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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算接近左廳門,準備破門而入。
這種巨大沉重的廳門,裡面的兩根閂一定不小,也一定加了巨大而粗的方木門栓,禁受得起千斤重物撞擊,破門不是易事。
剛想邁步,突覺腳下一軟,身形不穩,幾乎失足跌下石階。
向下一伏驀地虛影流轉,氣流波動,人影已杳。
砰然的沉悶爆炸聲響聲起,四面八方綠焰飛騰,噴爆出陣陣青煙灰霧,似乎整座大院子,埋設了上百具爆管。
兩座廳門先行開啟,然後有人啟鎖,中門大開。
宏大的廳堂暗沉沉,是藏身的好地方,對方顯然主動開門揖盜,請入侵的人登堂入室。
大院子無立足之地,青煙灰霧必定隱有奇毒,入侵的人勢必入廳躲藏,別無選擇。
最後寂然無聲,毫無動靜。
青煙灰霧因四面被房屋所包圍,風勢無法將煙霧吹散,僅在大院了流動翻騰,飛散的數量不多。
也許,入侵的人死了或昏迷了。
久久,煙霧大散。
院了栽有花樹,有假山與小型亭臺。
江南宅院深處的大院子,與北地大宅的格局不同,要複雜得多,到處都有隱身的地方,本來就是供內眷嬉戲的所在,取代了後花園的地位,有些人家甚至建有小荷池架上小橋,別有天地。
久久,門廊上出現一個人影。
“人沒進來。”這人的語間帶有鬼氣,“一定還在院子的某處地方,派人搜尋。”
這人幾乎失去人的形象,像是一個黑色的圓柱,渾身黑,上端形成小圓柱,看不見頭和手腳,當然看不見五官。
原來是一個罩或袋形的黑布製成的掩體,人藏在裡面完全失去了人形,也就可隨時變形。
院兩側的房舍,灰黑色的影出現。
前面那棟樓房,有人點燃了第一支火把,然後是第二支……要用火把搜尋了。
當曹世奇在大樓前現身時,陳家傳出只有自己人才瞭解的訊號聲,嗚嗚咽咽有如鬼哭,聲雖不高,但低沉的聲浪可以傳至遠方。
安頓在各外民宅的人,開始紛紛外出,以陳家大院為中心飛趕,每人都攜有兵刃暗器。
有些人沿小街小巷飛奔,有些人乾脆從屋頂飛簷走壁飛越,以便及早趕到陳家,反正全鎮鬼影俱無,誰也不知道有人從屋頂經過。
更沒有人知道屋頂早就有人潛伏,大冷天屋頂罡風刺骨,滋味真不好受,任何生物也不會逗留。
小街小巷的角落暗影中,也有不少人潛伏,封鎖了通向陳家的通路,有耐心地像伺鼠的貓。
警號傳出,住在鎮上的人,必須立即趕往陳家,徹底封鎖外圍,完全陰絕所有的經路,嚴格要求不許入侵的人突圍逃走。
三個黑影從屋上掠走,躍過一條小街。
這裡的街道窄小,寬僅丈餘,店鋪的大門對面開,其實與小巷差不多,不同的是,小巷沒有店鋪。
飛躍丈餘空間,即使破瓦也概不負責。
三個人毫無顧忌一躍而過,卻沒有留意前面房舍的屋脊後,爬伏前兩個人,佔住屋脊的兩端,上身略抬,一聲弦響,勁矢破空似流星。
相距僅兩丈餘,箭到似穿魚,穿重甲也擋不住近距離的一箭,箭透體盡羽而沒。
箭手的技術棒極了,勁道更是超一流的力士,第一支箭離弦,第二支箭已出袋搭上了弓,連珠箭立即破空找上第二個人,熟練得令人拍案叫絕。
第一個中箭人身形一頓,第二個人身上已出現勁矢。
“呃……”第一第二個人,同時仰面便倒。
兩箭手虎跳而起,及時拖住向下滑的人,設法將人穩住在瓦面,先一弓把將人的腦袋打破,不留活口。
右方三五十步的小街屋頂,也有人摔倒,隱隱可聽到弦鳴,原來那一帶也有箭手埋伏。
由小街小巷走的人,運氣似乎更差,在毫無提防之下,根本不知道側方的暗影中有人潛伏相候,暗器先發,人再隨暗器撲出,毫不遲疑加上一刀或一劍,儘快把人送入枉死城。
潛藏在鎮上的人,數量並不多。
煉真宮化為火海,死傷極為慘重,禮聘來對付曹世奇的人,也死了一些,其他的人一看風聲不對,已腳底抹油溜走了一半,目下能派用場的人,總數決不多於一百人。
似乎在屋頂與小街埋伏的人,數量要多上一倍。
聞警赴援的人中,沒有心月狐七仙女,沒有無雙劍客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