飛刀將貫胸入腹。
“你不找曹世奇嗎?”曹世奇拋落飛刀笑吟吟反問。
“對,你……”
“那就是我,曹世奇,如假包換。”
“咦!你……”看到目標,刀絕反而心發慌。
“他孃的!你們真勤快呢!”曹世奇臉上的笑容消失,虎目神光電射,“我怕你們,你們變本加厲窮追猛打,沿途任意殺害無辜,甚至在屠殺誤傳訊息的村民,實在令人無法容忍。昨晚我兩耳光把你打昏,不想要你的命,因為我認為你們這些人奉命行事,身不由已值得原諒。今天,我目擊你的殘毒罪地,確知你這種人已人性全失,留在世間,將有更多的人遭殃,所以我要殺死你,一定。”
“你……你就是昨晚……不,你不是,那是一個老太婆,一個……”刀絕更為心驚,幾乎語無倫次,不由睚主退了兩步,撲上揮刀的勇氣完全消失了。
昨晚這傢伙要用刀背,敲斷已被暗器擊中,而且已經倒地的老太婆右膝。豈知耳光及臉,便被打昏不知人間何世,根本不曾看到揍耳光的人,還以為老太婆並沒被暗器擊中,故意假裝倒地戲弄他而已。
這只是心中的推論,為自己被打昏預訂理由,其實心中疑雲重重,老太婆不可能倒在地上仍然能摑他兩光,除非老太婆的手有八尺長。
拒絕承認是一回事,心理打擊又是一回事。
一聲怪嘯,刀絕發出求援訊號,心中一虛,求援是唯一的選擇。
劍絕到得最快,筆絕稍晚一步到達,丟下其他同伴不管了,平時三人的合作極為圓熟。
“他就是曹世奇。”刀絕用刀向曹世奇一指,“用三才陣困死他。”
聲落,三人的左手齊動,困死是暗號,其實是三人同下殺手。
老規矩,三種暗器齊飛,而且是連續發射,真有如滿天飛蝗。
這三個傢伙的計算敵人的手法,曹世奇昨晚領教過了,幻劍飛仙上了當,他怎會重蹈覆轍?
刀絕光叫不上,他便知道這三個傢伙要重施故技,用暗器擺佈他了。
暗器出手,他的劍同時插入地面。這次,他動了,但動的範圍不大,一雙大手像旋風,也像在變戲法,雙腳在三尺圓徑內扭旋,來者不拒,硬抓硬接得令人目眩。
勢如雷霆的鐵膽,手指一收便勁道全消,順手丟落,再用兩個指頭挾住了一把飛刀。
鐵蓮子不再用打穴,而是一發便是十顆,像是滿天花雨,每一顆皆可裂肉折骨。
他像撈魚一樣,雙手左抄右捉,一撈便是四五顆,近身的鐵蓮子把他的手當巢,形成亂蜂歸巢奇景。
“我讓你們掏出所有的牛黃馬寶,施展所有的什麼狗屁三絕。”他一面快速地接暗器,一面用嘲弄的口吻說,“最後再一劍一個宰了你們,這世間一定會少一些是非,狗養的混蛋,撲上來。”
刀絕只有九把飛刀,劍絕的鐵膽分量重體積大,只能攜帶六枚,筆絕的鐵蓮子數量多,但發射量也大,而他們都寄望在暗器上,情急便拼發射。結果,暗器告罄。
曹世奇腳下,三種暗器丟了一地。
現在他們必須倚靠刀、劍、筆了。
三方同時猛撲。刀絕是主陣的人,從正面揮刀瘋狂地撲上了,刀氣迸發似風雷,刀光已快得見光不見影,刀沉力猛無可克當。
曹世奇指示幻劍飛仙四個人應敵的機宜,可知他應付圍攻經驗豐富,應付三才陣被輕鬆自如。
先一步抓起劍向前衝,輕而易舉擺脫了劍與筆的匯聚點,有向一方強攻的本錢,身形一動便脫出三人聚攻的中心。
刀光可怖地閃爍,一道電虹突然從懾人的刀光中鍥入、逸出。
劍光僅吞吐了一次,閃爍了一次。人影從刀絕的身形掠過,重現。
劍絕與筆絕,反而面對著刀絕,因為曹世奇的身影,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