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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眈眈。
如果反臉廝拼,無雙劍客的優勢並不多,得付出多少代價?他真的沒有付出重大傷亡的勇氣。
天垣星主示威性的行法,也讓他心中懍懍。
如果他橫定了心一意孤行,逼反了玄女壇的妖女,三郡主面前如何交代?漢府的主子饒得了他?他根本就沒有證據證實曹世奇是被妖女帶走的,在理字上就毫無立足之地。
他以為可以吃定了眾妖女,現在終於發現自己是如何愚蠢了。
“好,姑且想念你們不會藏匿曹小狗。”他乘機下臺,表現出大丈夫能屈能伸氣概。
舉手一揮,帶了隨從憤憤地走了。
“這個混蛋東西敢如此侮辱我們,一定是三郡主所授意的。”心月狐爆發似的憤怒叫罵,“未免欺人太甚,哪潑婦那把我們當作自己人?”
“雙方之間,只有互相利用,誰會傻得把對方看成自己人,不要妄想好不好?”天垣星主嘆了一口長氣,“我所擔心的是,日後你們的處境將愈來愈困難。”
“你的意思……”
“三郡主利用你們,專驗這傢伙的忠誠。這傢伙更為精明,反而利用你們換取三郡主的信任,你們處身在夾縫中,哪有好日子過。”
“算了吧!他們能在此逗留多久?事了之後,三郡主返回山東,這個混蛋也將帶了所有的密諜,回京師遂行他們的陰謀。在往後這段時日裡,我們儘量少和他們接觸,保持距離,以求安全。”心月狐似乎不怎麼擔心,事實上她的估計頗為正確。
不管是否如願把欽差截住,三郡主這些人一定會離開的。
“但願如此。”天垣星主的口氣並不樂觀。
“大家可以歇息了。”心月狐往後堂走,“我得好好整治那個假書生,挖出她的根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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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療毒村野
杜琴被制了經脈,氣血的流動受了阻礙,氣機失禁,無法聚氣行功自救。
迄今為止,她仍然不明白何以被妖女們制約,本來該是她制住了心月狐,押著三妖女前往妖女的秘壇巢穴,為何反而成了妖女的俘虜?
她被囚禁在一間空房內,雙手被背捆丟在壁角下。房內有一盞菜油燈,房外有一個女人看守。
她被押回片刻,無雙劍客便飛騎趕到了,妖女們來不及盤問,她不也知道外面所發生的事。
聽到漸來漸近的腳步聲,她已感覺出不妙了。
白天在十里亭小食店,她打了心月狐兩耳光,現在她反而落在心月狐手中,她的處境大大的不妙。
三個人影出現在房門口,為首的人果然是心月狐,接觸到心月狐要吃人的目光,她心中一涼。
“先給我狠狠地擺佈她。”心月狐惡狠狠地向兩名隨從下令。
兩個女隨從把她當作練拳腳的懸吊沙袋,拳打腳踢打得她僕而又起。
先把對方打個半死,消除一切驕氣霸氣,再在傷害精神肉體上加壓力,就可以任意擺佈了,這種訊問手法相當殘暴,但相當管用有效。
杜琴倔強地不大罵,忍受痛苦的韌性十分強烈,直至捱了幾記重擊而昏厥,一直沒有軟弱的表示。
女隨從弄醒了她,她仍然怒目而視,態度頑強。
“夠了。”心月狐終於下令,阻止隨從再痛打她。
女隨從將她推倒,退至一旁冷笑。
“招你的姓名來歷。”心月狐開始厲聲盤問。
“呸!”她吐出一口血水,掙扎著坐起,“世間恩將仇報的人很多,你是最卑賤的一個,早知你是如此卑劣的妖婦,你被作踐死了,我也不會強出頭管閒事,我真是瞎了眼。”
“唷!你像是打抱不平的女英雄呢!”心月狐不怒反笑,笑得開心極了。
“那是當然。”她活動手腳站起,“沒料到你生得賤,難怪他當眾侮辱你,你是自找的,我卻看不過去自討沒趣強出頭,我認了,你要怎樣?”
“我懷疑你是他的同黨。”
“如果是,你早就死了。”她咬牙說,“第一記耳光,我就可以打破你的頭要你的命。我好後悔,沒當堂把你打死。”
“你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我還有疑問。”
“甚麼疑問?”
“在江湖浪跡的男女,對禮教的要求並不苛,互相呵護,也互相傷害,一時忿怒可能流血五步,但通常不會將小衝突放在主上。你管這件閒事,在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