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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曉時分,村落便被一群穿衣黑衣褲的蒙面男女包圍,發起猛烈的攻擊,像一群猛虎衝入羊欄。
慘烈而並不精彩的搏殺,很快就結束了,住在村中的人,有一半是在床上被殺的。
無雙劍客在馮家大院住宿的人,除了兩個警衛之外,也都是在床上被廢的,幸好一個人也沒死。
天亮了,五個受了傷的人,被帶到村河邊的樹林內,其中三個傷勢十分嚴重,奄奄一息去死不遠,仍被帶來做活口。
看到藏在樹林內的雄駿坐騎,五個俘虜心中有數,知道栽得不冤,更知道他們已走完生命的旅程。
所有的人,皆已恢復本來面目,不再是穿黑緊身的蒙面殺手,而是穿得光鮮的出色男女。
英俊男人穿的是黑騎裝,女的是白騎裝。
兩個門神似的巨人,穿華背心,手臂有帶鐵排釘的護臂套,腳下有帶刺的半統馬靴,佩的是沉重的雁翎刀,醜惡猙獰,面貌可怕。
是哼哈二將,山東漢王府護衛的頂尖人物,漢王殿下的保護神,家將中的領班。
三郡主在左右各三名男女的的擁簇下,高貴得像女皇。
她本來就是郡主,金枝玉葉,天皇貴胄,非同小可,人生得美,再加上驕傲、自負、性情暴躁,如果發起威來,其可怕的程度可想而知。
五個俘虜被推倒在地,想跪坐也無法支援。
“你們是三大營派出來掩護欽差的人,應該知道欽差在的正確行蹤。”負責問口供的一位年輕人,用劍抵在一個渾身血汙,右手骨折背肋有裂縫的中年人厲聲問,“招,饒你一命;不招,碎剁了你。”
“哈哈哈哈……”中年人躺在地上,笑聲淒厲刺耳,居然忘了痛楚,確是在笑。
“你笑什麼?”
“笑你們無知呀!”
“什麼?”
“有好幾個單位奉命派人南下,執行騷擾牽制等等疑兵任務,連我們自己也不不清楚到了何處,怎麼可能知道欽差何時秘密出京?甚至不許與其他單位派出的人在一起行動,欽差的動靜,會讓派出的人知道嗎?你們在京都有不少王公大臣做內應,該去問他們呀!找我們這些派出來行蹤飄忽的小官小兵,你們真蠢,即使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們。”
“你敢?你不要命了?”
“哈哈!你們這些逆犯,會讓我活命嗎?呸!我就是有名的劊子手,我知道把弄到手的人,應該如何處治。如果我不死,而你們有落在我手中的一天,你們也休想活命,這規矩我懂。”
“我要你招供……”
“呸!你是什麼東西?大不了你是那個朱家忤逆潑賤女人的裙下狗……”
“斃了他!”三郡主怒叫。
年輕人一劍砍斷中年人的頭,居然有點臉紅耳赤。
從禁衛軍各單位派出的人,都是皇室忠中耿耿的死士,面對叛逆,他們知道自己的命運結果。
重要的是,他們的確不知道欽差的動靜,無供可招,招不招結果早已註定,不如死得英雄些。
從此,北岸村在人間消失了,一把火燒成平地,三十餘戶村民全部葬身火窟。
羅百戶那些人,第一次碰上三郡主時,非常的幸運,因為榆溝集就位於距官道不遠處,市集人丁也多,三郡主不敢行兇屠村滅口。
三郡主一群人,在北岸村北面的小徑布伏,直等至近午時分,仍不見有可疑的人來往,等候欽差從此地經過的訊息不確,這才失望地撤走。
曹世奇是抄小徑追蹤的,在丘陵區一面走,一面打聽一群男女騎士的去向,茫無頭緒。
午後不久,他重新回到大官道,轉頭南下,準備重返府城。
府城是三郡主的活動中心,在府城等候,守株待兔,兔早晚會回窩的。
單人獨騎,實在搬弄不出什麼局面來。
他想起羅百戶那些人,感到獨自追蹤委實失策,羅百戶能把三郡主誘出,可知牽著三郡主鼻子走的才幹。
而他,孤家寡人,反而被三郡主牽著鼻子走,無法掌握主動。
他又想起幻劍飛仙,這位女豪傑的武功配得上他。
可是,他對幻劍飛仙對他的態度,有強烈轉變的趨勢,看他的臉色有意討好他的神情顯而易見,對他說話也顯得小心翼翼。
他在想:如果身邊有幻劍飛仙,不難擋住其他的漢府爪牙,他就可能放手和無雙劍客一拼了。
無雙劍客身懷絕技,一身奇學令人莫測高深,他如果與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