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加餐（修）……(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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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念知道自己在做夢，潛意識告訴她，她附在一個女人身上。

女人身著現代款式棉麻質地的襯衣長褲，腳踩布鞋，緩步行於古典園林中，周遭渾然古風裝潢，腳踩整塊大理石。見她走過，點頭問安的女子穿著及胸襦裙，古不古，今不今，不知身處何方。

受限這個女子視角，莫念沒法脫離她看向別處。意識到這一點，她就不再挑剔，等候著事情進一步發生。

眼前很快出現欄杆，大理石經過風吹雨打的磨礪，凸顯出磨砂質感，隨著周遭點點燈籠，反射著點點熒光。她在這裡止步。

她身處二樓，往下望去，有一條蜿蜒輾轉的路。許多燈籠豎立在道路兩旁，很多行人三三兩兩，在道路之中來來往往，林林總總身姿，赫然也穿著不同服裝。見她站在那裡，具是笑著揮手，對她打招呼，稱呼也各有不同。

長袍裙裝的人道：“尊主，晚好。”

穿著現代短袖的人道：“領導，這麼晚還在忙？”

她聽到問候，耐心一一應付過去，便託著腮繼續望向遠方。

而她視線所及，赫然高山流水，茂盛農田，炊煙裊裊從家戶中冒出，田園美景，居高臨下瞧著，美不勝收。星輝漫天，與人間燈火相輝映，伴著清風，更是將所有煩擾都要散去一般。

她托腮久久望著這一切，心頭湧出暖意，但更快地被嘆息替代。手指抬起，在空中寫了兩個字，“回家”。又不想被人看到一般，揮著空氣，換個手繼續托腮。

莫念忽然覺得，她是在等人。

不知過了多久，身後忽而傳來男人一聲笑，一隻手有力地扶在她腰間，曖昧地在耳邊輕聲道：“等了多久？”

她咯咯笑著，把腰間手拂開，笑嘆：“你怎麼老這樣，再這麼下去，他們都要覺得我們是一對了。”

男人順勢站在她身邊，半真半假道：“那有什麼不行的？”

她虛著眼上下打量男人片刻，道：“得了吧，我們是在做正經事。不想讓他們擔心才這樣。”

男人這才哎一聲，裝模作樣掏掏耳朵：“演戲也要敬業嘛，你對浪漫過敏啊？”

她假模假式笑幾聲，率先進了開著的二樓，男人隨之進門。

關上門，室內僅餘二人的影子。

她長吁一口氣，在說出指令以前，又被男人調侃道：“關了門就直奔主題，是不是太快了，給我一點準備唄。”

她毫不客氣拿手肘戳他腰側，將男人裝腔作勢都消弭於無形：“就是因為你這樣，張致才會這幾天都躲著我走。分明都是一塊研究的夥伴，幹嘛呢。”

男人揉著腰窩無奈道：“我跟你是假的，張致對你卻是真的。不過他最好有點自知之明，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幾歲，但現在儼然六十歲老頭模樣，還想怎麼樣呢。”末了揉又道，“你下手輕點啊，萬一我們測試失敗，我大好年華，還要裝成土著娶妻生子呢。”

女人哼一聲：“要不你退出唄，畢竟你是個幌子，真正在做事的是我，看你語氣也不是很想回去嘛。”

“我也很想幫你，但愛莫能助不是。”男人雙手抱臂，終於不再嬉皮笑臉，轉而疑惑道，“為什麼只有你能對書做手腳，因為書的存在是你發現的？”

她笑笑，轉向早已佈置在眼前的桌面，朱唇輕啟，緩緩道：“系統，開啟。”

一本裝潢極其簡約的書出現在二人面前，他們絲毫不以為意。

電光火石間莫念屏住呼吸，立刻明白了二人身份：他們也是穿越者！這是穿越者的記憶！

可隨著女人望向虛空思考，她無論如何掙扎都看不到女人手中的書，封皮到底寫了什麼。

只聽女人一邊撫摸書冊，一邊緩緩道：“我最近一直有一個猜想，今天你來幫我見證……如果這個猜想正確，那麼一定會存在不用做完書也能回去的方法。”

是什麼？！

莫念極力想聽到，可此時彷彿有什麼發現她偷窺一般，將她從女人身上扯離。她無奈被拖走，看著女人聲音越來越小：“書的本質，其實是……”

她只能看到朦朧的口型。女人召喚了書庫，隨著與她相同規制的書架群顯現，光茫逐漸將她吞噬，後面她同男人再說了任何，莫念都聽不到了。

莫念驀地睜開雙眼，及目仍是昨日睡著的柳府客房。

意識紛雜，腦袋脹痛，口中無意識喃喃夢中的重要資訊。

“書的本質